更加不用提赤血府里的那些长老,谁不想推自家的小辈出头,要知道只要自家后人能成为府主,那到时候自己这一系能够得到的资源就更加多了,所以,他也只能恭敬的讨好他的师傅,努力做到他提的要求,也不管这要求有多么的苛刻,毕竟,只要眼前这人还会对他提要求,就说明他还没有被放弃,那他的地位也就不会动摇。
他在外人面前也是冷酷无情的,也只有这样才能维护他那薄弱的自尊心,免得人人都能欺负他,现在在赤血府的这些人心里,他们觉得这少府主和府主不愧是师徒,这性子一脉相承的,不过,他们也不敢多言,原来还有人敢给这少府主下绊子,现在能下绊子的,那已经身死道消了,一些长老在府主没有表示之前,他们也不敢盲目动手的。
其实也是因为这少府主和府主没有血脉关系,他们才敢有这种打算的,虽然有师徒名分,不过,有些时候师徒名分能值几份资源了,何况,有些人老成精的长老不是看不出,这一对尊贵的师徒之间的感情并不亲近,只是府主却又对少府主还算看重,人前一贯给面子,他们也不敢随意动手的。
要是有血脉关系的,那情况就会像浩天府少府主那样,一出生就是浩天府的大事,所属的下属势力都要恭贺,甚至是他的资源,那也不用多提,有父亲在背后撑腰,需要什么也不用像赤血府少府主这般迂回,甚至用尽手段才能得到。人家那是一切资源都有,只需要好好修炼就行了,还能享受父母的关爱,其他人的恭敬,对于浩天府少府主而言,他觉得大家都对他不错,至于使绊子这种事情那不可能有,因为血脉关系太过亲近了,何况,这种高阶修士可能一辈子只有这么一个孩子,你说他这么可能不放在心里,要是动了他的孩子,那就是动了他的眼珠子,他岂能饶了你。
赤血府府主闻言也只是点点头,就直接甩袖离开了,要知道这个山谷是专门给这小子练功的,他也不会日日守着,只是偶尔过来监督一下,看看他的进度,他唯一对这个徒儿满意的,那就是足够听话,只要他提了要求,哪怕是压榨他的极限来,这小子也会做到的,何况,他也知道眼下这个弟子的仪仗都是他,所以,才会如此的顺从,不过,这也没有关系,他要的也就是这种顺从,你要问赤血府府主相不相信真心,我估计他是不信的。
不过,他不知道,等他离开山谷以后,中衣少年低下头,眼神冷酷的看了一眼他离开的方向,那样子可不像是一个尊师重道之人该有的,他心里也憋屈着,不是没有对比过,旁人过得日子,和他过得日子有多大的区别,他心知肚明,但要是他忍不下去,会连现在这种日子都没有的,说得好听是少府主,说的不好听不过就是一个任人摆布的傀儡娃娃,他眼下会忍下来,也是因为他有所图,这种人只要给他机会,他一定会把自己受过的罪千百倍的还回去的。
眼下还不到想这些的时候,他必须尽全力才能让他的师傅满意,不然,指不定他就会被换下来的。
日复一日的苦练,这山谷都没有一块好地方了,一个掌印下去,那泥土就像是烧焦了一般。
“酆儿,你瞧瞧你现在这样子,活脱脱的一个野人,不知道的还以为咱们府上怎么了。”一位年轻温婉的女子身穿鹅黄色的罗裙裳,还绣着朵朵粉红色的梅花,一根浅色的腰带系着堪堪一握的细腰,还配上了一件浅紫色镶白狐边的斗篷,更显得女子的脸蛋娇小玲珑的。
那一身灰头土脸的少年倒是不以为意的道:“母亲,你就不用多加操心了,孩儿这般也是正常,眼下这段时间要多加练习,不然,武技用的不协调,那到时候就要闹笑话了。”
不过,眼下这女子从面容来看,那真的就同少女一般,完全看不出已经是一个孩子的母亲了。
她闻言也知道孩子所言有理,只是因为心里压着事情才会这么说,不然,她也不会如此的。
眼前的少年也心知肚明,自家母亲的心病他怎么会不知道,无非就是因为赤血府的那条疯狗,说实话这种人就算是长辈,也不配得到他的尊重,没有半点儿风度,自家母亲要不是自身实力过硬,又有父亲护着,那这些风言风语都能把她逼疯的。要知道有些死在赤血府手里的弟子,那背后都有人的,所以,有些人除了责怪赤血府,连母亲也一道恨上了,不过,这种局面在他显露天赋,实力也成为浩天府年轻一辈第一人之后,这种风言风语就压下去了,他也心疼母亲,更加努力的修炼,不愿意这种事情被强加到母亲的身上,要知道又不是母亲去招惹那条疯狗,是那条疯狗自己折腾出来的事情,何况,父亲和母亲是两情相悦的,这其中并没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地方,他这般做法就有失君子风度了。
他也知道现在赤血府少府主实力不弱,何况,出手也特别的狠,母亲也是担心在争霸赛上,那小子到时候对他出狠手。一旦他出现什么意外,这种事情母亲肯定无法接受的,他也只能更加努力的提升实力,免得母亲担心,要知道争霸赛上法宝这些东西都不能用,当然要是生死关头,他也自然有保命的办法,何况,用了只是失去比赛资格,比丢了命要好的多,何况,父亲也教过他,为了荣誉把命丢了的,那就是最蠢的事情,要知道只要活着,那总有办法把失去的场子讨回来的,何况,他双亲都在,要是为了一时义气,让双亲日后痛苦,这也不是为人子该做的。不过,自己孩子的想法,做娘的怎么会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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