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这剑术威力巨大,勉强挡住一剑之后,便震得的双手发麻,随之第二剑便有懈怠,瞬被剑气刮割。
也就在刹那之间,只见这匡天敖狼狈不已,浑身浴血,为人也越发的仓惶。
而此时,却见冷锋又是一声沉喝,其人踏步而走,直冲匡天敖,一步之间就已经跃到了目标处,继而手中长剑,勾挑连连间,将那些凌乱的剑气一条条的挑到剑身之上,继而有指引的劈砍而出。
剑芒霍霍间,凌厉无比,呼啸连连,全都在向着匡天敖招呼,而匡天敖抵挡一个已经是费力不已,那里又能承受的了如此多的剑气疾射。
顿时其人惨叫连连,剑芒所过,其人成了活靶子,任凭劈砍。
“放过我,放过我吧,求求你了,不要杀我啊!”
“啊!啊!啊……”
他的撕声求饶,并没能让冷锋心生迟疑,其人丝毫没有动容,没有一丝怜悯,继续出招,招招很辣,而就在他肆意而为之下,整个擂台,已然被剑气弥漫。
在外观望之看客,耳听惨叫,却也只能看见内中剑芒纷飞,外罩之禁制波澜荡漾,一个涟漪,叠加一个涟漪,却看不见内中真容。
但仅凭这惨叫之声,和那禁制上的波澜,他们也为之心颤。
而此时,身在台下,也算是给匡天敖加油打气的血魔门弟子,见其人在内中一阵撕嚎,惨叫连连,便知其人形势定然不好。
身为同门,即便是血魔门弟子对待同门,向来是淡漠,可是那是对内寻常弟子,而匡天敖则不然,其人还是颇有背景的,不然以他的实力,也不能代表一门参战,比他强的人大有人在,怎也轮不到他。
而此时,他们见匡天敖遇险,立刻便去找在场外维持秩序的巡查弟子,让他们暂停比赛救人,然而蓬莱巡查弟子,却置若罔闻,置之不理。
美其名曰,比赛之时,除了弟子自己跳下擂台,否则他们无权终止比赛。
而这场比赛,也却是如他们所说,的确如此。这规矩血魔门也是清楚的,如此他们只能无可奈何,暗自恼火,却也无法出手。
出招,收招,也不过是瞬间完成,中间没有丝毫迟疑停顿的节点,而且凌厉非常,单此一式剑诀,其威力最强可到筑基三重天。
当冷锋收剑之时,当剑气尽泯之时,再看擂台之上,沟壑连连,沟壑之中带有血肉,鲜血几乎染红了整个擂台。
而再看那匡天敖,那里还有方才的傲气,此刻其人如给乱刃劈斩了一般,身上几乎没有一块好肉,皮开肉绽,筋断骨折,惨不忍睹。
如一滩烂泥一般,瘫在擂台之上,气若游丝,已然到了要死地步。
冷锋跨步走到他的身边,随之冷笑道:“辱人者,人恒辱之,有这下场,实在你是自己找死,怪不得我!”
“滚吧,若是你能活下来,有本事再来找我报仇,便是你一门上下齐来,你家小爷也毫不在乎!”
话音落,飞起一脚,直接将匡天敖卷下台,最后重重的摔下台,继而血魔门弟子连忙上前,施药的施药,为其疗伤,好一番忙活。
第五场比试,蓬莱弟子冷锋胜!
骄兵必败,在没有弄清楚前者实力的情况下,如此骄狂,自然讨不到好处,落得这般下场也算是其人自作自受,而若非演武规矩,不许伤人性命,此时他已是死人。
前者冷眼一扫,冷哼一声,随手收了番天印。
而此时,随着宣布冷锋获胜之声落下,擂台四周,一众东海看客,瞬间无言,陷入了完全的讶异状态。
一众群豪看客,静静地看着冷锋并不高大的身影从容地走下擂台,行至铁牛身边,下巴都快惊讶的掉下,砸到脚面。
无怪他们心惊,毕竟匡天敖修为高绝,筑基后期,比之冷锋高出了一大境界,原本的必胜之局,却不料转瞬之间,轻而易举之下,就被前者重创,如此,他们岂能不心惊前者手段。
“这怎么可能,冷锋......他竟然胜了,真是不敢相信!这家伙到底是什么做的,怪物吧!”
“他竟然真的战胜了匡天敖啊,这样的人真的仅仅只有蜕凡八重天嘛,这分明堪比凝相境界的修为啊!”
“哈哈……冷锋威武,老子这一次又赚了!哈哈……冷锋加油,老子爱死你了!发财了,发财了,发大财了……”
此时最过欢喜的也只有这在冷锋身上下重注之人,其人此战大胜,他也跟着赚一个盆满锅满,好不痛快,而旁人见他捞到好处,有那好赌之人,自然眼红了,眼见其人成为亮点黑马,一霎那间,对其人的信心几乎爆棚。
“妈的,老子这会也不盲选了,我******也去下注冷锋!”
“带上老子一个,老子也选冷锋!老天保佑,让冷锋就这么一路赢下去吧!”
“……”
一时场下乱成了一锅粥,原本无视冷锋,藐视其人之人,对他态度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瞬间反倒是成了其人支持者,少有人再去理会那已然奄奄一息,模样狼狈凄惨的匡天敖了。
血魔门一众,此刻尽皆眼神阴冷,盯着冷锋的背影,一个个瞠目欲裂,钢牙狠咬,其中有人沉声道:“嘿嘿,冷锋,你今日伤我门人,我血魔门绝对不会放过你的!等不了多久,你这家伙就会被我们乱刃分尸,不得好死!”
“没错,就先让他猖狂一阵,待到他遇见包星,他就知道什么是绝望滋味!”
“敢跟我们血魔门斗,他就是有十个脑袋也不够用,到时必定不得好死!”
一众血魔门弟子,咬牙切齿,看着冷锋背影,恨不得将他生撕。
此时再看远处,血魔门胖瘦仙尊所在之地,一胖一瘦二人,面带阴郁,眼神阴冷,胖仙尊面带狞笑,咬牙道:“作的欢,死的快,冷锋你尽管往上爬吧,到时本老祖让你摔得粉身碎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