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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姓傅不姓李

我笑了笑,让李之言招呼他们吃饭,俨然一副贤妻良母的样子。

女生长的很妩媚,但人还是蛮可爱的,闻到香味忍不住惊呼,她向我打了招呼,“你看起来这么年轻,做的饭却这么香,好佩服你哦。”

“哪里哪里,饿了就快点吃吧。”我最招架不住长的漂亮说话又可爱的女生,娇滴滴的。

李之言的前女友倒是吃的蛮开心的,整个人自在的不能再自在了,倒是身边白白净净的男生,一直话很少,感觉也很不自在,为了活跃下气氛,我打趣道:“哎唷,看女朋友在前男友家不怎么开心啦?不要在意这些,你看我们现在这样一对一对的不是更好吗?”我还不忘上前搂着李之言,“我现在跟之言很好哦,他都不敢多看别人一眼的,你放宽心啦。”

我话音还未落,就明显感觉到了李之言的胳膊僵硬了一下。

然后暴风雨来了,那个男的,脸上瞬间就变了,并且勃然大怒。

“傅之言!你他妈真不是个东西,你忘了之前说过多爱我吗?你他妈现在倒好了,不但被掰直了,还贴心的隐瞒了你女朋友你自己是个gay这件事,别他妈在我眼前秀什么恩爱了,预祝你们早日分手!”

说完扭头看向坐在自己旁边的女生,恨铁不成钢的说了句:“吃什么吃,有他妈那么饿吗?走。”

在我还在回味你自己是个gay这句话中,他们两个人早已摔门而去。

不对不对,还有那声傅之言,难道他不姓李么?

我感觉,这个不止一点奇怪了,而是……好奇怪。

并且,他还嫌自己不够奇怪,突然大笑起来:“我就知道这家伙还爱着我,装什么被掰直了,搞笑。”

他就像的爱情胜利者一样,嘲笑着失败的人。

我有点讨厌他这样,并且有点刚刚那个男人,在爱的人面前落荒而逃,哎,失败的那个人注定爱的比较多。

“不必可怜他,自作孽。”

李之言,哦不,是傅之言,他看着我示意我坐下吃饭,我饿了,他也应该饿了。期间他对我做的菜一直赞不绝口。

酒足饭饱之后,我学这他卧在沙发里看电视,他鄙视的看着我,“小心点做,你做的那一快大概几万块,今天心情好就不收你费用。”

我瘪了瘪嘴,我们两个都盯着电视,时间静悄悄的过去了,最后还是我耐不住心里的疑问,问了出口。

“你们为什么分手啊?”

面对突如其来的问题他愣了一下,然后缓缓的说:“他太过骄纵,以前是一直抱怨我不带他回家见家里人,然后我说要带他见我家人他又开始畏畏缩缩,说是不是太早了什么,哼,明明就是他还没那个勇气接受我家里人的一堆冷嘲热讽,冷言相对。后来我们吵架了,他当时很无所谓,就说分手了。我让他滚,说你爱去哪去哪,可能是他当时觉得我不该那样对他,觉得自己受气了。”

傅之言气定神闲的喝了口茶,继续说,“所以就在不久后跟我说他觉得还是异性恋适合他,并且找到了陪伴终生的人,再后来就是你现在看见的这样了。”

暖色的灯光打在傅之言的脸上,多多少少有点落寞。

看着这样的傅之言,我竟然觉得真正可怜的人是他。

我没有觉得同性恋有什么不对,同性和异性之间的爱,都是一样的。

傅之言说:“没想到你年纪轻轻,倒也是不惊不咋的。”我向他坦白,“之前一直以为你姓李。”

“我跟我妈姓的。”他脸色微变回了我一句。

然后又起身说:“你把这里收一收吧,我每天都是十点睡觉,记得今晚和你那小男朋友少打一会电话,吵。”

“江夏才不是什么小男朋友!”他明明是大男朋友,这个人真的很是喜欢仗着自己是教授的社会身份占别人便宜。他和江夏指不定谁大谁小呢。

傅之言没说话,就笑了笑,回到自己房间。

夜晚,躺在床上,如期的接到了江夏的电话。

“喂,一北。”他的声音还是那么轻柔,累了一天,听着他说话,我困意袭来。

“我明天没事,去江大找你吧。”

“不用了,这几天天这么热,你好好休息,工作那么累了。”

“那……好吧。”

我在犹豫到底要不要跟江夏说,关于音乐上的事。电话里沉默了几秒,我还是开了口:“阿夏,我希望你还是原来的江夏。”我顿了顿,接着说:“答应我,不要放弃音乐。”

我想起了那天在密西酒吧,他唱着《矜持》,我慢慢沦陷,那种感觉,很奇妙。其实在听到江妈妈夸江夏最近懂事了的话之后,我的第一感觉是恐慌,我喜欢的江夏不应该是这样的。

“阿夏,我喜欢的你是不羁的,不会因为什么改变自己想做的事。别被困在家族这个牢笼里好吗?”

他安静了很久,久到我以为他不会回我的话。

“一北,谢谢你。”他的声音有些沙哑,我知道我成功的感动了他,我太庆幸了,不愧是被我喜欢着的江夏,我知道他不会放弃音乐,换言之,在我眼中,不去唱歌的江夏是没有灵魂的。

江夏又叫了几声我的名字:“一北……一北。”我很多次觉得从他口中喊出来的我的名字真好听。

但他没有继续下去,我不知道有什么话题能让他欲言又止。

我看了看表,已经快十一点了,脑海中又不知觉的浮现了傅之言说让我晚上少打电话别吵的画面,我慌忙说道:“好了,阿夏,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吧,早点休息。”

而那天我没听到的话,足以让我后悔很久很久。我不懂为何有些人那么会见缝插针,我才走的这两天,李优就一直在发短信打电话给江夏。

有些人是用来白头的,而有些人,注定是用来走散的。你没能蹉跎我的年华,却成了我今生最遗憾的事。

次日,江夏驱车送我去江大报到。同时作为讲师他今天也是有授课内容的,我想他应该是强大的,在经历了昨天的闹剧后,他的脸上看不出分毫的不对劲,就像今天走在外面的不是昨天的傅之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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