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红这时茫然的走在一个灰色的世界,地上是灰色的土,空中的天是灰色的,仿佛是被一块灰色布罩住的天空,连空气也是灰色的,如小刀般的灰色的风乱着张红皮肤,温度很低身体冷的打颤。
不对,张红感到这不是实体的自已,因为风吹来时,自已的身体在变形,而且有消散的趋势。
张红知道自已已经死了,来到这的是灵魂,当灵魂被风吹散时,自已身前一切记忆也会逍失。张红有些解脱的说:“死了也好,一了百了。现在也不用为对不起父亲而自责了,因为一切都晚了。就当命该如此吧。”张红现在也想开了。
张红四下望了望没有任何有活着的东西,向前走了走,看见一个好象是扶着门框,第一个进去试药的人。
他的身体也在慢慢飘散,对面的人也看到了张红,同样的命运,让他们觉得彼此很亲近。两人走向了对方,相视一笑,坐在了地上,没有那些虚伪客套,也不用再去争那虚名,只有坦城的面对。
他给张红讲了个他的故事:
“我出身在一个贫穷人家,父母从小就当宝贝一样疼爱自已,父母都是那种在富人家打工,赖以糊口养家的人,他们是那么善良能干,在我印象中,父母除了抱着小时的我,没在干活外,一年四季就没停过手中的活,在他们眼总是有干不完的活。父母给人打工干完一年后,找雇主结账时,狼心的雇主却赖账不给,这可是我们全家赖以活命的钱。无奈父母只能找城主府希望域主府的人能为他们做主,让父母怎么也没有想到的是,城主府与富贵人家穿一条裤子,不但不帮着做主,而且还毒打我的父母,他们在城主府狗腿子毒打中丧命,我很想给父母报仇,奈何我那时才八岁没那种能力,就想到学些仙术就有可能报仇,所以我报名当了杂役,在这天天从早忙到晚,哪有时间练功,最后我决定不睡觉了也要练功,我在这当了七年的杂役,除了困的不由自主的睡着外,就从来没在床上躺过一刻,就这样修练到聚气三阶大圆满了,只差一点我就能成为聚气四阶,我没有时间了,马上要考核如果再不能成为记名弟子,自已年龄就大了。修仙这条路就会断了,更别提报仇了,没办法只能一搏,所以报名试药。结果现在。唉!”停了下对方又接着说:“我恨这个世界,如果不是城主府的狗腿子把我父母打死,就是苦点累点我们也不在乎,本来我们就是苦惯了累惯的人,可是这个世界,他们不给善良勤劳的人一条活路呀。”
张红说:“是呀,这个世界的人都如此没有人性,发生这种事很正常。”
就在这时,张红的身影慢慢被一种力量吸住,张红只感觉自已的身体向上方一处亮点飞去。
………………
天上轰隆隆的雷声炸响,像要把大地劈烂。暴雨酝酿了很久终于象发了狂似的倾盆泼下。暴雨打在张红身上,给已经火热的身体降了温。头脑久违的意识慢慢的恢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