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夕颖身体蜷缩在房间的角落处,眼神有点呆滞,状态明显不好,整个人就像是受到了极度恐惧的事情一般,身体不断打着颤抖,不时摇晃着脑袋,口中不断呢喃着“不要过来、不要、不要!”
安晨然看着对面不远处的林夕颖,心里十分内疚,感觉林夕颖遭受到这些,都是因为自己的错。越是内疚、安晨然心里那团莫名的怒火越是燃烧得猛烈。
“哟,眼神还挺凶狠啊。”越主抓住安晨然的头发,将安晨然的头拉扯上来,看着安晨然的眼睛嘲讽语气说道。
安晨然没机会去理会越主,心情、脑力全都集中在了那药效给自己带来的痛苦与混乱。似乎安晨然的不搭理,让越主感觉到了愤怒与无聊。
这个时候越主冷哼一声,看向了另外一边的林夕颖,脸上坏笑道“哼,听说这女人对你很重要,嗯,现在二长老这家伙离开了,这里呢就是我说了算哦。”
越主刚说完,便转身准备向林夕颖的那边走去。此时的林夕颖时而清醒时而脑海里充满各种混乱画面,刚好这时有了一丝清晰,结果就发现越主正向着自己走来。
刚才二长老给自己吃下的东西,都已经让自己受不了了,如今看上去似乎更加残忍的越主又向自己走来,林夕颖下意识地就尖叫出声“啊!”
也许是多次以来养成的习惯,也许是内心深处处于对安晨然的信任,这个时候林夕颖条件反射一般地补充喊道“安晨然,救我!”
安晨然自己都受困着,别说救林夕颖了,就算是救自己都没有可能。喊完后的林夕颖,眼神扫向了安晨然,两人眼神对视的那一瞬,林夕颖似乎意识到了现实是什么,脸上一下就留下了眼泪。
看着林夕颖如此受痛苦,安晨然心里自然更加不好过了,看着越主向林夕颖一步步接近。安晨然急了。
“越主,你个***的孽`种,你有种冲着老子来啊?”安晨然轻蔑眼神骂道。
这句话一出,越主的脸色瞬间难看,整个人立马安静沉默下来,脸色是越来越难看,眼神是越来越恐怖越来充满仇恨。
这句话可以说是最容易惹怒越主的话语,因为这句话,在越主很小的时候就在普遍传播着,这让小时候的越主受到了不少心灵伤害,乃至过了这么多年了,越主只要听到这句话,几乎是百分之百的暴走。
果不其然,也就两秒钟的沉默。
越主转身看向了安晨然“哼,想刺激我,好救你女人是吧?嗯,你以为我会让你得逞吗?”
说完,越主转身就快步向林夕颖走去。
“你肯定会立刻过来的。因为你是***的孽`种!”安晨然一副笃定的表情大声骂道。
这个时候越主再次站停了。
“过来吧,别挣扎了,你个***的孽`种,有种过来啊!”安晨然大声骂道,心里也明白,如此激怒越主,自己将会面临着什么,可是安晨然更明白,自己若不这么做,林夕颖将会面临着什么。
越主深呼吸了一口气,先前迈出去了一步,安晨然看得心里咯噔一下,心里对于越主回头过来将矛头对准自己的把握也不大,毕竟已经很久没跟这位越主打交道了。
可也就在越主走出去两步,安晨然正张开嘴,准备继续开骂的时候,越主再也忍不住了,转身就快步向安晨然这边冲了过来。
“想不得好死是吧?想尝尝老子施虐人的手段是吧,行,老子今天就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越主一边快步冲过来,一边怒不可遏地吼道。
中间的那道自动的特殊材料玻璃门还在识别着越主的身份信息,这个时候急切的越主忍不住,狠狠地对玻璃门踹了一脚,咚响亮的碰撞声,在这空荡荡的房间里回荡开来。
“啊!”林夕颖本来已经又陷入混乱意识之中了,结果被这突如其来的碰撞声给拉回了现实,脑袋又短暂清醒了。刚好就看见越主怒不可遏地进入了玻璃门后,直接冲向了安晨然。
毫不手软,没有丝毫的停顿,越主冲到安晨然的身边,抓住安晨然的右手死死地按在了桌面上后,另外一只手抓住安晨然的食指,猛地向外一扳。
啪。清脆的响声传出,安晨然的食指弯曲得跟自己的手掌成了九十度。安晨然脸上皱了下眉头,一点声音都没有发出,只是一副不屑的表情看着越主。
“哼,还算硬气啊。”越主冷冷地笑道。
话毕的瞬间,越主突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的速度,猛地从自己腰间掏出了一柄匕首,狠狠地插在了安晨然的左手掌上,直接刺穿了安晨然整个左手掌,然后死死地钉在了桌面上。
安晨然眉头再次一皱,脸上闪过了下痛苦的表情。
越主淡然一笑“别慌,可不是这么一两点。”
说完,越主又拿出了一柄锋利的小刀。明晃晃的刀面在灯光下闪着耀眼光芒,越主拿着小刀在安晨然眼前晃荡“知道剥皮吧,有听说过我剥皮的事情吧?我告诉你那些都是真的哦。”
说完,越主得意地笑了,伸出舌头在自己嘴唇外面舔了一圈后,继续说道“先呢,剥掉指甲、再剥你手上的皮,然后呢撒点海水。然后再活活烤熟,我呢再来品尝品尝,如果不好吃呢,那没办法我就一点点生吃你身上的肉,我要慢慢地嚼慢慢地吃。”
“这是几啊?”越主忽而伸出自己的左手,伸着食指、中指、无名指三个指头向安晨然问道。
安晨然没理会越主。
“不回答是吧?有的是机会让你回答。”越主脸上带着笑容继续得意说道。
说完,越主拿着小刀向安晨然的左手食指指甲的方向移去。越主猛地用左手按住了插在安晨然左手掌上的匕首,然后右手的小刀慢慢地向着安晨然左手指甲肉里面刺去。
那里可是很痛苦的地方,以前的酷刑大多都会以犯人的手指做文章。有的呢夹手、有的呢便是剥指甲。不管哪种,都是很残忍很折磨人的酷刑。
随着那锋利的刀刃一点点、慢慢地搅动进去,安晨然脸上再也绷不住了,露出了痛苦的表情。
“嗯。”安晨然闷哼一声,额头上冒出了冷汗。
越主冷冷一笑“受不了了吗?哼,还早着呢。我可没玩够呢。比如说还有这招。”
越主话锋突然一转,说到最后,猛地一口咬住了安晨然的右手小臂的中间部分。顿时鲜血流出。安晨然看着越主一口咬着自己手臂的肉,还对着自己一个劲地冷笑着,似乎很享受如此的情形。
撕啦。越主猛地抬起头,安晨然手臂上的一块肉,被越主硬生生地咬住撕扯了下来。
“哼,哈哈哈。哈哈哈,就是这幅表情,对对对,就是这幅仇恨的表情。我喜欢。我喜欢。”越主大声笑道。
“哦,是吗?”安晨然脸上表情突然沉默淡定了许多,眼神有点不一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