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灭绝师太不放暗器;估计是教育局出于保护学生的目的,同时也是提倡无尘教室,及时没收了做案工具,不让乱放暗器,不过姜还是老的辣,她又使出江湖上失传已久的葵花点穴手,该招使用挤拿摁拧,点的你毫无招架之力,屁股火辣辣的疼,关键痛却无法叫出声。狗剩不排放毒气之后,估计是氢气放多了,良心发现自己觉得不好意思,把屁股与嘴巴的开关合上。班花突然也不招摇过市了,向日葵,没有阳光与雨露的滋润,莫非也焉巴了。双这只鸡依然淹没在小镇的唇枪舌战的口水中,我感觉生活似乎少了一点生气与活力,越来越无趣与单调……
历史老师不说夜壶吹风的典故之后,同学也不吹口哨了,他终于把自己淹没在历史的长河之中。班花不招摇过市,也就是小屁屁不在男同学面前晃来荡去,改走淑女路线,这让我一时有点适应不了。
自从双离开校园38天之后,没什么能填埋我青春的躁动。校园架起的围墙,犹如双的眼睛,我要么像红杏出墙一样翻墙而入,要么乘看后门的老头不注意偷偷溜进去,偶尔被逮到,往老头手上硬塞上一包香烟蒙混过关,当然这也得益于我学习较好的缘故,这大大刺激我的神经。相比较狗剩等小混混迟到钻狗洞爬进去不同,我最是不屑一顾。实际上我翻围墙进去,而是渴望像天马行空一样能长出一双翅膀飞过人群,我宁愿装湖涂,内心渴望长大,又害怕长大。大人的世界不是我能理解的。隔屁是渴望长高,却始终长不大。可惜人是不能长翅膀的,我甚至想象能发明一双机器的翅膀,人们戴上它就能像雄鹰展翅一样在空中翱翔。抑或像穿上鱼一样的装备在一望无际的大海自由游戈……
我没想到的是我没变成鸭,狗剩却成了鸭,有一首歌这么唱的,长大后我就成了鸭,刚好跟双这只鸡勾搭在一起,这对狗男女,奸夫***时常在放学的路上公然勾肩搭背,搂搂抱抱,实在是丢人现眼,有伤风化,成何体统!祝你们早日双双中毒而亡,真是一语双雕,既然不能同年同月同日生,那只好同年同月同日死,真是一对野鸳鸯,死也要在一起哈哈,我是不是不小心醋坛子打翻了,还是想太多了。如果一个班的垃圾桶可以显现班级的雄厚财力,那我们班全因隔屁一人而风光无限。隔屁啊隔屁你活着就是浪费空气,死了就是浪费土地,没事到处放屁,真是林子大了,什么鬼都有。
狗剩自从与双这只鸡勾搭上之后,都说尽墨者黑,近朱者赤,果然不假,时常在厕所掏出自己的小鸟暗中观察,跟人比大,还问我的大不大,我说滚。狗剩幸亏收的及时,要不然毒气攻心,印堂发黑,嘴唇发紫,七孔流血,到时想收也来不及,这就叫害人终害己,帮人总帮己。
我与狗剩过上两种完全不同的生活,我仿佛在随时奔跑流浪,而狗剩总是过得滋润有味。实际上也没什么能刺激我麻木的神经了,唯有从狗剩贱嘴时不时冒出的良言警句令我大跌眼镜,他说内心如内裤不可以轻易示人,我说你小子什么时候纯洁过。
如果阿草是人善被人欺,那狗剩就是狗眼看人低。自从旺财死后,别人又送了他家一条狗,不用猜大家也知道叫来福,这来福也跟主人有个不好的习惯就是喜欢狗眼看人低,来福看到我们都不怎么叫,要叫也是很小声的那种,而看到虾比或诸如贼眉鼠眼尖嘴猴腮之流就狂吠,特别是村里一捡垃圾的破老头,每次经过时,就犹如狗急跳墙而且叫的一声比一声大,要是我们经过时也叫的话就不好玩了,弄得那破老头每次一出现,我就感觉特逗,每次都忍不住要笑出声……
相对狗剩不来上课的概率,理由只有一个不是病了,就是吃饱了噎着走不动。迟到的理由也只有一个春梦做多了,边睡边流口水,只到太阳晒屁股,还沉醉其中沾沾自喜。而这次却不一样,据小道消息冰淇淋太好吃了,贪吃,一下子吃多了,拉肚子,以至于冷气攻心,感冒发烧。
阿草怎么也想不到他的一生会因另一个人的出现而与狗剩紧紧连在一起。而这个人要么是双,要么是班花。难道这就是命,因出生的不同走上不同的道路。阿草有点不甘心,我知道自己不可以认输,哪怕是输的头破血流,也要力争追求自己想要的生活方式。从永不止步的奔跑中体会一种酣畅淋漓的快感。
乡下的晨跑总会迎来村人异样的眼神,小子起这么早跑什么跑,还不如帮大婶挑几担大粪到田里浇浇肥,反正都是体力活,阿草才不管这些,像夸父追日般执着迈着坚定的步伐前进。
不知跑了多久,一双温柔的手悄悄蒙住了我的双眼,猜猜我是谁,这声音,这感觉,还能有谁呢?必是班花无疑了,妖精哪里逃,看老纳今天不收了你,天灵灵地灵灵,太上老君快显灵。你笑着像只兔子一蹦一跳得跑开了,留下莫明其妙的我,望着你远去的背影偷偷得发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