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三个笑着回了宿舍,大黄洗了洗手躺床上很快就睡着了,看来一瓶啤酒对他来说压力还是挺大的。帅哥躺在床上抽了会烟,也睡了。帅哥明天一早就要回家,家里有事他在学校呆着也不放心。
我没有睡意,给他们熄了灯跑到冬哥宿舍聊天,大部分人都是明天走的。冬哥要把小蕊送走,周贵要把婷婷送走,俩人后天早上坐汽车一起走。算是走的比较晚的了。
因为明天有不少人都要回家,今天晚上就没什么活动了,都挺兴奋的打牌估计也打不安心。聊了会大家也都差不多睡觉了,我回宿舍睡觉。
第二天一早我让大黄给推醒了,有几个女生要送走。我俩穿好衣服到了女生楼下帮着班里的几个女生拿东西到学校门口,坐6路车到火车站,给她们送进了站我俩出去跑火车站广场吃了个面条,回学校。中午还有个女生要送不过东西不是很多,大黄告诉我我就不用去了,他自己就够了。
宿舍里空空荡荡的,不知道为什么看着这个场景我就感觉挺难受,抽了根烟我出了宿舍就去了网吧。这次没去医大网吧,去的是周贵他们常去的那个网吧,离着挺近的,出了学校大门一拐弯就到了。
网吧里人挺少的,估计不少学校都放假了,没放假的也都在忙着考试了。我在会员卡里充了10块钱,找了台机器上了 看见伟哥还在。我挺高兴,给他打招呼:“垃圾,考完了没?”
伟哥回的挺快的,“考完了,今天再玩一天,晚上通宵明天上午的火车票。”我一听乐了,“挺高兴啊?是不是考的挺好?”伟哥给我回道:“挂了一科,其他的都及格了。”我说道:“不错,比我强,我挂了两科。”伟哥骂道:“垃圾,呵呵。”
我想了想,“我还得在过两天走,估计你先到家,我回去给你打电话,咱俩去县里碰头,喝点。好久没见你个垃圾了,呵呵。”伟哥回道:“好。”
我俩有一搭没一搭的聊了会,伟哥就下线了,说是去收拾东西,收拾好了东西晚上就来通宵,明天一早下了机直接拎着包去火车站,路上一睡睡醒了就到家了,这计划把我给羡慕的不行。
玩到下午我觉得有点饿了,下了机器出了网吧到小吃街吃了点东西。小吃街已经有好几家饭店已经关门了,估计是都回家去过年了。完事了我回宿舍看见大黄在那洗衣服。
我顺口问了大黄一句:“女生还有几个没走的?”大黄回答:“走的差不多了,下午我再送走一个,基本上就都走了。不过徐小美还没走,是明天下午的火车,我是明天早上的,你负责送她一下吧。”
我想了想,说:“你把她宿舍电话给我,我给她打个电话。”大黄把电话念给我我用帅哥的电话卡在宿舍的老式电话中把号拨了出去,对面挺快的就接了。
我说:“是我,肖武。”徐小美声音挺低的答应了一声,我接着说道:“晚上有事吗?一起出去吃个饭吧。”徐小美说:“好”,我说:“那我晚上到你宿舍楼下接你。”徐小美说:“好。”
挂了电话,我躺在床上躺了一会儿,一边抽烟一边想着一些乱七八糟的事情,想着想着就睡着了,再醒的时候已经天黑了。
我起来醒了个盹,又个徐小美打了个电话,到女生宿舍楼下,等了一会儿,徐小美下来了。我冲着她笑了一下,一甩头,说:“走。”
我俩走的挺慢的,学校马路上已经一个人都没有了,只有我俩用散步的速度朝着学校门口走着。我也不说话她也不说话,我带着她出了学校到了小吃街,到了我们经常喝酒的那个小饭店。
饭店里冷冷清清的就一桌人在吃饭,我俩挑了个安静的地方坐下。老板挺热情的,跟我聊了几句,然后我点了两个家常菜,问徐小美,“你是喝啤酒还是喝饮料?”
徐小美说道:“我想喝白酒。”
我愣了几秒种,对老板说道:“拿两个口杯吧。”
没两分钟,菜就上来了。我把口杯打开,一个放到徐小美面前一个放到我面前,我拿起杯子说:“提前祝你新年快乐。”然后我喝了一口。徐小美笑了笑,说:“谢谢。”然后挺好奇的把杯子端起来,闻了闻,皱了皱眉头,抿了一点点,赶紧就把杯子放下了。
我说:“你要喝不了的话我给你换点啤酒吧。”徐小美摇了摇头。
我问她:“在你眼中,或者说在你们女生眼中,我肖武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呢?我挺好奇的,但是我又跟女生不熟,从王晓冬他们那传过来的话又含有一定的水分,我想听听你们的看法。”
徐小美看了我一眼,“我觉得你是一个有些忧郁的,不爱说话,不爱学习,不爱交流,整天只知道泡在网吧里的学生。”
“可是这些都是有原因的啊。”我辩解道。
“不就是失恋了吗,谁还没有过失恋的经历呢,如果谁都象你这样要死要活的,那世界不就乱了吗?”小美认真的答道。
我自嘲的笑道:“可是我就是过不了这一个坎,道理我都懂,没有什么我不懂的道理,但是我仍然是过不去,我也不知道为什么。”
徐小美说道:“那就是你太脆弱了。”
我点了点头:“也许是吧,我看似忧郁,冷冰冰的,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样子,实际上我是在冰封自己,是对自己的一种保护。我经常一个人独处,我不怕孤独,我已经学会了享受孤独。”
我把杯子端起来喝了一大口,继续说道:“就象这杯白酒,这么辣这么难喝,为什么我却对它情有独钟呢?我受过伤,我觉得伤口很疼,止疼的一个有效的办法,就是让自己其他的地方更疼,别的地方疼了,就感觉不到伤口的疼了。所以我喜欢上了喝酒,并让自己喝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