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堂玥没想到她如此回应,像琴弦微震,心下欢喜。两人紧贴,内心也极其渴望更多。对于没经验的他,依样画葫芦的追逐那丁香小舌,两股热气上下直冲。可这边朝华挑逗他的同时,用力过大,一时喉咙吃痛,皱起眉头,边呜呜的推开他。
北堂玥本来得了甜头,还想继续这销魂一刻,结果怕是知道她现在不合适做这些动作,心下暗骂自己孟浪了。
“知道痛了,就这么忍不住想亲本王。”这个腹黑的家伙。
朝华咿咿呀呀的蚊子声,此时有一个人拿着药在门外,进也不是不进也不是,小初子暗自唾弃纪承之,本来是他自己要拿药过来的,结果说自己还有事,叫他帮忙送进来,就跑了。贼包,就知道欺负他,肯定是看了里面这情况,怕打搅了王爷劈了他。
小初子忐忑地又不敢耽误。
“王爷,朝华姐姐的药好了,我拿进来了。”心虚着声音,等待传唤。毕竟里面可能太监不宜。
朝华马上推开北堂玥坐好,身下垫了厚厚的软纸的什么丁字一样的带子扣住她的屁股,想来是月事带这古老的东西。一会没有人才能看看是什么。嬷嬷还给了个箱子,说里面有她需要的。
“进来吧。”
一看到那滚烫的中药,又黑又浓,作死了纪承之,又是用喝的!多苦啊就不会拿药丸来。
要是纪承之知道她又这么说,肯定堵她,就她现在那喉咙,吞得下药丸才怪。
北堂玥亲手接过药,一勺一勺的吹,示意朝华张嘴。
朝华死活闭紧,手挥舞着比划,示意小初子找纸笔来。
小初子赶紧去找了毛笔和纸过来,朝华比了个大叉叉,又比了一下,意思让他拿她平时用的那种快的,就是炭枝,和硬纸。
用毛笔在床上怎么写,要命。朝华扶额。
北堂玥无奈摇摇头,“想写什么,先把药喝了,不然发了炎更不能说了。”
朝华拿起炭枝在白纸上写了:不喝不行吗?好苦,会吐。
北堂玥莞尔,“先喝了这碗,明个儿叫纪承之想点别的办法,嗯?”
诱哄着这怕苦的孩子啊。朝华又想泪奔了,吊针盐水瓶子啊,你是多么可爱。
又一副吃了死老鼠的样子,老半天才灌完。眼睛都被苦红了。她怀疑纪承之是不是真放了死老鼠,真他妹的恶心。
小初子领了空碗,就识像的退下,把门掩好。
喝了药的朝华开始昏昏欲睡,嘴巴嘟嘟囔囔的叫着北堂玥,北堂玥眼神宠溺,怜爱的帮她躺好,想起那夜她整晚陪着他,唉,他要是……算了,来日方长,不妥。
北堂玥一个人在床边斗争,脑中左边浮现一只黑色小魔鬼拿着叉叉龇牙裂嘴地说:“切,亲都亲了,装什么装,你想留下来陪睡吧!”
右边浮现一只裸体小天使双手合十,挥动小翅膀:“明媒正娶,三媒六聘才是王道。”
“切,假正经。”
“你流氓。”
接着在一团雾里魔鬼和天使打架去了。
北堂玥甩甩头。决定蜻蜓点水般晚安一吻便离开,让她好好安睡。
此时,一抹暗红屹立在远处瞭望,鬼煞见秋无邪并无打算夜探,便大胆的揣测:“宫主,属下可引开暗卫。”
秋无邪勾起性感的薄唇,“本宫主想进去,谁能拦得了。”
鬼煞单膝跪下,微微低头,“宫主赎罪。”
“今天就让她好好歇着,让你找的药,找到了吗?”
“明日就会送到帝京。”
秋天邪并不急着见朝华,让鬼煞探过了虚实,知道她应该是没伤到哪里特别严重,不过鬼煞报告时那支支吾吾的样子,真是让他满脸黑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