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子闲不得,这不,给甫玉纳双千层底。今个儿说来有贵客,请了大厨来府里,用不着老婆子我献丑了,这前厅也就没去,姑娘可别怪罪。”拉着朝华有些亲昵。
“朝华姐姐。”黄甫玉放下书本,也快步走了过来。
朝华闻声笑开,站起来的黄甫玉高了许多,五官还是有股子稚气。拨弄了一下他的头发,“一会别看太晚了,你不睡婆婆也得睡。”老人就是腻着孩子,小的不睡,估计她也睡不着。
黄甫玉微微有些脸红,光个子他都快和朝华一样高了,所以基本就是平视着朝华。
“最近还都是扎马步?”朝华疑问着,之前来看他们,老是扎马步。
“嗯,鬼煞师傅说他不在的时侯,就练之前交的基本功。”虽然师傅基本不太来这里,黄甫玉也一脸满足了。
“好吧,既然他这么说,一定是有道里的。”点了点头,像基本功是最烦人的,这种有意义的事情,还是交给别人吧,她是不会去练的。
“好了,我该走了,你们忙吧。”
道过别,朝华便往回走了。
夜了,时辰不详啊,拍了拍自己的双脸。
“我以为你掉茅坑去了,想着还得让人去捞你。”秋无邪看着姗姗归来的朝华,不爽。
朝华翻了个白眼,再打量了一下秋无邪,咦?
“咦?你刚才掉茅坑了,怎么换了一身衣服?”
今天那身黑换成了深紫色。
“酒洒了。”秋无邪是这么简洁地回答的。
朝华抿了抿嘴,脑子里轱辘转,这是湿了裤裆怎么的,酒洒了用得着全换吗?突然她会心的一笑,呵呵…。
“傻愣什么,坐下。”秋无邪摆上酒杯,没有要停的意思。
朝华挪上几步拉开椅子坐下,“喝完这杯就得回去了,不然飞雪该急了。”也不知鬼煞把飞雪带哪去了。
“切,是怕那女人急,还是怕另一个人急?”秋无邪有些阴阳怪气。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看来他不懂啊!算了,看他年轻不懂事,不和他计较。
秋无邪看她不语,以为她是在默认,嘀咕着,“也不知你喜欢那个木头人什么,哼。”
这话朝华听清了,木头人?说北堂玥呢?说他是木头人的话,秋无邪就是呆头鹅。
那木头人只要在房间里,就能突变成火把,焚烧你没商量。
“你说,我要是今晚不放你回去呢?”秋无邪突然倾身逼近,脸放大在朝华眼前。
朝华愣了一秒赶紧弹开,瞬间又被秋无邪用力拉了回来,椅子因为两人动作幅度太大,发出叽叽咯咯的响动。
“你就这么不情愿?!”秋无邪有些恼怒的低吼。
虽然有些心虚,可是朝华也不爽被他吼,难道她应该欢天喜地?
“不放我回去,是叫我留下来洗碗吗?!”朝华用力扯出被他抓紧她的手,这家伙想捏死她啊。
“你再装傻我就捏死你!陪我赏花,陪我吃饭,和我一同骑马,难道不是对我有意思?还是你喜欢欲擒故纵?”秋无邪眼睛有点发红,盯着朝华。
“擦,你这是什么脑残的分析?欲擒故纵?亏你也想得出来!”朝华最恨人家冤枉她了,看来男女大不同,给了他这么多错误的信号,得,她要把今天秋无邪给她买的这些什么鬼东西,还他,以后离他三米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