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四,把东西送去。”北堂玥让朝华把东西交给平四,这种事情叫别人去就好。省得那红苍蝇知道了,又来嗡嗡作响。
带着朝华往贺五站着的街角方向走去,原来还坐马车出来了。
把朝华抱上马车,朝华想,人家现代开个车门什么的,就够绅士风度了,这里都是怕她是残疾人吗?被人悬空起来,她头有点晕。
马车内软软的垫子,一张小圆茶几深深的镶嵌在中间,不过也没摆上东西,空的。
北堂玥让朝华挨着他,空气稍稍有些密闭,马车其实不小,可是挨得太近了,好挤,这种暧昧不清的气氛啊……直叫人想开房,啊不…开窗。
贺五驾起马车,朝华便问,“去哪?”
北堂玥搂了搂朝华,“去西郊。”
“郊外?大冷的天,你要冬游啊?我宁愿回家睡觉!”郊外这么冷,她脚指头冰冰。
北堂玥咬下她的耳缘,“睡觉?这提议也不错。”
朝华一个颤栗,这家伙比她还会歪曲!
心里打着小九九,野外?能干嘛?脸一红,应该不是。
朝华被马车颠簸了一下,下意识的抓紧北堂玥。
贺五驾的马车,一直都是很平稳的,不知怎么搞的,今天的路特别颠簸不平,一晃一晃的,“贺五,你搞什么了,地震了。”朝华朝帘子外的贺五叫着。
北堂玥拉回她,好好抱着,忍俊不禁。
贺五觉得王爷越来越不像王爷了,说今日出行,不宜走大路,马车跑这不是官道的小路,看马跑得都不高兴了,何况是朝华,他也晃好不好,还不能说出来。
一个大的颠簸,朝华直接就扑上北堂玥了,要死了这贺五,扣工资的干活!
北堂玥乐得被压着,朝华撑起身子,一看北堂玥那勾嘴,她抽了抽嘴,腻嘛,以为这是在搞车震吗?就这破马车,不是法拉利!
北堂玥半靠着马车的转角,扣着朝华,不让她爬起来。
朝华心里嗷嗷叫,大哥,待我波涛汹涌,再压死你可好。胸前的肉不多,她着实忧伤啊。
“回家睡觉,不如在这睡吧,困的话。”北堂玥把一只手扶靠后脑,真是姿态优雅,朝华又像只青蛙一样趴着。
“睡?就这八级地震一样,你睡吧!”朝华没好气的,晃荡一下,一不小心又趴到他身上。
怪不得桌子上没有什么吃的,原来这路不好走,要是放点瓜子,全都飞满去了。
渐渐地,路平了一些,没那么颠簸了。这吃豆腐的手该松松了吧,其实以两个人的相貌身份地位,占便宜的是她好不好,这北堂玥真是脑子拎不清了。
“吁……。”贺五一声长唤,拉着缰绳,使马停下。外面的马儿再往前后踱了几步,马蹄刨地,马鼻子呼哧呼哧的显示一路以来的崎岖不平。
下了马车,眼前是一座郊外的宅院,看起来虽不宏伟,却是清修雅致。
私家园林,也许主人为不显张扬,故宅门略小而普通,满眼的花草、树木、假山。冬日已透着冷风,宽阔的平台连接荷花池,夏日荷花盛开应当是相当的壮景,可惜,已错过花期,荷花已谢,也许这就是短暂的休憩,待来年,必是傲娇绽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