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宇总觉得自己好像贸然闯入的不相关的路人甲,被无形的隔开了。
“聊什么呢,这么开心?”郁冰的笑脸在看到他时,就变成了假笑。转变速度之快,让他想故意忽视都难。
“我在爆你当年的料呢。郁冰想了解。”楚方舱看到大宇,乐呵呵的道。郁冰想知道大宇的情感经历,这是在意他的表现呢,大宇听了肯定高兴。
果然,邹宇听到这个,感兴趣地挑了挑眉,视线唰得就盯着郁冰不动了。
他还以为她很生气不想理他,或者就是故作轻松对他的情感经历不闻不问,没想到她却在背地里打听呢。觉得自己是被爱着的,脑回路顺畅了的邹大爷立马喜笑颜开,刚刚那点子狂躁郁闷一下子消散无踪。
“是吗?想知道什么直接问我啊。”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啊。
郁冰没理他,假笑的嘴角连幅度都没变,转而问楚方舱:“钟仁得住院吧?”
楚方舱看着大宇碰了个软钉子只摸了摸鼻子,又浑然不在意地靠过来,心里直腹诽。好样的大宇,让你跟小白兔玩,这下玩大了吧?郁冰都懒得理你了呢!
“肯定得住。这种状况最起码得住个十天半个月的。”腿骨弯了必须要矫正过来。
为了保证疗效,他甚至还给钟仁上了石膏,这就是为了定型的。要是现在不重视,那以后走路外八字就亏大了。好好地一个风流倜傥的男人,谁接受得了自己外八字啊。
“打电话让你老婆过来,这是工伤呢。”郁冰听了楚方舱的话,看病床上已经上好石膏翘着腿的男人,跟他说。
这丈夫出事,甭管平常多么女王多么高端,总得来医院看看吧?
“现在不用,等会的。”现在让他妻子来,还不知道乱成什么样呢。
她说不定会揪着邹宇让他给个说法,他可不想脑仁疼了。邹宇那样的神经病,他根本就不想再接触了,有多远就给他走多远吧,他可承受不住他再来一脚了。
看看他贴着郁冰站着的样儿,全副身心全在郁冰身上,这得是多么深情的神经病啊?还有意无意地防着自己呢。那侧着身子把郁冰全盘挡在身后不让自己看的样儿,真是太离谱了。
他也不想想,自己伤成这样,还怎么和郁冰再续前缘?真是小题大做!
“啧,反正你也有钱,自己掏医药费吧。”郁冰本来还想贤惠一把,做个正常的替病人张罗的善良女人。哪成想当事人一点不配合,好心当成驴肝肺。她不耐烦地啧了一声,从邹宇身后错身看向他。
邹宇下意识地又往旁边跨了一步,挡住郁冰的视线。他不愿意让郁冰看弱鸡,一咪咪都不想!
钟仁无语了,看着病房内在跳格子似的两人,脸上都不知道摆什么表情了。
他也没想着要身心补偿什么的,今天全算他倒霉。可他们俩闹别扭秀恩爱能不能找个别的地儿?他可是彻彻底底地成了他俩的炮灰了啊,能不能别刺激他了?
他来时在路上对郁冰的那点小火苗,这会儿已经硬生生的全掐熄了。虽然脑子这么理智的告诉自己,别招惹郁冰了;可感情这种事不像遥控器,哪是说停就能停的,总得有个适应的过程吧?他哪那么容易就让自己彻底绝了那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