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佳菲不知道就在她洗澡的时候,她和秦铮的订婚日程就被提了出来。
她睡得正迷糊的时候,有人悄悄开了门走进来,她故意坐了起来,吓唬来人,“偷偷摸摸想干啥鸡鸣狗盗之事?”
秦铮立即扑上床,压倒她,“想和你做喜欢做的事。”
“喂喂,你这样摸进我的房间,你爸妈知道么?”
“知道也没关系,反正我娶定你了。”
“……”
夏天,林佳菲洗完澡后从来不穿内衣,没想到这样方便了秦铮,他撩起她的睡裙摸了进去,“你这丫头故意穿成这样想引诱我犯罪么?”
“我这是习惯。”她扣住他的手,就是不让他得逞。
“这个习惯不错,请继续保持。”
秦铮低头吻住她的唇,双手在她的身上流连……
林佳菲喘着气,不敢相信刚才的嘶吼之声竟然出自她的口里。
“SEXUAL—ORGASM。”
秦铮在她耳边低声说了一串英语词组,她曾经才词典里看过,原来刚才那种感觉就是。
良久,她才回复他,“恋人们之间追求的就是这个?”
“傻瓜,我以后慢慢教你”秦铮看着她,“宝贝,现在轮到你帮我了。”
林佳菲明白他的意图,伸手捂住他极亮的黑眸,“你动作轻点。”
“嗯。”
事后他抱着她,“呼,终于吃到点肉末了。”
林佳菲这才明白他把睡衣垫在她身下的原因,她气呼呼地问他,“你怎么这么有经验?”
秦铮镇定回复她,“没吃过猪肉难道没看见猪跑么?”
“喂,大神,你们男生如果没有女朋友,有需要的话,怎么解决?”
“两只手。”
“……”
夜里,秦铮食髓知味,又狠狠折腾了她一次,抱着她去浴室冲洗,俩人又控制不住,擦枪走火。
秦铮搂着她在镜子面前试了一次,这次开着灯,他逼迫她在镜子里看着他,她清楚地看到了他对自己的渴望和深深的爱恋。
第二天她起床的时候已经快要十点,秦铮不知道什么时候离开她的房间,她想到昨晚俩人的厮混,不禁红了脸,想着今天要去玩景点,还是穿舒服点方便走路的裤装,她下床差点腿软,腿间有点酸,她暗自发誓今晚肯定要把门锁起来。
当她看到镜子里自己脖颈处遍布一块块深浅不一的吻痕,她扼腕,重新回到衣柜旁,取出一件长袖套在身上,又拿了一条纱巾围住,好在是夏天,她有理由说是怕晒。
林佳菲下楼的时候,秦铮也正好从他的房间出来,他像偷了腥的猫一样,表情餍足,“佳菲,过来。”
林佳菲不理他,撅着嘴往楼下走,秦铮看到她脖颈里的丝巾以及她别扭的走路姿势,顿时明白过来,昨夜他把她折腾惨了。
他立即走上前搂住她,替她按摩着腰际,“对不起,丫头,下次我会注意。”
“哼。”
俩人到了一楼时,温姨笑呵呵地从厨房里出来,“起来了?快来吃早饭吧,他们一大早都出去了,特别嘱咐我不去打扰你们。”
林佳菲娇羞一笑,总觉得温姨的话里隐藏着其他意思。
秦铮倒是非常淡定地牵着她的手,“谢谢,温姨,我和佳菲待会吃完早饭出去玩,中午和晚上就不回来吃晚饭了。”
“行,要是想回来吃打个电话给我。”温姨转身走进厨房,为他们端早饭。
早饭后,秦铮带她去了北海公园。
林佳菲见到了小时候课文里的白塔,特别激动,“大神,我们也去荡起双桨。”
“如你所愿。”
秦铮排队去买船票,他特地选择了一个八人坐的荷花船,林佳菲看到其他游客一般都是小船居多,嫌弃他浪费。
“不瞒你说,小船我小时候都坐腻了,我们每年春游北海公园是必来之地,如今有新的船型,当然要试试。”
林佳菲也不知道他说的是真是假,既然都买票了,去退也麻烦,索性就这样。
俩人在北海公园消磨了大半个下午,晚上秦铮特地带她去簋街,那里是麻辣小龙虾一条街,晚上客流量很大,每家饭馆门口都有人在揽客。
有几家门口竟然还坐满了人,一个个都在嗑着瓜子。
林佳菲好奇地问他,“这些都是在排队等吃饭吗?”
秦铮笑着点头,“嗯,这家饭馆很出名,如果你没有预定包间,楼下大厅只有排队等候,好在比较人性化,瓜子和茶随意享用。”
“好玩,要不我们也排队?”
“不需要,我已经订好了包厢。”
秦铮才舍不得让林佳菲大夏天坐在外面喂蚊子,她皮肤嫩,又特别受蚊子欢迎,每次见到她,身上都有被蚊子叮过的痕迹,他都还没让她流血呢,他能让死蚊子咬她?
林佳菲喜欢吃辣,她点了一大堆麻辣食物,秦铮觉得她是故意的,为了他以后的和谐生活着想,以后有必要让她恢复清淡饮食。
饭后,俩人撑得在簋街上散步,秦铮给她买了一瓶青海老酸奶和一瓶老北京酸奶。
林佳菲喝完后说出自己的真实感觉,“老北京酸奶很一般,不如刚才那位大叔的青海酸奶好喝。”
“嗯,北方有的小吃很富盛名,但是你们南方人不见得喜欢。”
秦铮客观地点评,他没说出口的是XX井小吃就是专门忽悠外地人的,他自己都觉得那里的东西难吃。
“明天中午,我带你去吃都一处,那里的烤鸭很不错。”
“好。”
一个多星期下来,林佳菲去逛了故宫、颐和园、钟鼓楼、后海、南锣鼓巷、前门大街等景点,尝遍了老北京特色美食,当然以辣居多。
秦铮深受其害,接吻的时候总是会闻道辣味,害他兴趣尽失,他特地要求温姨多煮点清心败火的花茶给林佳菲喝,另外晚上也不出吃饭了,就让温姨煮白粥给她喝。
秦母看到后,非常不满意,责骂秦铮,“干嘛逼着佳菲喝粥啊?你这不是让佳菲以为我们虐待她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