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局如此动荡不安,就处于劣势!无人猜的透东陵域这个时候起兵造反意欲何为!这个时候自己登基为帝又能有什么意义!丢了大军,分明就是弃大军与不顾,将东陵拱手让与墨国,自取灭亡。他就是当上了这个皇帝,也只不过灭国的罪人而已。难道有什么出其不意,一招制胜的法宝不成。
细细地研究着面前的地图,分析东陵那只溃不成军的军队。即墨战天眉宇微拧,俊颜一派冷凝,不轻不重吐出了一句:“东陵域,他是在送国不成?”
“王爷,说不定啊!他眼见着如今大势已去,心道就算是做一日皇帝,那也是皇帝!所以才会这般干脆果决地丢下了大军,跑回去造反当皇帝吧!”蓝彦一啧啧两声,不由得感叹说道。
不怪他会这般猜测,如今林城与东陵皇宫所在地汉城之间相隔不过一条大河和六座重要城池罢了!且这一路看上去极为平坦,都是易攻难守!这个时候没了主帅,等于将江山拱手相让。
即墨战天瞅了一眼神情颇为不屑地蓝彦一,调笑道:“彦一什么时候变聪明了,也会分析局势了呀!”
“王爷,我什么时候笨过呀!”蓝彦一一脸的不服气。
引得众人哄堂大笑。气愤颇为轻松。而无人知道,东陵域就是在将江山拱手相让。他正等着他们打到汉城脚下。
春暖花开,喜鹊报春之时。大军趁着迅猛的势头连破三座城池,正月才过大半,刚满十个月的小九霄和小玖灵,已然会含糊不清的喊娘了。
当第一次惊喜的开口之时,秦凤舞还有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以为是误打误撞正好给蒙对了!不睁大着双眸,眨巴了两下,有些不死心地对着小九霄说道:“霄儿,再喊一声,娘!”
“娘……”听着有点像嚷,但是那双咕噜噜地大眼睛一瞬不瞬地看着秦凤舞,就知道他就是在喊娘。
一个激动,差点就没有喜极而泣呢!抱着他是又亲又搂的,可把秦凤舞给激动坏了,从会做会爬,在到会说话,这带大一个孩子真心不容易,每一次的进步都是一个惊喜。
于妈妈在一旁直夸孩子聪明,少有孩子能在十个月的时候,开口说话呢,将来定是不得了的!
小玖灵嘟着小嘴巴,有些嫉妒自家哥哥被自家娘抱着夸着,带着哭腔软软糯糯地唤道:“娘……”
可把秦凤舞乐得都不知道该抱那个好了!在小玖灵白嫩嫩地脸蛋上是亲了又亲。那一声不太清楚的呼唤,在她听来比天籁之音还要动听百倍。
刚刚回来的即墨战天,听着屋内笑声不断,进门就上前搂着喜不自胜地秦凤舞问道:“舞儿,什么事情这么开心啊?”
“战天,孩子开口了,就刚刚喊我娘呢!”秦凤舞神情略略有些小骄傲地说道,想好好给他一个惊喜。
那知他压根不以为意,反倒是一脸骄傲地说着:“这定是随了我,我儿时也是十来个月就能开口说话了!”
秦凤舞眼角不自觉地抽搐了两下,面上尴尬两声笑。都不忍心给他打击。我那时一出生就能开口说话了,不过就是怕吓着爹娘一直忍着满周岁才开口。你丫的,有什么好骄傲地呀!当然这话她可没敢说出来。
孩子们能开口说话了,他自然也是欢喜的。伸手抱过小九霄,摸了摸他肉肉的下下巴,有些命令似的说道:“霄儿,来,唤声爹!”
小九霄很傲娇,扭头就不愿意搭理他。反到冲着秦凤舞就是奶声奶气地唤了一声娘。没把即墨战天气的差点火烧头发。一个不愿,那就换另外一个。结果小玖灵也照样不买账。
若是能说成串,他们一定会说:爹,咱们没有你聪明,不会喊爹!孩子们很傲娇,夸夸我们怎么了,还不忘带上自己。
气的即墨战天直问为什么。秦凤舞无奈一耸肩,带着自家儿女歇息去了。傲娇是种病那就得治。
在即墨战天低声下气,好言好语地讨好之下,外加秦凤舞帮腔说话。终于在一个月之后,两孩子不情不愿地开口喊了一声爹!乐的即墨战天逢人就说自家孩子怎么怎么的聪明!
孩子们特想说,你要不傲娇,早些夸我们,早就喊你了!
孩子们是十一个半月之时,已经能在大人的搀扶之下,勉勉强强地走上了几步,撒手也能稳稳当当地站上一会儿。
看着两个肉滚滚的孩子,努力学走路的样子!秦凤舞不经想起了在平阳之时做的那个梦。待孩子们会走之时,便是大胜之日。眼下看来,那梦境也并非只是一场梦境,如今已快到了汉城脚下,离破城国灭已经不远了!
“战天,你说在孩子们会单独走路之前,能否拿下汉城呢?得胜而归呢?”秦凤舞不经问道。
即墨战天的目光随着她的视线移向走的别别扭扭地孩子们薄唇微微一勾,自信笑道:“会的,离那日不远了!舞儿,我们很快就能回家了!”
轻轻地搂着她的腰际,享受着彼此难得休闲的时光。整整一年六个月的时间,东陵终于要灭了。在受尽了背叛阴谋诡计之后,终于是迎来的曙光。
瞭望着汉城的方向,那目光仿若已经将汉城踩在了脚下。在城墙之上环视着东陵的山河。
因着孩子们周岁将近,本欲是要过完周岁,再大举进攻汉城的!哪知原本不闻不问不在出面迎在的东陵域,突然率兵在大军之外叫宣。
一时之间,都不知道他打得是什么主意,都已经是强弩之末,难道还有什么诡计能令他翻身不成。
实则不然,东陵域只不过是想在最后做一回垂死挣扎,若能在战场上杀了即墨战天,那么即便身死,他也今生无憾了!
听着外头的号角之声,秦凤舞面上很是不悦,有些微恼地开口说道:“战天,你说东陵域在搞什么鬼,都已经兵临城下,他还有必要在外叫宣吗?”
别说秦凤舞不懂了,就是任谁也想不透东陵域那脑子里面到底装了什么,早不来,晚不来,真正要灭国了倒是又出来领兵打仗了。
“不知道!不过就是抵死挣扎罢了!舞儿,你且安心在军营待着,兴许这一次能直接杀进城去也说不定。”无疑这对即墨战天来说也是一个契机。他倒是十分愿意应战。
只是秦凤舞一想到孩子过几天就满周岁了,不能好好给孩子们过周岁,心里多少有些不乐意,撅着嘴巴,埋怨地说道:“那个东陵域可真是烦人,什么时候不好来,偏偏这个时候。我还打算趁着现在情势大好,他必定不敢滋事,好给孩子们好好过过周岁呢!哎!”
“无事,舞儿,为夫答应你在五日之内拿下汉城,在汉城之内好好给孩子们办个周岁,岂不是风光!”即墨战天郑重地向秦凤舞许下承诺。
“嗯!”秦凤舞不是那么蛮不讲理的人,在孩子们周岁和大局面前,自然是先拿下了东陵最为重要。再者他又做下了承诺,安安心心等着就是了。
军营之外已经叫宣多时!即墨战天一身戎装,随时准备出发。秦凤舞带着孩子们为他送行。但愿能尽早回来。
“爹,爹!”孩子们也热切地叫了几声,欢快地为他别送。
大家伙都等着这最后一战凯旋而归。
“追风,早点回来,我和孩子等着你!”
耳朵突然传入了逐月有些依依不舍地声音。秦凤舞转头望去,看见逐月大腹便便,吃力地抬头看着追风,依稀送别的样子。
细细一算,逐月已经将近十个月,马上就要生产了,若是这个时候碰上生产,而追风又不在,那可怎么是好,随即对即墨战天说道:“战天,这次让追风留下吧,逐月就要生产,我怕恰巧就给赶上了时候。”
顺着方向望去,却也是这个理,总不能妻子生产,做相公的不在身旁吧,要真那么巧给遇上了,又不在身边,岂非遗憾。
“追风,你留下,逐月马上就要生产,身边离不得人!”即墨战天当下就下令让追风留下。
追风一听,微微一愣,他也是很想陪在逐月的身边。但是行军打仗又哪能有那么多儿女私情呢!又这种情况的又何止自己一人,怎么能够开此先例,叫底下背井离乡,亲戚都不在身边的士兵们作何感想呢。
“王爷,王妃。大战迫在眉睫!我又岂能因此不战。再者有王妃在,逐月定然会平安无事。我想要孩子知道,他的父亲是如何的英勇无比!逐月,你不会怪我吧!”追风下定了决心,一定要随大军出征。
“怎么会,若是孩子知道爹爹这般英勇无畏,才是值得高兴和骄傲的!你去吧,我在这里等你凯旋!”逐月心底很是希望他的留下,但是他依然这般说了。自己又怎么好强求呢!男儿志在四方,能为主子效力也是自己的意愿呀!
他们都以决定,在做强求也是枉然。好生交代了一番,便目送着他们离去。
依依惜别时,再见已惘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