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原来是咖啡厅啊。”沈挚礼故意将咖啡厅三个字拉长。
白初目不斜视,不动如山。
“沈总,真的是你啊--”一道惊喜的声音传来,玻璃门再次被推开,走进两个打扮奢华,妆容精致的女子。
“小河说你的车子停在门口,想不到你还真的在这里。”舒艺走近他,端起得体大方的笑容,“喝咖啡吗?不介意多叫两杯吧?”
“随意。”沈挚礼也淡淡的扯了扯唇角。
最后一共叫了两杯极品猫屎,一杯卡布奇诺,又给两位女士叫了一个芝士蛋糕。
“承惠1380块。”白初手脚利落地将单子打出来,连眼眉都没抬,“刷卡还是现金?”
沈挚礼将信用卡递了出去。白初接过来,可他又拽住不放,白初狠狠扯了两下,没扯动。
她抬头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沈挚礼才松开。
“咦,你怎么在这儿?”苏小河经过收银台的时候认出了白初。
“挚礼哥,你是找她赔钱吗?也对,虽然两三万块是小钱,但也不能便宜了这些没素质的人。”苏小河目露冷意。
到底谁没素质啊?白初无语。
她将信用卡和单子递还给沈挚礼,声音仍然平静:“单已经下了,请到六号桌等候。希望你们能够享受这个愉快的时刻。”
瞧瞧多专业,他沈挚礼的老婆就是出得厅堂入得厨房啊。不仅投资分析师做得杠杠的,连收银员都做得毫无违和感。
“愉快什么,看见你就不愉快,快点把裙子钱陪给挚礼哥。”苏小河脸色不善的朝着白初嚷嚷。
白初烦不胜烦,抬头给了她一记警告的眼神。
然后她淡淡的望了一眼沈挚礼,冷冷地问道:“请问我需要赔钱给你吗?沈先生。”
沈挚礼爱死她这个霸气侧漏的样子了,连忙笑着摇头道:“不需要。”
白初又扫了一眼一脸惊愕的苏小河一眼,异常淡定的道:“听见了吗?苏小姐。”
苏小河转头望着沈挚礼,换上一款委屈的神情:“挚礼,那条裙子我真的好喜欢,只有限量两条的!要是被狗仔拍到我跟一个收银员撞衫,人家怎么看我?”
沈挚礼目光冷了些许,淡漠道:“若真如此,是你的荣幸。”
苏小河有些懵了,呆呆的看他:“什么意思?”
沈挚礼抬头望了一眼她的经纪人舒艺,不耐地道:“舒艺,她的合约还有多久到期?”
“还有两个月,沈总。”舒艺恭敬地答道。
“到期了马上打包送她出国读书。”沈挚礼轻描淡写道,“从现在起不要接通告了。”
“可是南哥那边--”舒艺有些为难。
“阿南那边我会处理好。疯了这么久也疯够了。”沈挚礼淡漠的说道,然后抬眉扫了白初一眼,气愤不减,“还有你,玩够了没有?玩够就回家煮饭,我肚子饿。”
话毕,留下一众脸色各异的人,大步离去。
“白姐--他谁啊?”小青挨过去唯唯诺诺的向白初打听,苏小河也竖起了耳朵。
“我老公。”白初淡淡的应到。
苏小河顿时炸毛了,指着白初道:“你就是那个逃了婚又回头求挚礼哥娶你的坏女人?”
半年前,沈氏二公子大婚,新娘却不知所踪,偌大的婚礼成了笑话,同日,沈氏大公子又出了车祸,成了植物人。
老太太双重打击,一病不起,沈氏股东蠢蠢欲动,是沈挚礼一手接过了这个烂摊子,杀伐果断,排除异己,硬是将沈氏扭转了局面。
后来,那个逃婚的女人,又死皮赖脸的回来缠着他,两人低调结了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