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问题。”石艳摇了摇头。
洗静伸手扶住石艳往门外走,洗静走出门口时,回头对着秦枝玲说:“石艳没问题便罢,如有了问题,我还会来找你的麻烦。”
秦枝玲也不示弱的说:“洗静,你回去等我的好消息吧,我会找人打你。”
石艳看着气愤的洗静咬牙切齿,用手拉了她一下衣袖,惨淡的笑着:“算了,你与她讲不清道理的,连我爸爸拿她也没办法,我怕你给狗咬去。”
洗静:“她,就凭她能给我怎样?我会揍死她。”
石艳苦笑笑。
洗静扶着石艳朝门外走:“石艳你肚中的孩子没问题吧?”
“我不知道,只觉得肚里的孩子在动,有些好疼。”石艳说:“洗静,谢谢你,总是在最困难的时候帮助我。”
洗静豪气千云的说:“谁让我俩是好朋友,患难见真情,铁肩担道义吗。”
秦枝玲喊起来:“石艳,我不会放过你。”
洗静回头朝秦枝玲瞪了一眼。
“你真是个变态的继母。”洗静对秦枝玲骂道,“你是十足的变态母鸡。”
“做你妈梦。”秦枝玲骂完洗静,连忙缩进屋去,把门给关上了。
两人看到秦枝玲缩进门里去,忍不住被秦枝玲的行为气笑了。
石艳回到洗静家,打开电视,电视中报道的内容一下子吸引住了她。
电视上终于有了报道,报纸上也大幅刊登出3·19旷日持久的缉毒案终于在缅甸与中国的边界告破。
大毒枭董大为在临南山的一株大树旁被击毙,缴获******近二吨,这消息不谛是春天里的细雨滋润着石艳的心田。
缉毒战争后的一个月过去了,寒露还是没有回来,,石艳内心恐惧不安了。
“洗静,缉毒案件早已经结束了,为什么还没有得到寒露的一点消息?寒露会不会真的出事了?”这天下午,洗静刚进门,石艳迫不及待的问:“我害怕,常常有不祥之兆进入我的脑海,睡觉中做着可怕的恶梦,梦中的寒露不是被猛虎吃了,就是掉下悬崖摔死,要么被枪打中死了,要么就被飞机炸死。”
“寒露没有回来,也没有给你来信,为什么呢?”洗静也带着疑惑问:“我对警察的事情不了解,会不会有什么战后情况拖下来?难道他抛弃了你?”
石艳说话时不由地哭起来,“洗静,我现在想起他,会恨的他咬牙切齿。”
洗静走近石艳,把她扶坐在沙发上,说:“石艳,你是爱他的,说恨寒露是违心的话。只是你的心情焦虑不安,我想寒露不是那种不负责任的人,再等等看,也许这几天就会有寒露的音讯了。”
石艳突然说:“我在想一个问题,要去南海找寒露。”
洗静被石艳的提议吓了一跳:“什么?是不是发疯了,现在挺着大肚子,怎么可以去长途颠簸呢?等你生完孩子再作打算吧。”
石艳点了点头。
石艳在希望中等待着孩子早点诞生。
每天散步已经成了石艳的内容。一可以散散心,借景可以抒发心中的感情。二是为了生孩子打下基础,因为运动对生孩子会比较顺产,也会减少生养痛苦。
这天下午,石艳典着肚子慢腾腾走着,来到一座小虹桥边,感到有些累了,双手扶着桥栏杆,想休息一下,遥望着静静的湖水,思绪万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