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吴峰封印风飞虎的时候,萧让就站在一旁冷冷看着,没有趁机逃跑,这让四大命泉高手松一口气的同时,也不由得在心里暗暗对萧让高看几眼。
封印的同时,四人的神识死死的锁定萧让,生怕萧让是在虚张声势、要借机逃跑,但萧让不光不逃跑,看那神情,半点紧张之色都没有,竟好像似乎不把一命泉高手放在心上。
须臾,封印完毕,风飞虎感应了下自己胎息五重的力量,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来,整整比那小狗高出一个境界,这下不会有任何意外产生了。
“大鹏展翅!”
风飞虎脚掌一踏,点尘不惊,身体大鸟一样腾空而起,轻飘飘的落到萧让身前。
“好!”
“极俊!”
“好身法!”
吴峰、摩羯飞云和方大牛齐齐赞叹出声,看得一旁萧让就是不由暗自摇头,这么大年纪了,还学人家年轻人玩什么装逼,难道还会有妹纸为你喝彩不成?
“小狗,如果你有什么阴谋,乖乖的收起来吧,在绝对实力面前,一切都是虚幻的,看在你多少也算个俊杰,你自裁吧。”
风飞虎双手背在背后,慢吞吞的走向萧让。
“老狗,你才几十岁脸皮就已经修炼到这等旷古绝今的地步,你也是个天才,看在这份上,你自裁吧。”
萧让笑眯眯的答道。
“哼,不知好歹的小狗,自以为打败了几个不成器的小辈就有嚣张的资本,告诉你,老夫出手,一招就可灭杀你!”
风飞虎站定身体,不屑至极的哼出声来。
“老狗,既然你这么笃定一招杀掉我,不如我们一招定生死如何?你对我出一招,若是杀了我,我白死,若是没杀掉我,你自裁,怎么样?”
萧让仍旧保持着浅笑,看着风飞虎,其实他不想笑,他笑是因为他知道对方讨厌看到他笑,能让敌人不舒服的事他乐意做。
“哼,又在耍阴谋,老夫不上你当。”
风飞虎从心底认为萧让绝对接不下自己一招,但是不知为何,他看着萧让脸上的笑,心里却突然冒出一个想法:万一一招真没死杀死怎么办?
眼前这小子,在四大命泉的追杀下还能毛都不少一根的活到现在,这本来就是一个奇迹,既然他能创造一个奇迹,那为什么不能创造第二个?
“你看看,你不敢应,也就是你根本就没把握一招能杀死我,那你说那话干什么?装逼么?我和你又不熟,你在我面前装逼有什么意思,再说了,你一把年纪了,已经过了装逼的黄金年龄,再想崛起,晚了···”
“住口!”
风飞虎被萧让气得差点烧起来,一声大吼,指着萧让就大喝住口。
“就是现在!”
趁着风飞虎情绪波动最剧烈的这个时刻,萧让猛的出掌,左右双手都变作石头,两座白骨莲台在掌心滴溜溜旋转,对着风飞虎就狠拍过去。
“哼,小狗太天真了!”
风飞虎嘴里发出一声不屑的声音来,右手一抬,一拳向着萧让轰过去,一股狂暴至极的能量轰在空中,随着他一拳打出,拳头周围隐隐浮现出一头白虎虚影,那虚影张大了口,好像在对天咆哮。
吼!
吼!
依稀有虎啸声震在心中,白虎四蹄快速搅动,迅疾无比的向着萧让冲去,那五爪尖锐如刀,泛着森森寒光。
这白虎拳带着一种毁天灭地的庞大威势,一头扑向萧让,在那一刻,萧让感觉一只洪荒巨兽在扑向自己,再也顾不得攻击,两掌转换目标,将两座莲台打向白虎拳。
轰!
莲台和白虎撞击在一起,两股强大的能量当即爆炸开来,白虎和莲台皆是消失不见。
蹬!
蹬!
蹬!
萧让连退三个大步,拼命的奋力抵抗那大力,但是还站不稳,又退三步,仍旧卸不掉那冲击力,再退五步,这才身体晃了两晃,停在原地。
他的嘴角,已经溢出了丝丝缕缕的鲜血。
“小狗,你不是狂吗,你接着狂啊!”
一掌把萧让打的吐血,风飞虎嘴角露出灿烂的笑容。
“老狗,刚刚有狗在叫,你听到了吗?哦,那狗的叫声和你的声音一模一样,你一定听得到,你听,那狗在叫,‘哦,大黄,用力,再用力!啊,啊,大黄,你再不行我找你儿子去了啊!’···”
萧让说着还用手遮在耳朵上,作倾听状。
“小狗,死!”
萧让话还没说完,风飞虎就听不下去了,他灰白的胡子被气得根根竖起,脚下一踏,身体快的在空中留下残影,五指成爪,对着萧让的心脏就掏去。
这五爪,每一根手指好像精钢打造一样,每一处的关节处都棱角分明如同丁卯所接,那五指指尖隐隐有黑色厉芒在嗤嗤刺出,好像面前就是一堵墙,也能轻而易举的抓破。
“缩地成寸!”
萧让瞳孔急剧收缩,在刹那间便看清了风飞虎的动作,直接将速度提升到极限,缩地成寸,一步踏出一丈,风飞虎的鹰爪便落了空。
“死到临头了还这么猖狂,小狗,你彻底激怒我了,我不会让你轻易死去,我要一寸寸捏断你的骨头,让你受尽酷刑,在痛苦中悲惨的死去。”
风飞虎眼中全是阴冷之色,饶是他笃定萧让必死,用看死人的眼光来看萧让,但仍旧无法忍受他的毒舌。
“哈哈,老狗,让我接着狂不是你说的吗,怎么我听你的话狂了一把你反而不乐意了,你那张狗嘴里还能说一句准话吗?”
大笑声中,萧让缩地成寸,出现在风飞虎身后,左手九星耀空,右手妙相莲台,两大杀招齐出,一取风飞虎后脑,一取风飞虎后心。
九颗乌黑的星辰散发着乌黑的死亡之光,向着风飞虎头上降临而去,乌光互相交织、融合,不留下一个死角,洒下灰蒙蒙的光辉,光辉笼罩范围,皆是必杀范围。
妙相莲台分明是白骨铸就,但却诡异的散发着乳白色的光芒,好像天底下最圣洁之物,好像要粉身碎骨那般,一往无前的轰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