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野狼向叶子天指的方向跑去找凌亦萧,结果没有找到。他有些沮丧,想要接着找,却接到母亲的电话。母亲让他回家见一个亲人。他立马跑去请假了,因为他不知道除了母亲他居然还有可以算作是亲人的人。他一边担心是那个他不想但又必须称之为舅舅的那个人的来访,一边又万分好奇。
他连夜坐火车回家,十一个小时的车程,他整夜无眠。发了个短信怕凌亦萧担心他这短暂的失踪,但又不太舍得发出去免得一点都得不到被担心的幸福。最终还是发了出去,松了口气,又开始盼着回复。这十分钟仿佛是整个世纪的长度。回复简洁地让人不好回答,但他却硬想继续这个已断的话题。他很认真地措词又很认真地推翻自己的语句,中间似乎有人很讨厌的打了电话过来,立马挂断。仍显生硬的短信发了出去,这次的等待多了些不安。野狼一次又一次地反复看自己刚发出的短信,在脑海中配上不同的语气看是否会有歧义。看着每一句似乎都可以读出不同的意思,更紧张了,只能默默地祈祷。
安慰自己说没关系,转移注意力去看了刚才的未接来电,没有看出来是谁就不看了,要的只是一个看的动作罢了。天有些晚了,不打扰她了。互道晚安后野狼开始重新看两人的对话,漫漫地回味,后悔着每个自认为的不到位。
到家了,进门后见母亲又瘦了,刚想说些什么,却看见后面的沙发上坐着一个白发老人,神彩熠熠、满面红光。他突然想到了之前看小说看到的“仙风道骨”这个词。他进了门,妈妈介绍说:“这是你爷爷的弟弟,你也叫爷爷就好了。他应了,对着那个老人恭敬地叫了声爷爷,那个老人对他点头微笑说:“我早年出去学艺,家也不太回的。我第一次见到你,这都多少年了,很是内疚啊。你现在是我仅存的亲人了。我这有个东西,给你当礼物。”说着,从布袋中拿出一个玉制的挂坠,上面有着复杂古朴的文路。老人笑着示意野狼接过。野狼犹豫了一下,道谢后接过了。
那个老人笑着问:“不知道你们有没有听说过什么关于我的事情吗?”野狼没有听说过,所以不回答。
妈妈说:“之前听说过一些,说您独自出门闯荡,十五岁时出去,到了三十多岁时才第一次回家,似乎是去练了一身的本领,很成功。”
“成功什么的是有些过誉了,只是可以凭本事养活自己了。前十几年是什么都干,什么都没有干成。后五年才真正去学本事了,小成后才得以回家。”老人温和地说:“我觉得我们爷俩还是有缘的,而且小伙子也特别合适,我想带他去学些东西,当我的继承人怎么样。坦白说,我的活动比较保密,但一定会让人重新认识这个世界的。我是一个秘密组织的小头目,具体的不能透露,望谅解。我希望你能跟我去,先踏实地学个五年。”
“您能再多说些什么来帮助我判断吗?”野狼说。
“我给你的玉坠就是我们组织的一个信物,它会给你带来很多的庇护,但仅限于一些比较高层次的人,普通人并不知道它是什么。”老人认真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