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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疑云密罟(3)

那女的哼了一声,骂道:“下流胚子,都不是好东西,看我哪天一个个揭了你们的皮。”李员外待侍女扶着赵大人走上楼,依着那青年挤眉弄眼道:“多谢孙大人栽培,大人若是喜欢,到小老儿府上住个一年半载,保管大人夜夜尝新。这大江南北水岸的女人,味道就像嫩莲藕里的水,水滋滋的鲜嫩爽口,妖娆娆的清新秀丽,真的是胜似三月肉味、六月琴音。”孙大人欢喜道:“当真?多谢兄弟眷顾。”李员外听孙大人称兄道弟,喜的嗓音发颤道:“当真、当真,只是大人不常到小弟府上走动,小弟有心,只是大人处不好走动。”孙大人叹口气道:“可恨被这老猪狗管得的紧,你兄弟总要想个法子,好让我到你府上拜拜门。”

韩二啐了口唾沫道:“好一匹赤兔马,却驮着这种鬼一般的夯货。”嵇声道:“可恨这些盐商,官商勾结,鱼丝盘剥,豪宅深府,积下金山银山,却不知百姓之苦。国家不幸,百姓流离失所,他们却养尊处优,真是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哎。”鸿落问道:“张兄弟,可知这巡抚是何人?”

鱼伢道:“看来,三位兄台真不是此间人,坊间已编了个童谣道:‘宦官当道出巡抚,巡抚是个女坨夫,左一摇摆右一摇,一摇黄金一摇银,三摇麦麸四无情。’”嵇声道:“不知怎解?”鱼伢叹口气道:“合当国家衰败,这个女巡抚姓赵,名必。她的老子便是当朝一个宦官赵靡,这赵靡真是欺上瞒下,卖官鬻爵,哄得赵家官儿团团转,自己胡作非为。听说早年是个落地秀才,一年元宵东京放灯火,也是运气当头。这秀才扎个彩灯,耀眼夺目,皇上在龙辇上观看,一个妃子看了彩灯,欢喜的不得了,说扎灯之人定是个心灵手巧的人,这种人伺候后宫最合适,皇上便叫太监把秀才引到身前,一看那秀才眉目清秀,也有几分喜欢,问那秀才道:‘这彩灯是你扎的?’秀才见是个千载难逢的机会,喜的发颤道:‘回……回……回陛下,是小人扎的,有浊万岁清眼,罪该万死。’皇上直言道:‘我有心提携你,不知道你是否愿意伺候后宫?’那秀才欢喜道:‘若能得各位娘娘欢心,便是重生父母,天地之恩,小的必将尽心尽力,肝脑涂地,也在所不辞。’皇上道:‘你家还有甚么人么?’秀才道:‘止小人一人,父母早亡,无妻无子。’皇上见此人言辞清爽,家境贫寒,也是一介草儒,转首向身边的太监道:‘富源,你把这个秀才领进后宫,好好调习一番,若得欢心,必将重赏。’这秀才原姓马明靡,皇上又赐了姓,改名赵靡。只因后宫规矩一般男人进不得,第二日,富源便带人把秀才阉了。后来听说做了太监总管,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只是再无法娶妻生子,未免不足。原来这赵靡亦是奸猾,哪里是孤身?父母俱在,有妻有子,读书多年痴心考个举人进士的。哪知时运不济,耳鬓发白,也未得中举,想的发疯,遇到皇恩的机遇,哪里还肯放过?便把父母送的远远的,写封休书,休了妻子,逼她改嫁。他老父母一气之下,两命呜呼。他又是穷苦心狠之人,更是无所顾忌。只是担心妻子说起自己的底细,传进皇上耳朵,闹个欺君之罪。寻个不是,把妻子与她的后夫都谋害了,单单留下个女儿。也是月有阴晴圆缺,这个女儿愈大相貌愈丑,心病一块,但好过没有子嗣,如陶诗云“弱女虽非男,慰情聊胜无”,这赵家也是如此。因这女儿貌丑难嫁,而立之年尚未有人聘娶。一是太监有子,阴阳家说娶其女,终会命犯克星;二是朝中多鄙俗他的人品;三是女儿丑陋,形如嫫母。

这父女俩鸡变凤凰,穷命苦命,一旦得势,极是贪婪,见财胜命,挥权自大,便找那吏部尚书孙冇,要为女儿谋个官职,这可难为吏部大人了。自古少有女人为官的道理。可巧那日孙冇的儿子孙兴玩耍方归,这孙兴也是纨绔子弟,吃喝嫖赌,无所不为,气的孙冇捶打多次,总是不改,为他娶妻,死活不要。这赵靡见了孙兴,便问起缘由,看孙兴相貌不俗,愿意两家结为秦晋之好,孙冇只是推辞,说孩儿不到弱冠,还小。那赵靡哪里同意,定说女大是福。原来这孙冇也是个浮浪子弟,草包一个,高俅一样人物,得遇皇恩,直升到吏部尚书。后因孙兴一日吃酒多了,打伤了皇上宠妃的弟弟,失了皇上的宠信,每日如坐针毡。这赵靡又来结秦晋之约,孙冇见此,也是个咸鱼翻身的良机,便答应了。这赵必仗着老子的威势,自不把孙兴放在眼里,见孙兴不来亲幸自己,找了个男宠,便是刚才随在身后的小白脸。这孙兴自得其乐,只是被赵必管得紧。”

嵇声笑着道:“这赵靡和孙冇一商量,自把女儿女婿安个巡抚职务,四处敛财啦,这扬州又是极富裕的,少不了走一遭。”

鱼伢道:“师父所见极是,巡是巡了,只是落了根不愿意走,州府县官都得听他们的,孙兴本是巡抚之职,内外俱软,上不了台面,现在外边都称赵必为赵巡抚。”四人边说边吃,又聊些扬州城及盐户街情况。

话说这扬州,自古商贸繁盛,商贸中私盐贸易尤为利足。昔唐代大诗人白乐天过扬州时,单咏作一诗《盐商妇》道:“盐商妇,多金帛,不事田农与蚕绩。南北东西不失家,风水为乡船作宅。本是扬州小家女,嫁得西江大商客。绿鬟富去金钗多,皓腕肥来银钏窄。前呼苍头后叱婢,问尔因何得如此?婿作盐商十五年,不属州县属天子。每年盐利入官时,少入官家多入私。官家利薄私家厚,盐铁尚书远不知。何况江头鱼米贱,红脍黄橙香稻饭。饱食浓妆倚柁楼,两朵红腮花欲绽。盐商妇,有幸嫁盐商。终朝美饭食,终岁好衣裳。好衣美食有来处,亦须惭愧桑弘羊。桑弘羊,死已久,不独汉时今亦有。”

这盐商大贾不仅唐时如此,唐以前亦是如此,宋以后更是猖獗,私盐获利丰厚,朝廷愈是不振,盐商愈是结党营私,为所欲为。这些盐商大多集于扬州长江沿岸数里之间,高楼深府,引出市井一片繁华。因是盐商众多,扬州临江之街,便称之为盐埠街,街上酒楼、行院、宿店、铺户林立。这其中有两户大院,冠甲当时,并排而立,一占街头,一据街尾,街头为李府,便是李员外;街尾为卢府,称为卢员外,经营盐业多年,颇具势力。

鸿落突然道:“看来今晚有好戏看了。”韩二和鱼伢同时问道:“甚么好戏?”嵇声笑道:“这些盐商要吃点苦头了,你们看街上有何变化么?”韩二道:“哪有甚么变化,还是熙熙攘攘一坨坨鸟人。”鱼伢回头下望一会,接口道:“不对,平时未见过这许多三三两两的乞丐,难道他们是报仇?”嵇声道:“看样子,白天未必动手,我们且去长江上游荡一圈,晚间再来看热闹。鱼伢兄弟,能否帮我们雇条小舟,我们领略领略扬子江风光。”鱼伢道:“这个容易,三位师父请随我来。”四人走了三四里脚程,到了江边,鱼伢解了一条大渔船,将船绳递给韩二,说道:“今日是老母生辰,无法陪同三位师父逛逛江面风情,甚是惭愧。早间寻了两条金色鲤鱼,便是给老母做寿,家嫂在家忙活,这早晚也要好了,三位若有所需便到街角寻我,家门口有棵大银杏树的便是,在此别过。”嵇声道:“多谢兄台费心。”

三人游览一番。日落时,调转船头向岸边划去,突然从上水面冲出三只盐船,盐船体大,船头包裹钢板,势如破竹般撞向渔船。三人见形势不好,未等船靠近,急使轻功纵身飞上盐船,尚未落脚见满船尽是火石硫磺炸药,齐叫道:“不好。”转身跃入江中,嘭的一声巨响,一只盐船撞上渔船,开山裂地炸开来,火光耀天,其他两只船也接连嘭嘭嘭嘭的炸开来。

三人从水里浮出头来,韩二大骂道:“他奶奶的,何人算计老子?”嵇声道:“奇怪,奇怪。”鸿落疑虑道:“我们的行踪少有人知晓?看来有人故意为之,却不知何人所为,也是冤枉,走,到岸上再说。”三人都是会水的,游到岸边。刚上岸,韩二气愤道:“奶奶个熊,不请我们喝酒,倒要请我们喝水,要是让我抓住,非扒了皮不可?”鸿落道:“大家四处看看,不会这么简单的。”嵇声身一晃,飘然飞落在一棵树上,韩二道:“嵇先生的轻功妙得很啊,何时传我一手踏水轻云功。”只听嵇声指着不远处的江边,惊道:“怪哉,怪哉,这不是我们的海船吗,怎么在这里?”急忙落下,向海船跑去,跃入船中,只见五只海船撞向岸边五只盐船,盐船被撞的破碎,盐船进水,船舱的盐大半化水而去,船里死了十来个船夫和盐夫。

三人一探死者身体,身体虽凉但未僵硬,嵇声道:“人死不久,看来下手只有一两个时辰,快上岸。”韩二焦躁道:“去哪里找这些兔崽子?下手好狠,连船夫都不放过。”鸿落道:“应该与盐商有关,我们分开察看,你们去街尾卢员外家,我到街头李员外家,然后到张鱼伢家会齐。”嵇声道:“韩二,你跟燕大哥去,我一个人去卢员外家。”话音刚落,嵇声已去的远了,这边韩二跟着鸿落向街头奔去。

约一顿饭工夫,鸿落与韩二走进张鱼伢家庭院,韩二边走边骂道:“他奶奶的,何人下手如此之狠,连小孩也不放过。大哥,我看像黑白二鬼干的,只有这种鬼东西,才干这种无德的事,我去找他们算账。”鸿落道:“我看未必是黑白二鬼干的,午间你看黑白二鬼动手的劲力,这个人武功远在黑白二鬼之上,可能比你我都高。”韩二伸伸舌头道:“难道比大哥还高?”鸿落道:“外家功夫不如我,但内家功夫在我之上,等嵇先生回来再说。”话音刚落,一人影从银杏树上飘下。韩二眼明,未等那人落稳,一招“釜底抽薪”直踢那人下盘,那人斜身滑过,迅捷无伦地在韩二百会、大椎、灵台、左右肩井五个穴位轻拍了五下,韩二缩身跳到一边道:“惭愧,嵇先生的柳絮幻影掌愈发精妙了,我竟然未躲过一招。”鸿落笑道:“嵇先生单用式未着力,否则便五个韩二也齐赴鬼门关了。”嵇声咳嗽一声,向鸿落稽首道:“大哥过誉了,不是我不用力,现在想用力也用不起来。”鸿落听嵇声喘息急促,道:“嵇先生好像受了内伤?”韩二道:“嵇先生,这是怎么回事?”嵇声摆摆手道:“我们先不要打扰张鱼伢,今晚怪事连连,聚在这里易引起疑窦,且到旁边小路上走走再说。”

三人走出庭院,进入一条小巷。嵇声道:“不知大哥那边情状如何,卢员外一家老小皆遭毒手。”韩二“啊”了一声道:“李员外一家也遭了毒手,奇怪,这些盐商虽可恶,也不至于全家遭戮。”嵇声从怀中摸出一个红艳艳的心型熟铜牌,牌上刻“肝胆”二字,递给鸿落道:“大哥,你看。”

鸿落接过铜牌道:“怎么是我们教的帮令牌,难道是天义帮做的事?”嵇声道:“我看这帮令牌握在卢员外手里,看样子不似抢夺而去。若是抢夺而去,这人杀死卢员外后,必然收回带走,没有带走,便是有意为之,有意为之要么嫁祸于我们教,要么是我们帮会里人干的,可是自大哥重整帮教以来,严律不得伤害无辜,谁有这么大胆子灭人满门?”韩二接口道:“为何要嫁祸我们教?”鸿落道:“我想此人定另有图谋,这人武功怪异,我查看死者伤处,杀人用我教的摧礁掌。摧礁掌是外家一路功夫,这人功力不纯,夹杂少林的伏虎掌和黄山派的九起九落掌。伏虎掌内家功夫,九起九落掌刚柔并济。这人所用掌力三分是摧礁掌,七分是伏虎掌和九起九落掌。手法极快,中招之人不是百会穴中掌,便是膻中穴中拳。你想能正面对敌,击人正面两处大穴,对手不是无还手之力,而是尚未还手便被一击而毙,可知这人出手之快,功夫之高,令人难以猜度。”

韩二道:“说不定是少林的贼秃干的。”嵇声反问道:“少林与这些盐商有何过节?”韩二道:“少林贼秃……”自觉无可解释之处,笑道:“嵇先生不要笑话我了,你知道我是粗人,哪里明白那么多。”嵇声道:“我到卢员外家,大门紧闭,后从墙角跃入,见天井和正堂内都是死尸,身体尚温,卢员外躺在后堂堂中,手握令牌。我移烛过来,见两个黑影从侧门出去,便追了出去,不想一人回身拍我一掌,我硬接一掌,心中一时气闷,内息翻转,惭愧。要是那人再补上一掌,我便一命呜呼矣,只是他们急于脱逃,我跟到这边便寻不见了。现在一用劲力,便觉内息不畅,适才拍韩二几掌只用式不使力即是如此。”鸿落掂量手里的令牌道:“这么说,是两个人了?嗯,也不一定,说不定还有其他人隐在暗处。事已如此,我们先到前面客栈吃饭,再到张鱼伢家打听一下。”

三人返回街上,几家客栈均打了烊,转到街角,鸿落向韩二道:“取出干粮,吃了再说。”三人席草而坐,正吃之间,鸿落内功深厚,远远听到脚步音,道:“有人来——韩二站起来望一下,未见任何人影——到那边土墙内避一避,说不定与灭门案有关。”三人跳进土墙,过了一会,十来人从街角过去,奔向旁边的树林,前面三人脚步轻捷,功力不弱,后面几人脚步参差。鸿落道:“且跟过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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