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老轻轻地推开门出去,葛思在隔壁,即使听到声响也不敢开门,因为他不知道出来的是席老还是谢欣。席老敲了下门,然后葛思抬起眼眸,发现是席老,忽的起身,问道:“情况如何?”
席老悠悠的叹了口气,“催眠成功。”葛思如落了心口大石一般松了口气,可是席老的下句话,又把他的心提到嗓子眼,席老说:“言语的治疗失败,所以,现在需要你。”席老递给了两个小袋子,葛思接过一看,脸顿时通红。
想象跟实际操作是两回事,葛思有些犹豫,“一定要这样吗?”
“你觉得我像是在开玩笑?”席老反问道。
葛思认命般跟着席老去到隔壁的屋子里,榻上躺着的是自己喜欢的女子,浅蓝色纱质长袖衣服上有着薄汗,她安静的躺在那里,好像城堡里沉睡的公主,可惜那个睡美人只需要王子的一吻就可以醒来,而自己不但给她的不止一个吻,甚至还要带走她宝贵的东西,更有甚者,她不知道自己是谁。
席老用眼神指示葛思把衣服脱了,很久以前他就指导过葛思要怎么做,可是临上场了,葛思却有些怯场,这种奇葩的经历是一种刺激,也是一种冲击,他的内心十分矛盾。席老背过身去,由着葛思做着准备工作。席老心里清楚的很,没有人愿意别人看到自己女朋友的身体。爱情里面,人都是有占有欲的,哪怕是单恋,也不例外。
席老之所以还在这里,是为了防止有什么意外,这种刺激性治疗,什么事情都有可能发生,自己虽然训练了葛思很久,但是因为他不是专业出身,也没有实践经验,自己不能够放心,谢欣是他的病人,是他的责任。但是出于理解,席老还是背过身去。
葛思的进入激起谢欣强烈的反抗,不知道是因为疼痛还是因为心里的抵触,席老刚想回身安抚谢欣的情绪,就听到葛思再说:“相信我,惜墨,没事的。”而顾惜墨,也真的安静下来,没有再激烈的反抗。
人,真是奇怪的动物,已经被催眠的人,怎么还会分辨出声音,会因为葛思的一句话,而变得平静,相信我,惜墨,就这样就足以平静下来?那么谢欣醒了之后,还会不会记得是葛思?这里面的谜题还真是难解。
过了好久,葛思才终于完成席老给他的任务,先把谢欣那里料理好,才慢悠悠的穿起了自己的衣服。拍了拍席老的肩,示意他回过身,席老做了个请的姿势,葛思回头看了一眼谢欣才离开。
席老打量着谢欣,她眼角还有未干的泪痕,还好剩下的地方,都被葛思清理的很好,又对着谢欣做了催眠的收尾工作,直到催眠中的人,幽幽醒来,揉了揉自己的眼睛,动了动身体,发现有些不对劲,不过席老早就通知了,她自己也不傻,自然心里很清楚。
“感觉如何?”席老问道。
谢欣再次闭上眼睛,挣扎的起了身,“还需要想想,也需要消化一些事情,不过找了症结所在,其他的应该会好些。”
席老点点头,这是正常的,对着谢欣笑了笑,“你可以休息一会儿再走。”
“不用了,我是练家子,不差这一点。”说完谢欣就下了地,虽然很疼,但是比起她练武时候受的伤,都不算什么。她走向门口,背后的席老说道:“那时候,我说的收徒的事情,在我老死之前都还算数。”
谢欣背对着他,轻松一笑,问道:“您怎么知道自己是老死的呢?”说完就出了门。
“呵,这个鬼丫头!看来是没什么事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