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轩对孙羽清背着身子,看着像是在等饭,其实是在想着孙羽清看着脸皮比城墙还厚,可是在有些时候她是最拉不下面子的,就像这种情况,是不是应该到此为止了,本来只是想骗骗孙羽清多抱自己一下,可别得不偿失了,心里正想着要怎么把这一篇掀过,后背就被人紧贴住了,然后要也被人环住了。
“对不起嘛,人家真的不是故意的,你也是知道的,我下手向来都是没有轻重的。”
孙羽清贴在冯轩背上闷闷地说道。
冯轩一下子心都软了,连忙转过身来把孙羽清拥进怀里,下巴放在孙羽清头顶上:“对不起,我没有怪你的意思,你别多想。”
冯轩相信要是给孙羽清说了实话说本来就只是逗她装一下的话孙羽清马上就要炸毛,他至少在十分钟内看不到孙羽清的好脸色,还不如就让孙羽清像只小猫一样乖巧地在自己怀里待着。
“真的吗?”
孙羽清抬起头询问,眼睛晶莹泛着光,冯轩一下子就把持不住了,声音黯哑:“真的。”说罢孙羽清感觉眼前一片暗影,然后嘴唇就被人衔住了,轻拢慢拈,极尽柔情,慢慢的给出回应,在冯轩舌头伸过来的时候,张开了嘴巴,自动地把舌头往前递过去任冯轩采撷。
慢慢的,冯轩有些不满足了,手开始在孙羽清身上游走,才入秋穿的还不多,孙羽清不只能够感受到冯轩灼热的鼻息,还能够很清楚地感受到冯轩大手的热度传到身子每一个细胞,让她浑身有些瘫软,冯轩亦是如此,即使是透过一层衣服,都能够感觉到孙羽清下面一层细腻的皮肤。
一只手继续往上游走,准确无误地覆在了一边的浑圆上面,孙羽清真的是全身都要摊到地上了,冯轩手想从纽扣里面伸进去,刚触及到冯轩火热的手掌孙羽清就惊醒了,用手狠狠地制止了冯轩的动作。
冯轩显然手还没有从****中走出来,手挣了挣,还想往里面伸,奈何孙羽清就是不让他得逞,急的在孙羽清身上乱蹭,然后,孙羽清就明显的感觉到了冯轩的那根挺立在身上一杵一杵的,吓得赶紧松开冯轩后退几步,延后眼睛慌乱看着四周。
这一下子冯轩眼里倒是多了一丝清明,可是全身还是像是抹了一层胭脂一样染了一层薄薄的红意,粗喘了几口气:“那个,我出去一下。”
说完就快速地走出了厨房,然后有听见厕所的门被关住了。
冯轩一走,孙羽清一下子失去了力气,靠着橱柜上面,下面都湿透了,闭上眼睛真的是觉得太难堪了,洗了个手,蹑手蹑脚回了房间,轻轻关上门用纸擦干净,然后又蹑手蹑脚往厨房走,经过厕所的时候,小心翼翼用耳朵在门上靠着,果然听见了闷哼声,捂着嘴偷笑了一下,回到了厨房。
冯轩出来的时候孙羽清已经把饭菜摆上桌子了,坐在位子上,双手支着下巴,一脸玩味地看着他。
冯轩脸歘的一下就红了,嫣红一直蔓延到耳根后面,很不自然地在对上孙羽清眼睛之后低下了头,坐在位子上,轻咳一声,说道:“吃饭吧。”
“好啊。”孙羽清笑着说道,眉梢眼角全是笑意。
“对了冯轩,你是不是肚子不舒服啊,在厕所里面待了这么久。”孙羽清扒拉两筷子饭之后突然抬起头说道,好像真的不知道冯轩在厕所里面干了什么一样,眼神极其的纯洁,冯轩手一下子打滑,不可思议看着孙羽清,他相信孙羽清一定是故意的,开始咬牙切齿,孙羽清看冯轩对着自己磨牙齿,继续一副纯真的样子,好像是真的在为冯轩担心,“我还听见你痛苦的一直闷哼,要是真的那么不舒服的话还是去医院看看吧。”
这女人真的是太过分了,冯轩狠狠地盯着孙羽清,倒是先前连门都不好意思出的羞耻心已经没有了,现在就只是想教训教训孙羽清,盯着孙羽清心里盘算着,倒是孙羽清,还以为自己抓住了冯轩的痛脚,在旁边独自的膨胀,然后看冯轩一直盯着自己不说话,一下子忍不住笑了出来,趴在桌子上直捶桌子。
“孙羽清。”冯轩眯着眼睛危险看着孙羽清叫到,孙羽清平静了一下,抬起头哎回应了一声,“啊,干嘛。”然后不又喷笑了。”
“其实你知道我是怎么回事的,要是担心我生病了,你不就可以给我治吗,啊~”
一下子被噎住了,孙羽清敛住表情,坐端正,一本正经说道:“吃饭。”
冯轩失笑了一下,就此作罢。
“对了孙羽清,现在你工作也没有了,这几天你准备怎么过啊,公司应该会还要过几天才给你打电话。”过了不久,冯轩说道,其实他更想说的是反正你没事情做,还不如来陪我,只是没怎么好意思说下去。
“什么怎么过,在家里睡觉呗。”孙羽清不甚在意说道,冯轩没有听到自己想听的,一下子颓然了下来,果然是不能对孙羽清抱有期望,冯轩暗自叹了口气。
“以前不都是没事儿做就在家里睡觉吗。”孙羽清又给冯轩补了一把刀,“况且马上就要正儿八经地工作了,我想好好休息一下,以后日子可就没这么好过了。”
算了,随便她吧,冯轩心里面哀嚎说道,毕竟孙羽清说道也是,以后可就没这么多时间了。
“其实孙羽清,你还有一个选择的。”冯轩灵机一动,眼睛亮瞪瞪看着孙羽清,“我养你就是了啊,以后结了婚也是,做家庭主妇。”
可是一想到家里老妈那深闺怨妇的样子冯轩又有些迟疑了,毕竟一个还好,两个可是真的吃不消,不过他也相信,孙羽清不会成为那样,因为孙羽清根本就不会同意在家当家庭主妇,她喜欢把一切握在自己手里。
“冯轩你觉得可能吗?”果然,孙羽清这样子说道,还好看表情不是不高兴,像是在笑谈一样,“我记得啊,我们要大三的时候参加了一个叫SYB的培训,那个老师最后对我们说最高危的职业就是家庭主妇了,我深以为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