蛟腾蠓一见到张梦星潜到打斗场旁,足见此人的本领高强,他便一惊一乍叫将起来:“啊喂!来者非是别人,正是‘飞天煞星’外界人。”
张梦星站在中间位置上倒显得异常的平静,本不想去招惹他们,却被对方的打斗声吸引眼球,他怀着好奇的心思潜近斗场,前去瞧瞧热闹而已。
这个大天世界中,一般人都有好奇心,什么地方有热闹好瞧总要去凑和一下,看看有什么趣道的情景岀现,大该是想一饱眼福吧!
凑凑热闹轧轧闹猛,也是人性的猎奇使然,不然,有人错过瞧热闹的机会,那才叫遗憾哪!有的人心中要不舒服好几天,待释放完不愉快的心情,情绪才会好转,大概是种精神上的刺激。
二拨汉子不去理会张梦星,只是去瞧一会精彩的打斗,一饱眼福开开眼界,他与这伙陌生人没有恩怨牵涉,便会离开这等凶险之地走自个儿的路。
二拨汉子在这儿拼斗打杀好几个人,定有什么重大的目的,否则,为啥不去别处厮杀,偏偏要选上山腰中的地方,难道是死在这里风水好?
“噢!”张梦星游目四顾一瞧,一处山壁上有个洞穴,莫非洞中藏着什么‘先天尊宝’?这伙人要是攻击围杀自己,那么,哼!只有顺势出剑杀人,反正,一双手上沾满鲜血,夺取火爆装备自是当务之急。
张梦星这几天里来要说自甘堕落,那也没法子想,自己不杀人家就要被他人斩杀,本不想再去招惹别人,人家不想让你活在这个世上炫人眼目,在这种生与死的非常时期,得用非常的手段来对付,人家不想杀你,也就懒得去计较,有人要冒犯决意要你的性命,迫得无路可走只有奉倍到底了。
张梦星当一露面就被蛟傲宇飞刀偷袭,险些成一末飞灰,他想洪荒天下人心不古,江湖险恶,自己要勇于面对强者的挑战,杀开一条血路方能活命,这是生存下去的唯一法则。
刚才,张梦星看到这些人还在激烈的搏杀,他当来到场斗一旁观战时,敌对双方撤下兵器很快化敌为友,一致对外的心态虎视着自己,这转变之快让人始料不及。
这一次,张梦星还未有甚动作,十数汉子纵身一跃,全部远离开了打斗场所,又将自己圈在中间位置上,这到底是演的哪一出?
张梦星的脸上似笑非笑露出了尴尬的表情,他心中不无惊诧着,咋会出现这种臭屁状况?这简直是摸不着头脑了。
十数汉子似乎对张梦星好像怀有敌视的心态,不过,对方没有同时发起攻击。
“唰……”只见十数道目光,如针尖般齐唰唰的射在张梦星的脸上,他们居然用这种针尖般的注目礼来迎接他。
张梦星看着这些个人向自己行起了注目礼,随倒激起了好奇心,就想看看这些眼神中隐藏的什么杀机,能否杀得死人,他不无揶揄道:“喂!你等目光炯炯的一齐聚焦我的脸上,这张大黑脸有甚好看的?难不成绣着二朵大红花,呃!或是变成个大姑娘了,竟这么的吸引眼球?你等既然认得本人是‘飞天煞星’,那么,咱就算是个见面朋友了,既然你等不开打,也什么热闹好瞧,各位快快闪开点,让我自个儿走路吧!”
十数汉子好似未有所闻,仍眼睁睁的看着张梦星,一尊尊雕塑那般不动分毫,各人手握着各式兵器,摆出不同的姿势,成了别有一番风味的仪仗队。
“嗨!你等摆出这等仪仗队,这种高规格的礼仪,国王驾到才能享受得起,一个小人物怎生受得起?那能胡乱施礼,这不高抬了小生,那是要折寿的,各位还是让我多活些年,就撤了这等高贵的礼仪。”张梦星一见虎视自己别有用心的仪仗队,他用自嘲口吻来忽悠他们。
“嘿……‘飞天煞星’,你还想活着离开这儿啊!这不是想扁了头当瓜子壳了,不是在白日做梦。”蛟腾蠓的两眼瞪得像石狮凸出的眼睛,他脸色一沉不由冷笑着接口道。
“喂!这打不过绕着走躲开一点便是啦!用得着这等杀气腾腾的阵仗,来对付个小人物。”张梦星先前还在感叹没有杀人的机会,现在,他满脑子希望别人来打劫,自己就好找到借口,有了再次杀人的机会,他想用铜铃来尝试杀人的功效。
蛟腾蠓的心中怒恨道:“小子,你是声名震遐迩的‘飞天煞星’,不是什么小人物,是大有名头的人,长白山上杀了二个蛟龙毁了把蛟鳞刀,害得蛟二哥击掌自裁,又挑拨离间让蛟士自相残杀。”
“哼!你等拦路打劫选的地方不错,真不愧是剪径强盗的老手,这么多人围上来打劫我,嘿!身上倒有几件“先天尊宝”的火爆装备,待会儿,我翘辫子下了地狱后,贼分赃怎能分得均匀?”
“哼!‘飞天煞星’挑拨离间本领超强,屡试不爽,这不,又使出来了,你还想看我等互相间残杀的好戏,尔后,再坐收渔翁之利吃现剩的,掳上一票抬腿便走,这等自肚皮经的算盘打得蛮熟套的嘛!”蛟腾蠓看穿张梦星花花肠子,一语戳穿道。
张梦星一听这话郁闷得叫人心中发酸,竟被别人看成是吃现剩拾垃圾级的人物,那么,这些人为啥在拼杀,突然间,一齐收起兵器跳出斗场,出现个小仙就转过了刀兵,一齐来对付自己,用得着这么大的阵场哇!
嗯!他们定是怕自己去收拾那些战死人的战利品,好像又不对劲,他们便自动罢手不战,随转向来作防御了,可是还不曾想通,真的是想不通啊!莫不是‘飞天煞星’的名头太过响亮,震慑得他们心中发怵,一齐来对付自己。
反正,张梦星摸透了这伙人的心思,他们是把‘飞天煞星’当作共同的大敌对付,不管别人是怎么想的,当然,他可是这样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