拎着花灯坐在河边,托着下巴看着河中的花灯。摇曳的烛火将河水映衬十分耀眼。楚临渊无奈叹了一声,解下披风铺在地上。
叶溪回头看着他的举动,说他没有洁癖,打死她也不会相信。不过人长得那么好看,任性一点也没关系。美人嘛,有任性的资本。
“要放花灯?”楚临渊伸手准备将她拉入怀,却拉了个空。某人不怎么喜欢与人体接触。毕竟她的身体异于常人,万一被人发现了,她可没平静日子过。
指着飘过的花灯道,“挑一盏。”她可没有忽略对岸那些千金小姐的目光。要不是河面较宽,估计她们会冲过来抢人。她才不承认好奇花灯上都写了什么。
楚临渊才不会上当,若真的挑一盏,估计明天有不少的人要将女儿塞过来。想要什么美女没有,何必要落人话柄,让对手找到机会参自己一本?
一阵香风吹过,叶溪毫不优雅打了个喷嚏,我勒个去,谁把香粉当杀虫剂用?也不怕被虫子嫌弃?
揉着鼻子望向香源处,一抹古怪的笑意跃上嘴角,“那个,你的桃花。”而且还是很烂很烂那种桃花。
楚临渊光是看她的表情便猜到来者何人。二话不说一把将她拎起,连披风也不拿往另一边走去。两人刚离开,一道黑影掠过,地上的披风消失不见。
“楚王殿下。”娇柔的声音在身后传来。略带急促的脚步显然是不想就此错过。叶溪差点捂嘴偷笑,怎么看都像是在躲恶犬的感觉?在这位爷的眼中,如此一个如花美貌的女子竟然和一只恶犬相提并论?
因为叶凌雨这么一叫,河边不少人看着楚临渊。不少女子心中纷纷涌起一个念头,若是能入楚王的眼,她们便可以飞上枝头变凤凰。
楚临渊第一次发现原来女人也可以如此让自己讨厌,恨不得将她抹杀其存在。怎么就不学一下被自己拎着的女人,呆呆的乖乖的,多好。
“诽谤别人是不对。施主,贫尼已是出家人,出家人四大皆空,自是陷入红尘之中的人无法比拟。”
鸡爪似的手指轻轻点了点他的手背,“可否将贫尼放下?这次浑水贫尼不想走。”狡不妨被他拎着也罢了,可没有想过要做他的挡箭牌。那么多女人,弄不好她连怎么死都不知晓,还是量力而为的好。
“今晚我们可是一家人,嗯?”极其诱魅的嗓音在头顶响起,随即身体被铁臂禁锢紧贴一具温热的躯体。显然是不想让她独自脱身。
叶溪欲哭无泪,早知晓会有这么一出,说什么她也不会不穿道袍。如今一身的黑衣谁会相信她真的是一个尼姑?仇人还差不多。
一狠心,一巴掌将黏在身上的巨型树袋熊推开,“夫妻大难临头各自飞,更何况是短暂的家人?施主难道没有听说打完斋不要和尚?”东西都吃完了,也不需要他继续待在身边,还是先处理他那些烂桃花吧。
追上来的叶凌雨看准机会缠住楚临渊,加上有叶凌月无形的帮忙,竟让楚临渊一时之间无法靠近叶溪一步。
叶凌言一声不吭捉住叶溪的手腕往另一边走去,楚王是身份高贵,却不是叶溪可以高攀。至于自己那对孪生妹妹,该说的都说了,她们还想跳进火坑是她们的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