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景誉的触碰让他觉得恶心,生理屈服心理反抗才是最痛苦的过程。
“放开……放开我!”
“小美人儿别忍着了,只要你乖乖的,我立刻帮你解脱,不会让你再有丝毫痛苦……”宋景誉一遍一遍在他耳边诱供。
手也极其卑劣地对他上下其手。
在被碰到那处之时,后撕裂低吼:“滚开……呃……嗯……”
后叫出声,眼角有泪痕。
对于他来说情/欲都还是陌生的,何况这种剧烈的体验,如何能让他不崩溃?
“啊……啊——”
后浑身湿透,头发湿漉凌乱,细长的双眼之内眼神迷眩,嘴唇微张,雪白的肤色呈现微粉的半透明感。
这模样,让宋景誉眼神都扭曲了,凝视着厚如此反应他也着了魔一般,浑身开始发热。
都说皇甫爵是个男女通吃的花花公子,可居然能放过这等姿色的美人,这简直就是暴殄天物。
后湿淋淋地侧躺在床上,面色绯红,似乎处于某种毫无反抗能力任人蹂躏的虚弱状态。明明是男人的身躯,并不显矫揉与惺惺作态,却诱到极致,眼神湿漉漉的很是无辜,尝尝的睫毛上挂着汗珠,嘴唇红润喃喃道。
“放开我……放开我!”
眼前无比曼妙的美景足以令任何男人或女人血脉贲张。
“放开你……是不可能的。”
宋景誉双眸贪婪冒着红光,一把撕碎了后的衣服!
刚回到厚土国的时候,所有人都将他视为祸端,唯独大哥对他格外的好,从小在寺庙里长大的他对大哥深信不疑。
只是,某个夜里,大哥也曾如此撕碎他的衣服,满面狰狞地要对他做出这样的事来,是厚土娘娘赶到才让他免于那场劫难。
不过,厚土娘娘,他的母亲并没有发现他。
大哥将他关在了他殿内的暗房,不过,几天之后,宫里也随即发生了变故,一场大火烧了大哥的宫殿,他也趁乱逃了出去。
逃难的过程之中,被面目和善的女人骗到了青楼做小倌,被福满所救。
可却偏偏撞上了谢广云的马车,双双被他带去给了皇甫爵。
所以,后对外界的憎恨也是恐惧的。
这么多年来,以为自己已经变强,但这一刻居然心底还是恐慌。
恐惧到了极点,身体的反应陌生到了极点,让理智有些崩溃的后,选择了保住自己,他忽而颤抖地抓住他的手:“二殿下……救我……”
他目光看向门口。
皇甫爵回来了?
宋景誉惊恐回过头去看!
后眼底寒光划破空气,握紧方才努力抓到的毛笔,用力地刺入宋景誉的脖子!
“啊!”
宋景誉回过头,不可置信地看向后。
后眼睛通红,不仅因为药效也因杀红了眼,他狠狠地拔出毛笔,鲜血从宋景誉的脖子上冒出来,宋景誉赶紧捂住,但血还是从他指缝之间涌出。
“你……你……”
后握着毛笔后退。
宋景誉骤然扑向他。
后想再次反击,那种恐惧,多年来挤压的怨恨瞬间爆发,后一心只想让眼前这人死去!
但手中的笔却一把被宋景誉夺下。
他逃过了不少人的毒手,看来几日在劫难逃了……
此刻忽而想,皇甫爵若能回来该多好,他能不能再出现救他一次!
没想到他会想要从皇甫爵那得到拯救,曾几何时他也曾险些被那人如此糟蹋过。
呵。
那时候他想过死。
如同福满那样的僧人一样,以灵魂被玷污为理由以死结局。
可如今,他不会再那样想,而是他要变得强大,然后将这些人……碎尸万段!
后绝望着愤怒着,狠狠地后悔着,为何方才毛笔没直接插入他的动脉让他死!
当宋景誉带着鲜血的肮脏的手碰触最耻辱的地方时,后狠狠闭上了眼睛。
但就在这一瞬间……
宋景誉似乎被凌空抽起,狠狠地甩向身后的梁柱,力道之大将梁柱断裂!
后睁眼就见皇甫爵大步朝他走来,他心里骤然松了一口气。
他果然来救他了!
果然……
用了这个词,仿佛他知道他回来一般。
可见到这人担忧的眼神,一股委屈的酸楚从心底猛然蹦出。
皇甫爵上前想要抱起后,但……后此刻衣不蔽体。
见到他,他下意识地卷起此刻如同没有骨头的身体,遮蔽了某个他自己也抑制不住的身体反应。
孽障,居然给后下了毒!
此刻他若直接碰他,定然悔让他更加惶恐,没多想他脱下自己的外袍裹在了后的身上。
冰凉的衣服盖过滚烫的身体,后别开视线。
居然让他承受如此不堪的事情,皇甫爵愧疚难当:“对不住,我来迟了。”
后缩紧身体,低声说:“你……出去……”
厚的手指倔强地抓着地板,浑身上下都是伤痕,有一些是宋景誉弄的,有一部分是药性发作时挣扎时自己撞的。
皇甫爵怔怔地看着,有那么一会儿的手足无措,不敢冒然靠近,也不敢细看,只是依旧很惭愧,心疼。
后不再吭声,手在地上慢慢爬出去,即便有些徒劳,但此刻他谁也不愿意见。
“对不住。”
皇甫爵再道一声,上前一把捞住人。
身体与心理已然崩塌的后,想要推开皇甫爵,可却仅仅抓着这人不放手,指甲抠到皇甫爵肉里。
皇甫爵低声道。
“后。”
“可能撑住?”
“后?……后……”
后嘴唇上都是汗,极力忍耐着:“……没事……过一会儿……就好……”
只是,这翻倍的药量在他血管里沸腾着挥发不去,精神力量再强悍的人也抵挡不住这药物侵袭,后一开始还拼命强压,可显得很无措,只能狠狠把脸埋进皇甫爵胸口,紧紧攥住人,蜷缩成个小动物。
可药性越发猛烈,身体逐渐陷入近乎癫狂的状态,抓着皇甫爵的手越发紧。
皇甫爵将人抱起王自己的卧房里带,将他放到床上。
后死死咬着唇,身体如同千万只蚂蚁在体内啃咬,他用力地扭曲着身体,双手狠狠地在身上抓着。
皇甫爵拼命擒住后的手按在床上,不让这人乱动。
“后!”
后剧烈喘息,两条腿不由自主缠上皇甫爵的腰,用力磨蹭身体,处于药力迷乱的发情状态,无法克制自己的行为和情绪,断断续续沙哑地喊:
“我,难受,我,受不了了……”
皇甫爵没经历过,但知道这种药物的折磨煎熬,因为有神仙曾被下过此药,结果发现情药比毒药更难解,连神仙也没有捷径可寻。
只能讲体内的药效排解出去。
这种排解之法他也看过医书,最行之有效的就是行双修之法,排解此种毒火。再者可……总之就是要想方设法让对方泻火。
他正想着解法,后忽而时空地一把坐起来,扑向皇甫爵咬得他“嗯”的一声,他反射性将后的双手压住固定带头顶,然后,这姿势有些尴尬了。
后的身体呈现出异常的潮红色,虽然这人模样俊美,但身体发育却甚好,下身激烈的反应坚硬如铁,因为他难以排解,让身体难受得无以复加。
皇甫爵虽然顺手给他灌输过一些真气,但没什么用。
只能用冷水给他喝下排汗,再用湿毛巾擦他的身体。
听闻里头有动静的贴身侍卫孟庄在门口询问:“殿下,发生了何事?可需要属下帮忙。”
鸾凰也道:“是啊殿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宋景誉血粼粼被抬了出去。”
“你等莫要进来,后本王能照顾他,守在门口任何人不得进来。”
接着,门就砰的一声,差点撞上了孟庄的鼻子。
后喘息着,水并没能让他有更多的缓解,被皇甫爵压制着不能动弹,泪腺却被迫失控地流泪,两颗黑眼珠透出湿漉漉的水泽。
在一切崩溃之后,后的眼底弥散出一种哀伤又悲壮的神情,他也不在乎了。
再次被他救起的时候,后所有的抵抗与防线全面溃散,死守的底线在皇甫爵面前忽而释放,倔强的躯壳慢慢碎裂,露出了最脆弱的自己。
“你们不是……都很想糟蹋这身体吗?”
“与其被别人……还不如你,至少……还能从你身上得到利益……不是吗?”
皇甫爵:“……”
后突然看过来:“怎么?嫌弃了?不要了吗?”
其实,皇甫爵……应该说陵光神君还没能细腻到了解后更细微的心里矛盾,只能读懂他的窘迫与难堪。
所以起身道:“你等我一等,我再想些办法。”
他起身的刹那,后骤然拉住了他的衣袖:“我宁愿是你……不要别人……”
若是一定要那样才能解此毒。
那么,皇甫爵才是他唯一愿意接受的。
有点讽刺,有点……不愿意接受,但心里就是这么想的。
与其别人,还不如是他。
“你得意了吧……终归那日……终于如你所言,终有一****会求你……要我。”
这是皇甫爵对后说过的话?
可是,他当真不是皇甫爵。
“别担心,没事的。”
陵光神君轻轻抽出自己的袖子,后却忽而起身抓住他,轻声请求:“我不要别人……我要你……只要你……”
有那么一瞬间的迟疑,皇甫爵的眼神纠结在后身上。
思索了许久,他默默地跪到床上,伸出手,抓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