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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疯子

刘伯的消息对我来所是个惊天霹雳。

带我来民乐镇完全就是一个阴谋,自打遇上了三公里女尸之后刘伯就一直在帮助我,早应该成了阎神婆母女的眼中钉肉中刺。

毕竟如果没有老爷子的插手,恐怕我早已经成了阎思思的活丈夫。现在听到他疯了,心里无法控制的涌上一股酸楚,眼眶里的眼泪水汪汪,让我憋了回去。

昨儿老爷子同我一道出去,然后分道扬镳。起初遇上李家大姨的时候她还提醒过我,当时只是觉得有些疑惑,事后压根就没多想。只是琢磨刘伯马上能够找到阎神婆的下落,兴奋的才像是变了一个人似的。

谁能想到带我来民乐镇的刘伯早已经在昨天晚上离奇失踪。

这么说……

我长长的吸了一口烟,感觉烟屁股都快要烧到指头的时候才扔在地上使劲的用皮鞋踩了一圈又一圈:“二锤子,老爷子出事了,我得回去!”

“怪不得今儿看到的老头一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锤哥没有丝毫的情绪,只是蹲在烧纸铺子门口,在口袋里捏出了一把大糯米用黄纸包裹着,呈一字型排开,然后用打火机蹭蹭的点着,“行了,都这个点了,能活着出来不错了。剩下的事情等明儿天亮了再说。”

心里着急忙慌,恨不得现在就能见着已经发疯的刘伯,但是这个点哪里还有车,只能压着心里的不痛快和锤子回了宾馆住下。

一晚上睡的不踏实,看着隔壁床上呼呼大睡锤子,脑子里全是他单刀闯入烧纸铺子,拉下脖子上的地摊货对付阎神婆母女的。

敢肯定的是,今晚遇上的阎神婆母女,一鬼一尸。五年前传闻被火化的阎思思竟然可以诈尸,而死了没几天的阎神婆却只是以脏东西飘忽不定的出现。看来当年火化的事情只是个假象,否则阎思思不可能以尸体的状态找我冥婚。

更诡异的是……

刘伯曾近说过一些脏东西得事情,诈尸和鬼魂是两码事儿。一个人死后要是不安宁,要么诈尸要么闹鬼,哪有像阎思思这样,前段时间还好好的提着一只人皮高跟鞋来修鞋,今儿又以诈尸的状态和我冥婚。

阎丽花这个老娘们……绝对不简单!

“喂……”翻来覆去的睡不着,踹了锤子的床一脚,“你小子假模假式的怎么懂抓鬼驱灾的事儿?”

锤子翻了个身,呼噜声一波接一波。

我能感觉到二锤子应该是听到了我的话,但是却故意以装睡还逃避我的追问。

这家伙几年没见,似乎也不是那么简单!

第二天一早,锤子就送我上了车往县城走。去车站的路上我追问了一路关于昨晚上他一个人斗阎丽花母女的事情,锤子支支吾吾说只是凑巧,将我强行塞上了车。

等大巴车出了民乐镇地界的时候,锤子才给我打了个电话,让我凡事小心。民乐镇这种鬼地方以后不要再来,既然烧纸铺子里的脏东西能缠上我,就不要靠太近,最好的办法是出去躲一躲,找找高人想想法子。

对于锤子的秘密我一直搁在心里,不过更多的则是救命之恩的感激。

刘伯都能着了阎神婆的道,但是锤子却能带着我在烧纸铺子全身而退,应该是有些真本事的。

到了县城刚赶上午饭饭点,哪里有什么心思吃东西。钻进出租车就忘殡仪馆赶,但是等我到了门房的时候里面却空荡荡的一个人都没有,殡仪馆的大门从外面挂着一个锁子,贴着今日闭馆的字样。

“闭馆?看来真和刘伯有关系!”

我摸出手机麻利的拨通了给我发短信的电话,没响几下对面就接了。一听声音竟然是李家小子的声音。

“李哥,我是大成子,刘伯呢?”

“哎……”李家小子长长的叹了口气,沉默了一会,“你来大姨家寻我,正好我们都去看看。”

说实话,和刘伯的交情也不浅,但是我压根就不知道他家在哪?

既然已经疯了,要么是在医院要么就是在家。

这种突如其来的人来疯八成是着了魔道,既然李家小子知道这事儿,肯定不会带刘伯去医院,毕竟在殡仪馆的人心里都有个魔怔,遇上这种事情最先想到的就是着了活儿!

李家小子带我上了楼,大姨正在客厅剪纸。黄一层白一层的全是祭奠先人的烧纸,还有市面上最新的冥币,乍一看玲琅满目,感觉像是开烧纸铺子的一样。

我刚进门就闻到了一股纸灰味儿,还没靠近大姨就被她指着站在门口,然后用烧纸在全身擦了一遍,这才让我坐下来。

“大姨,刘伯怎么会出事?”这事儿在我心里已经憋了一路了,没有问李家小子的原因就是想要直接了当的问问李家大姨,毕竟大姨上了年岁,又在殡仪馆待了好几年,这其中的门道应该比他侄子要懂得多。

大姨倒是没有急着回答我刘伯的事儿,手底下捋着烧纸,眼睛在我身上扫了又扫:“成娃子,昨晚上遇上脏东西了?”

咯噔!

我眼皮子重重一跳,心跳加快了不少,拉着凳子凑近了大姨压低了有些颤抖的声音:“大姨,你竟然看出来了?”

“昨儿和你分开后我越想越不对劲,今早上去殡仪馆一瞅,你和刘老头都没寻见。不过刘老头住的门房门窗上的黄纸却漆黑一片。这事儿搁年轻人身上不知道,但是有些年岁的人都的懂,黄纸烧黑如果不是人为,就是有脏东西。”

大姨顿了顿,指着桌子上崭新的黄纸片子:“刘老头在殡仪馆多年,不可能傻到自个点着门窗上的黄纸,唯一的可能就是着了活儿。之后侄子说自个在昨晚上逛街的时候遇上了刘老头,老头说明儿要带着你去民乐镇找阎神婆。我一听就不对味,赶紧给你发了短信,只是生怕你小子一个人跟着他遭殃,没说的那么明白。”

李家小子?

我扭头看了一眼坐在沙发上嗑瓜子的李胖子,感激的朝他点了点头。李胖子摆了摆手,示意小事一桩儿。

大姨将折叠好的黄纸捆成一落儿,这才给我倒了一杯茶继续说:“只是你小子没懂我的意思,看来是惊心动魄的一晚上。不过你能平安无事的回来倒也让人放心。只是刘老头……”

说到刘伯,大姨一下子就沉默了,看样子似乎有些惆怅。屋子里本来压抑的气氛突然变得紧张起来。我屏息凝神等着大姨的下半句,半天只是听见了自个的心跳声。

“老头是怎么疯的?”看着大姨似乎不想多说的样子,我终于忍不住问了一句。

李家小子识趣的递给我一根烟,抬了抬眼,意思是抽一根冷静一下。

大姨看着我,似乎在等我点烟。等我吸了一口的时候才从阳台上摸出了一张晒了很久的符咒小心翼翼的叠好放在口袋里。

“大姨,那是……”我指着她的口袋,刚才只是瞥了一眼,但是那物件很熟悉,像是符咒。但是这张符咒和刘伯画的似乎有些不同,刚才在太阳下竟然泛着金光。敢肯定的是大姨拿的符咒应该来之不易,似乎有些年头,而且从材质来看似乎是绸缎的。

“兴许能够让老头子康复的东西,我手头也只有这一张。”大姨指着桌子上的东西,让李家小子装了背包,沉甸甸的一人背着一个,“走,跟我去刘老头家看看你就明白了。”

李大姨知道?

当时我还有些愣神,当时刘伯认识大姨还是通过李胖子介绍的,她怎么会知道刘伯的住处。经过我身边的李胖子挤眉弄眼的拍了一下自个的胸脯,我才反应过来刘伯的住处这小子应该知道。

刘伯住的地方在城郊,怪不得老爷子一直住在殡仪馆。自打我们下了车往马路旁的几处土房子都得时候就觉得这地方怪荒凉极了。都是清一色的土房子,长年风吹雨打地基有快要倒了。院子的墙上大大的写着一个“拆”字,看来也存活不了多久了。

今儿太阳虽然顶在脑袋上暖洋洋的,不过刚进了土村,只觉得周围寂静的让人心慌,一股凉飕飕的风在各个巷道钻,扑在脸上有种被指甲戳的刺痛。

越是往里走,心里越是不舒服。刘老爷子年轻的时候丧子,前几年没了婆娘,一个老头吃吃喝喝都是问题,何况还住在这种地方。

“啊……滚开!给我滚开!”

李家小子走在前面带路,走到村子最里头那院还算是不算旧的土房子院门时,里面突然爆发出了一声歇斯底里的怪叫声。

“刘伯!”

当时我身体怔住了,刘伯怎么会发出如此的惨叫声,好像是受到了什么样的痛苦一样。但是在我准备踢开门冲进去的时候却僵住了。声音虽然凄惨,但是那种癔症似的嘶喊声中还时不时的哭丧着,让人不寒而栗。

人常说:人老七分傻,多半人来疯!

别说是这种莫名其妙的失心疯,就是在大街上遇到一个傻子,自个也觉得心里忌惮的紧。

倒是李家大姨,听里面的响动踩着高跟鞋快步走上来,推了我一把:“大成子,赶紧的!”

得嘞!

脑子嗡的一声回了声,一脚踹来掉了漆的木头门撞进去。

一进门我就傻了,双腿发颤,根本走不动路。跟在我后面冲进来的胖子一个急刹车装在我的后背上,整个人一个狗吃屎趴在了地上,但是眼睛却死死地盯着西屋里的刘伯,喉咙剧烈的蠕动了一下。

“怎么可能?”

我反复嘟囔着,不敢相信眼前是真的。李家大姨大叫了一声我的名字,和李胖子将我从地上扶起来。刚松开手,双腿一软,扑通一声又跪在了地上。

恐怖!

比昨晚上在烧纸铺子见到的阎思思还要触目惊心。阎思思虽然是脏东西,但是心里却明白只是一具尸体。但是眼前的刘伯是个活人,被绑在一张凳子上,身体剧烈的挣扎。一双眼珠子血色密布瞪的大大的,嘴里胸膛全是血迹。

刚才一进门就就瞅见刘伯一边嘶吼,一边用牙咬着绑在身上的绳子。明显的绳子已经被咬断了,上面血迹斑斑。但是老爷子压根就没有任何离开凳子的意思,蹲在凳子上抓起自个的右胳膊就咬。

地面上的一滩血里面还有几块小碎肉,猩红触目,让我一下子觉得刘伯撕咬的好像是我的胳膊一样,右臂传来阵阵疼痛的幻觉。

整个人看起来就像是一个乞丐,披头散发,见着我们三个冲了进来,身体一晃从凳子上摔下去,蜷缩着身体,一边咬着胳膊,一边哆嗦的看着我们。

惧怕!

他的眼神里全是惧怕,只有看到人的时候瞳孔才会紧缩一下。

“刘伯?”我当时完全被惊吓了,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见到自个吃自个肉的,片刻的失神接着就是歇斯底里的一声怒吼,完全失声了,从地上连滚带爬的朝刘伯扑去。

刘伯像是受到了惊吓一样,怪叫了一声,先是向后退,突然冲出了西屋将我揽腰抱住,嘴巴狠狠的咬在了我的胳膊上。

嘶……

痛!感觉老头子的牙齿都要咬破我的皮肤了。

“大成子!”这事儿也就是几秒钟的反应,等李家大姨反应过来的时候刘伯已经把我死死地的缠住了。

我能闻到他身上那股强烈的纸灰味和死肉的味道,嘴里喷出来的味道都让人觉得快要晕厥过去了。

刘伯昨晚上到底遇上了什么东西,竟然会在一夜之间变成这个样子。

李胖子不亏有一身的赘肉,听到李家大姨的救命声,几步冲上来将我和刘伯给强行分开了。老头子上了年纪,但是力气却大的很,好像根本不像是他自己似的。李家侄子两百斤的体重,等把刘伯重新绑在凳子上的时候累的气喘吁吁,坐在门槛上支着腰子大喘气。

我身体软软的往后倒,幸亏大姨扶了一把才没有跌倒,右胳膊的衣服被强行撕烂,小胳膊硬是让咬开了一个口子,鲜血往外面冒。

大姨嘴里嘟囔着老不死的不安宁,赶紧从口袋掏出了一张创可贴给我贴上。

“刘伯到底怎么了?”我到现在还不敢相信,老爷子竟然会变成这样,似乎不像是一个人,更像是靠本能的动物。

“成娃子,你听过上身吗?”

这两个字就像是一盆凉水,让我浑身一个哆嗦,扭头盯着一脸为难的大姨看了一眼,不自觉的压低了声音:“大姨你是说去年在皇城县发生的鬼上身的那个上身?”

大姨点了点头,不说话但是却已经证明了我的猜想。

怎么可能?

鬼上身!走活人的路,行厉鬼的事,迟早是祸害!

当年的皇城事件,最后还不是白白的死了一条人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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