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什么都没想,青家主请回。”
看着被自己抛弃的人被这么多人追捧,他倒是一点后悔都没有,他的倾国郡王有更多的人喜欢!到时候他进了郡王府,多的是人嫉妒他,而这些人只是讨好他都不要的人罢了。
青倚润沉默了会儿,“我还会再……”
章逸没等她说完就出声打断:“你别再来了,你再来多少次结果都是一样的,我不会跟你走,也不会喜欢你了,哦不,其实我根本没有喜欢过你!”
青倚润像是被人迎面打了一拳,倒退两步,脸色苍白,紧咬着下唇,不敢置信的看着章逸。
章逸看着青倚润的神情,很是满意:“听懂了吗?我、根、本、没、有、喜、欢、过、你!”
“小逸……”
“够了!你走吧,从此我们一刀两断,再无关系。”
章逸冷冷说着。
可他却在青倚润的眼底看到一抹得意,再仔细看的时候,又只剩下了楚楚可怜,于是觉得自己是看错了。
“润润,跟我走。”
周临浊第一次说话利落,没有结巴,只是脸色泛红强行牵着青倚润走了。
周临浊第一次表现的这么霸道,青倚润没有防备被他拉着走出了好远才反应过来,但假装懵逼状态,等周临浊把她拉回青府,她才轻松的笑着:“我可以不用去那里了,章逸真是沉不住气,他要是在温火几天,我还要再去,现在倒好,不用过去了,临浊演技不错嘛!”
周临浊沉着脸,使劲抓着青倚润的手腕,沙哑着嗓子:“润润,你其实……不喜欢他的吧?”
青倚润一愣,点点:“从头到尾我对他都只是怜悯罢了,我喜欢过花敛月,怎么会轻易喜欢上别人,只是我也知道得不到花敛月那样的男子,所以看章逸可怜,想着凑合一下也行,但我没想到他会背叛我。”
“喜欢我!”
“什么?”
“以后,喜欢我!”
青倚润真的懵逼了。
啪、啪、啪、啪。
四声拍掌的声音在身后响起,青倚润回头一看,原来是瞿溺恩和温久罗走了过来。
瞿溺恩的眼神中满是赞赏:“临浊终于找到了一个,可以让自己说话正常的姑娘了啊,以后喜欢你?那现在呢?我们润润可没那么容易被你追上,要是哪天临清也能找到自己真正喜欢的人就好了。”
“教主?”
青倚润还在懵逼之中,什么意思?周临浊喜欢她?不可能吧?周临浊不是喜欢教主的吗?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临浊和临清看上去都挺喜欢我的,但他们那是崇拜强者的喜欢,可润润你不会武功,所以临浊喜欢你那就是喜欢你,跟别的无关。”
瞿溺恩笑了笑。
青倚润不相信的看了眼周临浊,这真的是一件难以置信的事情,周临清怎么会喜欢上她呢?她实在想不通,既然喜欢,那为什么从来没有表示过,倒是今天才说呢?总不会是被她演技征服了吗?
周临浊涨红了一张脸,认真的看着青倚润,但看到青倚润眼中的怀疑,有些受伤。
他也不明白为什么,就是看到青倚润苍白受伤的模样,心里很是触动,想要抱住她,告诉她,他可以一辈子保护她。
“你可以当我没说。”
周临浊深吸了口气,然后非常平静的说道,转身就要离开。
“临浊,站住!”
瞿溺恩见周临浊要逃,眉头一皱,“你喜欢润润,润润却不喜欢你,让你失落了?难道润润很该喜欢你吗?互相喜欢的人如果到处都有,那世界上就不会有那么多需要借酒消愁的人了!我认识的临浊,就算生性害羞,但是该面对的从来不会逃避!”
周临浊回过身,看着瞿溺恩:“教主……”
“说出口的话,怎么能说收回就收回?如果是临清就会大胆的继续缠着润润,努力让润润喜欢上他,临浊,你做不到吗?”
周临浊摇摇头:“对……对不起教主,我做不到。”
说完就走了。
“教主,临浊和临清是不一样的,你别这样说他。”
温久罗叹了口气,慢慢说道。
“我知道啊,我只是想……罢了,他们自己的人生自己选择吧,润润你别有负担,我不会逼着你做任何事情,对了,过两天让倾国郡王宣布吧。”
“嗯,临浊他不会有事吧?”
“担心什么?好歹是我教过的人,不会差。”
瞿溺恩轻呵一声:“你好生待着吧,我和久罗出去一趟。”
“去哪里?”
“听说月国有座姻缘庙,我去看看。”
青倚润闻言一愣,月国的确有座姻缘庙不错,可是为什么往常提起这之类的时候,瞿溺恩的脸上都是笑意,今天却格外严肃呢?
是不能告诉她的事情吗?
“早些回来。”
但她不会多问,瞿溺恩想说自然会说,不想说,她身为瞿溺恩的属下,能不多问就不会多问。
瞿溺恩点点头,带着温久罗出去了。
大街上人还是很多,尤其是青府门前,更是到处都是人,或坐或站,显然都是为了见到传说中的邪皇一面。
看到疑似邪皇的瞿溺恩出来,人们一愣,然后眼睛发光,近距离看到了邪皇呢!
有个小孩儿跌跌撞撞的跑了过来,抱住了瞿溺恩的小腿,双眼贼亮,看上去只有两三岁大小,使劲蹭了蹭,然后奶声奶气的叫了声:“姐姐!”
刚喊完,他接着就说:“救救……姐姐!”
瞿溺恩楞了好一会儿,不由蹲下身子:“你说什么?”
“救救姐姐!”
瞿溺恩茫然的看向温久罗。
“你姐姐怎么了?”
温久罗问道。
小孩儿比划了一下,有些着急,“有、有坏人!”
他不知道该怎么形容,也不知道怎么样说清楚,着急的直冒汗。
是什么事能让这么小的孩子跑到这里来求救?瞿溺恩沉吟了会儿,对温久罗说:“我自己过去好了,你叫上临清去看这个孩子发生了什么。”
“教主要管?”
“你在质疑我说的话?”
瞿溺恩皱着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