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不明白吗?”化叶声音带着讥讽,这人结草很不习惯。
“你不记得我下的血誓了?”化叶似笑非笑的看着她。
“你不仅没有做到在我五米之内,并且,也没有做到生则同寝”化叶看着结草,就这么冷冷地说着。
“是你让我离开的,如果想让我回来,就尽你所能来诱惑我吧。这不是你的强项吗?”化叶看着结草,看着她琥珀色的眸子,渐渐地有些痴迷,可是他很快就清醒过来了。
化叶将结草的手铐解开,随意的甩在了一边。
“教训应该够了,希望你认清楚自己的本分。”
“你大爷的。”结草骂了一句就突然给了化叶一拳化叶的手却突然接住了这个拳头,将结草甩向一边。结草看自己硬碰硬没有好处,索性就像离开,可是当自己走到房门口的时候,刚想施展轻功,突然发现自己的脚步笨重,就像完全没有自己的力量一样。之前在床上躺着没有感觉,现在才发现,只要一离开化叶,自己就会浑身无力,这种感觉真的很不好。
结草不想认输,就这样扶着墙走了出去,顺着这墙一步一步向大门口移动,本来平时只要一眨眼的时间,可是今天才发现这段距离是这么长。结草双腿有些发软,头也有些昏昏沉沉的,刚刚其实一起床就有一种疼痛的感觉,可是,结草就是固执的没有倒下,只是不想丢脸,或者只是不想示弱。
冷汗就这样顺着脸颊流了下来,结草觉得自己有些无力,就这样顺着墙,双腿发软,似乎就这样想跪在地上。突然一双手将自己抱起来,随着那具身体的靠近,身体中流失的力量好像又回来。
结草固执的不开口。化叶也没说话,就是这样讲她抱回床上,然后将毛巾又一次覆在她的头上。
“这次就放过你,我可不想你这么早就死了。”化叶冷冷地声音响起,让结草想到了,深海中的暗冰,冰冷并且没有一丝阳光。
当夜,化叶依旧抱着结草入睡,正如化叶所说,这样结草睡眠好了很多。
第二天,当结草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已经在化叶的书房里,化叶埋头处理公务,他们的距离,似乎不多不少,正好五米。
结草突然想到化叶说道那一句。
尽你所能来诱惑我吧。
结草看着化叶俊秀的眉眼,突然发现老天还真是对这小子优厚呢。
结草想着,看见盖文走了进来,对这化叶耳语了几句,化叶若有所思的看了结草一眼,然后走了出去。
结草有些莫名其妙的看着眼前的这一切。她可以从身体的无力感感觉到化叶已经离开自己一段距离了,至少有一百米。结草有些无力的躺在床上,按自己的状态,如果只是躺着的话,应该可以坚持个三四个小时。
结草开始看着墙壁上的始终,看着时钟一点点转动。而自己的身体也越发无力。
化叶走到院子里,看了一眼结草所在的办公室的方向。按她的状态,自己只出来一会儿应该没什么事。
化叶看着眼前的女子,这个曾经他当妹妹一样的女子,这个后来被自己伤透了心的女子,这个现在已经形同陌路的女子。
“有什么事?”化叶平静的问道。
“我想走了。”黎曼舒淡淡一笑,经过这么长时间的思考,她觉得自己的爱情注定无望,所以,与其一直沉醉于过去,还不如离开去寻找自己。自己因为化叶丢下了自尊,丢下了自己的存在,现在,自己要去把他们找回来。
“去哪儿?”
“不知道。反正没有你的地方。”黎曼舒像是开玩笑一样笑着。
“你肚子里的孩子呢?”化叶看着那与馒头相似,可是又不是馒头,是一个有着自己思想的女孩子不由得有些担心。
“没事,我会把它养大的。”黎曼舒笑容中有种母性的光辉。
“你知道这不是你的吧?”黎曼舒半开玩笑的说道。
“一开始就知道了。”
“难怪。”黎曼舒有些失落的说道:“本来还想告诉你个好消息的。”
化叶看着黎曼舒,觉得她终究只是个孩子。不管是不是馒头,都是自己的妹妹。
“唉,如果这真的是你的孩子,你会不会??????”黎曼舒还是没有忍住的问了出口。
“如果这真是我的孩子,我会直接让你打掉他。没有任何商量的机会。”化叶有一种轻松的口气说道,平平淡淡的,可是却让黎曼舒彻底死了心。
“我明白了。”黎曼舒叹了口气。突然她又抬起头,看着化叶。
“我可以见见结草吗?”
化叶看着她,又想着结草好像一直对她有愧的样子,也是一个让结草解开心结的方法,所以点点头。
当结草感到化叶回来的时候,有些期许的抬起头,可是进门来的却是黎曼舒。结草有些无力的躺在床上,力气有些恢复,她看着窗户外有点影子,她知道,那是化叶。
“你是来骂我的吗?”结草脸上有些苍白。
“不。”黎曼舒看着结草说道:“是我自己的选择。不怪你。”
“如果非要说怪的话,我只怨你没有好好对待他的心意。”黎曼舒抓住结草的手,说道,“纵然你不能回应他,但是,你至少不应该将他的真心就这么糟践了。”
结草有些无力的收回来手,垂下眸子,看不清她的情绪。
“我要走了。”黎曼舒抹抹眼角隐隐可见的泪痕占了起来。
“你去哪?”结草有些吃惊。
“不知道,看缘分吧。”黎曼舒对着结草笑了笑。
“那,你的孩子呢?”
“我会把他养大的。应该是个混血儿呢?很漂亮的。”黎曼舒对着结草笑了笑。
“到底怎么回事?”结草沉下声音,看着黎曼舒。
“我半夜喝多了胡混,就是这样了。”黎曼舒轻描淡写的说着。
结草明白,这件事多半与自己脱不了干系,可是,自己现在自身难保,又能做些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