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第九十一回。小赵是四娘的半个师傅
员外说道：
“鲁大这个“群英会”名字起得好。不过我做些什么你还没有安排，我这个员外也要听主管的啊。”
“员外继续和欧阳家人研究珠宝，其它事宜过一会我们单独商议。”
小赵说道：
“鲁师傅，我有一项建议，不知应不应该说。”
员外说道：
“看来，小赵还不太习惯大院。来到大院就是一家人，有话就直说。”
“是，员外。我看最好不要去外面饭馆订酒席，饭馆里面人员繁杂，这一送一收，回去以后就不一定如何议论，我怕留下后遗症。还是辛苦一点自己来做吧，客人们是来叙旧、看武功的，还不在吃上。”
“好个小赵，和我想到一起去了，刚才鲁大已发令，我没好意思阻止。”
鲁大说道：
“我刚才是有些欠考虑，你这个助理当得好。就自己做吧，把小旅馆的三名厨师找回来，一会儿我和你一起去小旅馆，顺便给你介绍一下。”
“鲁大要和我单独谈何事？”
“员外，吃完饭再说吧。”
吃完饭大家散去了，鲁大说道：
“员外，这三位客人里张、陈二位老板打过数次交道。起码对我们大院来说，是为人正直，诸事都肯帮忙，所做的专項不肯多收费，我就不多说了。钱老板以前从未带过外徒，这次前去求助，果断答应代培四名徒弟，也不肯收费。三个老板是多年的莫逆之交，大院要向外发展，交上这三位朋友十分有利。”
员外说道：
“鲁大不用说了，我懂你的意思。这次三位来访，我们送上三件拿得出手的礼物，还要投其所好，这才是朋友的作为。”
“员外英明，确实如此。”
“鲁大，那我们就来选择吧。”
“既然员外同意，鲁大不懂，员外自选吧。”
“鲁大，你这是说的哪里话。你的悟性高，我给你讲解你就懂了，根据三人的爱好，我俩人一起选吧。”
“那也行，我就听员外的。”
“鲁大，张老板有何爱好？”
“回员外，从上次改造小旅馆可以看出，张老板懂得字画，一定也是爱好。”
“那好，送他一幅明代四大家之一，沈周的一小幅山水画，我去拿来一起看看。”
员外从里屋取出来一个花锦画盒，将轴画取出挂在墙上，说道：
“这是南明永历宫廷之物，上面有嘉靖皇帝的题词、印章。我是永历后人中唯一的幸存者，被灭门之灾后，一无所有，这你也知道一些。这是我在苏州古玩店花高价买来的，我们送礼的时候，就不要说明来历了。”
“员外，这礼太重了。”
“没办法，我的身份是王爷，送礼就要送好的。”
“员外说得好像也有理。”
“鲁大，陈老板有和爱好？”
“员外，这倒没有听他说过。只听张老板说，他家有一尊带年号的铜佛，他很当回事。”
“鲁大，什么年号？”
“员外，好像是延祐三年的年号。”
“啊，那是元代元仁宗的年号，鲁大，你知道陈老板信佛吗？”
“员外，陈老板什么都不信，连算卦都不信，有时和张老板争论。”
“鲁大，那就是收藏品，他开的是铁匠炉，喜欢收藏金属品。等着，我再去拿一样来。”
员外走到后屋，拿出一个四方的花锦盒，开盖后拿出了一面铜镜，说道：
“鲁大，这个葡萄铜镜，也是在苏州古玩店花高价买的，也是永历朝的宫廷之物。上面铸的是开元五年，那是盛唐时期唐玄宗的年号。鲁大怎么样？”
“员外要送，我就没有什么说的了。”
“鲁大，这次让他们高高兴兴地来，高高兴兴地走，将来和他们打交道的主要是你，我在给你铺路。”
“那就谢谢员外了。”
“鲁大，谢什么，你都是给大院办的事。那钱老板的爱好呢？”
“员外，我看见他家书房里的古玩架上摆了几块翠，不像有的家里摆得满满的。”
“鲁大，你看见的或许都是精品。”
“员外，那就把我上次带回来那一包珠宝，选一块翠送给钱老板吧。”
“鲁大，也只能这样了，我们来选吧。那三包就在这里。”
说罢，员外拿出来第三包精品，说道：
“这一包是精品，选选看。”
员外拿出了一块翠牌，说道：
“鲁大，这块翠牌也是大明宫廷之物，做工虽然不如满清造办处，但翠质还是一流的。行家一看就知道是大明万历年间宫里的宝物。”
“员外，这三样宝物都是出自宫廷，这礼物确实太重了些。”
“鲁大，其他的物品我确实选不出来了，就送这些吧。我就放在书房后屋的柜里，到时由你来拿。”
“我听员外的就是，下一部由小赵来安排吧。我去看看他五人练接箭。”
再来说小赵这边。大家散去后，小赵来到东院找到了四娘，小赵说道：
“四小姐，我想到了一件事，不知该不该说？”
“小赵，你又来了。有话就直说，在这么囉嗦，以后你说什么我也不听了。”
“好的四小姐，我改。刚才我听妳开玩笑说，抢了酒去房上喝，我就想起了一种轻功，能镇住所有的人，尤其是那三位老板。”
“小赵，说说看是什么轻功？”
“四小姐，来的客人一定要给你敬酒，妳能不能端着半杯酒上房，在跳下来回到原地，那半杯酒不撒，然后再将那半杯酒当众喝了。”
“啊，小赵，可真有你的，怪不得鲁伯一定要把你要来。为什么是半杯酒？”
“四小姐，因为有地位的人敬酒只敬半杯，贫民百姓才倒满。”
“小赵，我没有试过，这是有些难，我试试看吧。你去拿个小酒杯，拿个小水壶，我练练看，不行就不演。”
小赵拿来了一个小水壶，一个小酒杯，倒上了半杯水递给了四娘，说道：
“四小姐，先跳矮的，成功以后再跳高的。”
四娘看了看一楼房顶，看了看酒杯。一纵身上了一楼，看了看水没有撒。又跳了下来，落在原地，水撒了一点。说道：
“小赵，下跳时不好掌握。”
小赵说道：
“四小姐，行了，这是水，酒粘杯更不容易撒。”
“小赵，行什么啊，不练到十成把握不能去表演，我再来一次吧。”
小赵添上了一点水，四娘又跳了一次，一点没有撒。小赵说道：
“四小姐，跳二楼试试。”
四娘看了看二楼，端起酒杯一纵身上了二楼房顶。小赵问道：
“四小姐，怎么样？”
“小赵，没有撒，下来就难说了。”
四娘说罢，从二楼跳了下来，水撒了一半。说道：
“小赵，越高越难，这水是落地时撒的。”
小赵说道：
“四小姐，刚开始练就快成功了，我看一定能成。”
“小赵，去办你的事吧，我自己练。我要休息一会儿，你看着轻功很轻松，其实很累
的。我要是练成了，有你的一份功劳，给你奖励，你要什么？”
“四小姐，那就教我舞刀和打暗器吧。”
“这事二小姐已有安排了，选一名舞刀、暗器最好的学子专门教你，有空你可以随时过来学，别耽误了你的工作就行。”
“谢二小姐，那我先走了，就拿水练吧，水撒不了酒更撒不了。”
“小赵，这事先不要讲出去，赵师傅，我知道了，你去吧。”
“二小姐耍笑我，我跑了。”
小赵回正院找到鲁大，说道：
“鲁师傅，不如现在就去小旅馆把那三名厨师找来，早点做一些准备。”
“好的小赵，现在就去，不走大门，出东门吧。”
二人来到小旅馆，掌柜的迎了出来，鲁大说道：
“掌柜的，这是大院新来的主管助理，就叫他小赵吧，带来认认面孔。不知掌柜的近来生意如何？”
“回鲁管家，还好，还好。托员外和鲁管家的福，客人渐多，盈利颇丰。”
“掌柜，你也不要托谁的福了，好好经营就是，还要多听听外面的消息。”
小赵说道：
“掌柜的，鲁管家已升为大院主管了，否则哪来的主管助理？”
“啊，恭喜恭喜，今后称鲁主管就是。今日来有何见教？”
“掌柜的江湖话学得到家了，对自己人也可不用。今日来借你的三个厨师，借两天半，大院里有用。你对客人说，厨房改造就是。碗筷、酒杯也带着，现在就叫来跟我走吧。不要和外人提及此事。”
鲁大和小赵带着三名厨师，拿着碗筷、酒杯来到大院，小赵在厨房做了一些安排后，二人来到了鲁大的房间，小赵说道：
“鲁师傅我们来安排一下座次吧。”
“好吧小赵，你先说。”
“我算了一下，这次外来的客人加本院的人，除了家人共五十五人，看来餐桌只能摆在客厅的门前。”
“那是当然，客厅里怎能挤得下。”
“鲁师傅，现在就是分桌了。”
“小赵，你来分分看吧。”
“好的。员外、师傅、三位老板、三姐妹，这八人一桌。薛牧、鲁珍、欧阳碧、欧阳真、欧阳祥、欧阳东、欧阳瑞、王毅，这八人一桌。欧阳管家去厨房指挥，我来现场调度。还有我们的学子、钱老板的徒弟共三十七人另摆五桌，将双方人员参差安排便于交流。”
“好的，小赵徒儿和我想的一样，就这样分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