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啊!准备升堂!”随着师爷的一声命令,衙役们纷纷用自己手中的棍棒捶打着地面,发出很有节奏感的咚咚声,刻意的将县衙营造出一种肃杀冷酷的气氛。
“升堂!”县太爷穿着官服,端庄威严的从后堂走了出来,稳稳当当的坐上了太师椅,对着自己的师爷开口说道。“来人呐!带人犯!”师爷默契的看了县太爷一眼,点了点头,顿时声音拔高了几度的朝着衙役大喊道。
不一会,两名衙役便一左一右的架着一男子来到正堂之上,那被带上来的男子显得惊慌无比,浑身不停的颤抖着。
“青天大老爷在上,小人冤枉,小人冤枉啊!”男子一见正坐在自己太师椅上的县太爷,就像找到了救命稻草一样,大呼自己冤枉!
“嗯?”站在两旁的衙役见男子还不跪下,不由得眉毛一皱,一人一棍直接打在了那人的腿部,毫不手软。
“啊!”男子惨叫一声,整个身躯直接跪倒在地,额头上的冷汗直冒,显得痛楚非常。
“大胆!见了县太爷还不下跪,你好大的胆子!莫非你想吃板子不成?”师爷也是毫不留情的喝骂道,“念你初来,不知规矩,也就饶了你这次,若有再犯,加倍惩处,你可记在心里?”
方才咚咚作响的棍棒的声突然齐齐停住,男子只觉得自己的心脏在那一瞬间也要随着棍棒声一起停了一样,难受至极。“小,小人记住了......”男子哆哆嗦嗦的回答道。
师爷看着跪在自己前方的男子,面带一丝微笑的和县太爷对了一个眼神,示意这人并不是那种水泼不进的老油子,想必很容易就能让此人招供。师爷收敛了自己的笑容,一本正经的问道:“堂下和人?因犯何事啊!”
“小人,小人乃是这西街上玉行的掌柜,却也不知犯了何事被各位公差大哥抓来此处。小人自问本本分分的做生意,也不曾做过什么作奸犯科之事......”原来被抓来的男子是玉行老板,只见那老板艰难的吞了吞口水,定了定心神,才开口说道。
“混账!”一直没有开口的县太爷直接将自己的惊堂木重重的拍在案桌上,开口斥责道,“好你个刁民,想必是师爷心善饶了你的板子,让你觉得我等好欺不成?你居然还敢说自己本本分分!看来不用刑你是不会招了!来啊,先来二十大板杀威棒!”
衙役们得了命令,将玉行老板压倒在老虎凳上,挥舞着手中的棍棒对着老板高耸的臀部就是打了下去。“啊!啊啊!”玉行老板何曾吃过这样的苦楚,才不过几板子便熬不住了,开口求饶道:“老爷饶命,饶命啊!老爷想要知道什么,小人一定言无不尽,言无不尽啊!”
“哼,算你识相!”县太爷挥了挥手示意衙役住手,然后一副悠然的神色看着玉行老板等着他把一切老老实实的给吐出来。
“小人确实不知自己犯了何事,还望大人能够提醒小人一番......”玉行老板满头大汗颤颤巍巍的说道。
“好啊,好你个刁民,果然是不到黄河心不死!也罢,本老爷这就拿出证据,也好叫你心服口服,看你还有何话可说!”县太爷从自己的袖口里掏出了一块玉佩,拿在手上开口说道,“你可知这是何物?”
玉行老板艰难的挪动了一下身子,抬起头看了看县太爷手中的玉佩,回答道:“此玉佩乃是小人之物,被小人藏于家中枕头之下,却不知怎地来到了大人手中。”
“你好大的狗胆!竟敢说着玉佩是你的!”县太爷原本以为自己拿出了玉佩,玉行老板就会乖乖招供,可玉行老板的话直接让县太爷暴走了。
“莫非你还想赖本官偷你玉佩不成?你给我睁大你的狗眼好好给我看清楚着这块玉佩是何等的货色,这可是皇宫之人所赏赐给知府大人的,你这刁民也敢贪墨,简直不知死活!”县太爷怒发冲冠,直接冲下堂来,一脚将趴在老虎凳上的玉行老板踹翻过去,恶狠狠地扇着耳光骂道,“若非朝廷有律法在,我必杖杀你这刁民于朝堂之上,也好叫你认识认识什么叫这匾额上的四个大字,明镜高悬!”
县太爷一想自己自从知道这玉佩丢失以来,那是吃不好睡不香,一天到晚殚精竭虑的就为了找玉佩的下落,就连自己身上的肉都瘦了好几两,这该死的混蛋居然还想诬赖自己偷拿他玉佩,简直要气死自己姥姥!不可饶恕!
“皇家之物!”玉行老板一听自己得到的玉佩竟然是皇家之物,顿时吓得六神无主,顾不得自己身上的疼痛,趴在地上哀求道:“大老爷,这玉佩确实不是我的,是有一晚,有一乞丐将这玉佩拿到我处,卖于小人的,这可和小人无关哪!还望青天大老爷为小人做主啊!”
“那乞丐是何人,现在何处?还不速速招来!”县太爷和师爷一听有线索了,眼睛同时一亮,开口问道。
“小人不知那人姓甚名谁,不过那人举止猥琐,极其好赌,料想此人有了钱,必定会去哪家赌坊或者红楼处享受温柔呢。”玉行老板把自己知道的都给说了出来。
“好,那我们就去搜查这附近所有的赌坊和妓院,要是找不到这人,你就给我等着人头落地吧!如若上面追究下来,小心安你个株连之罪!”县太爷当即下令,所有衙役出动,带着玉行老板去抓捕梁成,“来人呐,给我带着他搜查所有的赌坊妓院,活要见人,死要见尸,若是胆敢反抗者,就地格杀勿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