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人曾研究过魇胜之术,发现这是根据五行易学之理,利用房屋构造,后天自然形成的格局,在巧妙利用镇物来布置,改变人居住的居所,类似于改变运势之类的阵法 原理很简单,实施却很困难,知者破解不难,不知者想要窥其面貌却难于登天。
自古以来,中国的贫富差距都十分悬殊,尤其是封建社会的年代,建筑类的木匠民工地位本来就不高,有时候如果碰上吝啬小气的雇主,本来就不多的工钱还有可能面对各种刁难性的倒扣。
魇胜之术,便成了木匠们与地主家周旋的手段,阳宅之建造格局,分五行八卦之位,如乾位代表父亲,坤为母,震为长子,坎位为二子……。五形八位,分别对应家中亲属,以及各自亲属的心肝脾胃肾五脏。若根据五行之理,巧妙的在这些方位布置镇物,则能影响方位所代表之人。
如:取两根柴火(2为木),埋藏于家中的西南方,西南属土,为木克土之意,日积月累之下,家中的老母亲与幼女(小儿媳)定然天天争吵,难以和睦。
建造房屋之时,将一猫之双目扣出,混淆水泥与钢筋,和进乾(长父)所住之房的横梁上,若是压顶横梁最佳,如此一来,长父定然夜不能寐,只要一闭上眼,就会梦见一双充满怨气的猫眼。
当然,魇胜之术倒也不全是诅咒方术,也有吉祥魇胜,借助铜钱,山海镇,石敢当,来达到趋吉避凶,出入平安以及增福强财,但这些都是题话了。
当何进道说出鲁班的名头时,我便是狠狠一震,震惊过后,我连忙催着何进道问:“何道长,你是说小松之所以会长时间昏迷不醒,是因为中了鲁班术?"
“是鲁班术没错,只不过他中的是鲁班魇胜。”何进道说。
“能不能找出镇物落在何处?”偌大一个宅子,要想找出镇物可不容易,不过我想何进道既然是行家,那么就一定精通五行易学之理,只要找对了代表小松的方位,要想找出镇物倒是不难。
“就在眼前。”说罢,何进道指了指小松睡的那张床。
“眼前?”我疑惑的看向卧床,盯了许久也没盯出个什么花样来,这只是普普通通的一张梨花床而已。
“大千世界,无所不有,本道长曾听闻,鲁班家的魇胜术层出不穷,人终其一生之力,也难窥全面貌。从前本道长不信,但如今本道长信了,鲁班术的玄奇远远出乎我的意料,倒是没有想到,这世间,还有那奇技的传人。”何进道说。
我纳闷那奇技是什么,这时候,何进道讲:“在本道长师传的门典中,曾记载了这么一个故事,说的是明朝年间的一户富商,这富商好色,终日流连青楼,冷落了家中的娇妻。富商的妻子为挽回丈夫的心思,四处寻人问药,请人做法都无果。后来,是一个老木匠做了一张床送到富商家里,富商只在家中躺了一晚,从此便断了寻花问柳的心思。”
“一张床,一张床就有这么大的奇效?”我惊奇道。
“更离奇的还有”何进道讲:“自富商在那张床躺过以后,发现只有在那张床上才能施展“雄风”,到了别的地方别的床,无论怎么逗弄,都硬不起来,形如阉人。”
我正听得起劲,何进道也说的兴起,但偏不巧,美芝姐这时却抱着刚吃完饭的小松走了进来。
小松的脸色已然好了不少,见着何进道,猴子叔叔,猴子叔叔的叫个不停,而何进道呢,却没有丝毫的生气,反而裂开了嘴大笑,像贴了朵盛开的花儿。
美芝姐哄着小松睡觉,何进道则和我还有老刘走了出去,刚一走出门口,我就忍不住好奇了:“何道长,既然你知道是那张床的问题,怎么还让小松睡回去。还有,那只黑色的大猫是什么,为什么我看它一眼眼睛就痛个不行。”
“先别说这些”何进道摆了摆手,盯着我看:“本道长问你,你想不想救那小孩!”
我想都没想,答道:“当然想。”
“练过武没?”何进道又问
“没练过,但打通了筋骨,成年的男人一般都不是我对手。”
“那就行了,你把耳朵伸过来,”何进道朝我招了招手,示意我把耳朵附过去。
将耳朵附过去的不禁有我,还有老刘,但是何进道却非常粗鲁的一把将老刘给推开,瞪着眼睛怒骂道:“关你屁事,给我滚。”
老刘被吓得不行,识趣的说我到处逛逛,一溜烟跑开了。
“何道长,究竟什么事这么神秘,还不能给老刘知道。”我好奇道
何进道轻轻招了招手,说:“你过来就知道了。”
我把耳朵附过去,何进道刚说了一半,我就瞪大了眼睛,还没等他说完,我就将头摇得像拨浪鼓似的:“不行不行,我不能这么干。”
“你还想不想救小松这孩子了,要是想,就听我把话说完,而且还得照我说的去做。”何进道一瞪眼,一只手直接纠起了我的耳朵,继续在我耳边小声的说。
耐着性子听他说完,我顿时脸红的像煮熟的螃蟹,难为情的嘀咕到:“道长,一定要这样做吗?”
“嘿嘿,必须。”何进道阴恻恻的笑到。
可我毕竟是个小孩,何进道的这法子太龌龊了,试问我怎么能干的出来,但是在我的潜意识里,我又十分的想救小松。
“去吧,那小美人儿不会怪你的,而且,我又不是真的让你收了她。”何进道的笑容十分难看,就像诱拐小孩的邪恶老师。
“拿去,喝两口,喝完了,胆子就大了。'望着何进道递的老白干,我一咬牙,拿过来就往嘴里狠狠灌了两口,酒壮人胆,喝完了以后,我一溜烟跑进了严宅。
跑进房间时,小松正熟睡了过去,美芝姐正坐在床头的椅子上,露出了一个窈窕的背影。
“撕她衣服,撕她衣服。”我不断的在脑子里催眠自己,涨红着脸朝床头的美芝姐冲过去。
“美芝姐。”冲上前时,我大吼了一声。
“嗯”美芝姐轻嗯了声,扭过头看向我。
“扑通”
谁也没有想到,我快要抓到美芝姐的衣服时,却忽然间狡猾了一下,直接向前倒去。好巧不巧的,鼻梁刚好撞在椅子的靠背上,鲜红的鼻血顿时流了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