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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第七章 情陷石室

金九霄被月痕扶入石室的同时,整个人已几乎瘫软在地。

月痕刚想出手搀扶,已经被金九霄冷冷喝开:“不要管我。把门锁掉。不到明天日出时,绝不允许将门打开!”

“四皇子。”月痕望着金九霄额角沁出的汗滴和隐忍痛苦的模样,实在无法坐视这样的他被反锁在石室内。

“把门锁掉!听清楚了,不要让任何人进来!”金九霄转头拒绝再看月痕,“不要再傻站在门口了!锁门!这是命令!”

他只听见自己的每声呼吸都变成了沉重的喘息。当听到月痕锁上大门的那一刻,他终于不再压抑,任由自己的喘息声狼狈地急促起来。

不会有任何人受自己所累了。即使他现在那么渴望能拥抱温暖柔软的身子,他也必须压抑和强忍。因为什么都不会有,这冰冷的石室内只有自己,撞破头挠破手也不可能出得去,心中的欲火烧得再炽热也不会引燃到任何无辜的人。

模糊间,金九霄似是听到了锁碰上门栓发出的声响。

快于理智的是对女子的渴望。他早在月痕刚才锁上门的那一瞬间已经任由所有的自制与理智坍塌,现在的他早就被体内的本能所主宰。

“四皇子。”

有娇柔的女声在他身后轻弱地唤着。他身子一颤,为这幻听的声音竟然这么像她!

他摇头,不允许自己竟然想到她。可是越摇头,脑海中越是清晰记起了她那红润到让人忍不住想贴上的唇,她那双动人的眸,还有她那玲珑的曲线……

有双手猛然缠上他腰间,那么突然的动作一下子惊散了他脑中的思绪。随之而来的,紧贴上他后背的那起伏的带着让人沉沦的温度的柔软身体却引得他胸前不禁剧烈起伏起来。

“九霄……”他听到她在耳边带着诱惑地轻唤自己。

他快被这一切折磨得疯狂了。为何会是她?他宁愿是任何一个刚才在路上自愿投入自己怀抱的女人也不愿不停地在想着渴望着的是她!

双圈住他腰际的手渐渐移至他微颤的双手,与他十指交握着引领他的双手向后,向后,再向后,直到他指尖触上那光滑如丝的肌肤。

他一颤,体内的紫金情露一下子像是点燃的热油般沸腾起来。

“月策。”那个名字不自禁地由喉间滑出,声音中分明带着最深的渴望。

“是我。”有温润的唇亲吻上他的耳廓,给他热烈的回应。

“不。不是你。”他心口不一地抗拒着。

“你不想看我一眼吗?”那勾起他所有邪念的唇由他耳廓移至他颈窝,在他喉间来回游移了几次之后,一路延着他英俊的下颌来到他唇边。湿濡的舌尖代替檀口描绘着他完美的唇形,一遍遍,如同蝴蝶扇动的翅尖、金鱼轻摆的尾裙、轻轻落下的羽绒,将他一颗原本已经无法安分的心彻底调逗起来。

他终于无法再自欺欺人这只是一场幻梦,双手一点点向前收拢那个早已由背后移至自己怀中的身子,直至将她整个紧拥在怀。

一双因欲色深浓而变为暗金色的双瞳直直地不再闪避地对上了怀中那张脸孔,那张他早在心中吻了千百遍的标致脸孔。

俯下身,深深吻住她双唇的同时,舌尖也缠绵绕上了她的舌。

他要她。这个被他抱在怀中的女人。他渴望得浑身都在疼痛。她不该进来。即使不想因为紫金情露的驱使而碰她,却已经完全没法控制自己了。

“你不该进来。我会害了你。”他的唇在她身上疯狂侵略着,由唇间迸出的却仍然是抗拒的话语。

“九霄。”她在他耳边轻轻喘息着,“一想到你今晚会在其他女人额上留下印记,我就宁愿你把印记留在我身上。”

他有力的十指因这句话而不再顾虑地直直插入她指间,紧紧扣住她双手,将它们牢牢固定在她身子上方,暗金的瞳直直着她仿佛要望进她心里一般,“对不起。明知该放开你,却根本没办法阻止自己要你的冲动。”

她妩媚地望着他,那深浓的不舍被深深地掩藏在了诱惑般的笑容背后。

原来天已经亮了。

青染仰起头,若有所思地看了许久才又垂下头来。

昨晚……

那是她人生中最为放浪形骸的一晚,她此生此世或许也不会再这样不知廉耻地不断向一个男子去索求恩泽了吧。可是她真的很怕,怕他体内仍有余毒未尽。对男女之事根本就是无所知的她,除了不断地索求直到他昏昏睡去之外,她真的不知该怎么办。

她轻叹了一声,是离开的时候了。小心退出了他的怀抱,痴痴望着他沉沉的睡容,才干的泪复又涌出眼眶。

他这一夜,整整一夜,都在不停地说着抱歉。即使是昏睡过去之后,仍然一遍遍唤着她的名,一遍遍诉说着他的歉疚。

她好恨!

为什么要让他这么痛苦?为什么?他做错了什么?他没有争权夺利,更没有投敌叛国,他只是自得其乐地窝在他的四皇子府内简单地生活着简单地相信着,可他们为什么要一而再、再而三地伤害他,每一次都不取他性命便誓不罢休。

她咬牙,发誓这绝对是最后一次!她再也不会让这样的事情发生了!她再也无法承受这样的痛了!

既然想做个太平皇子这么难,既然想置身事外还是会被拉回漩涡,那就索性放手一搏吧!她就算拼了这条命,也会替他把那顶皇冠给夺来的!她要让他成为举国跪拜的君王,让任何人哪怕是动一动取他性命的念头都要付出生命的代价。

她才小心翼翼走出石室,身后已传来沙哑的声音:“月策姑娘,小心天凉。”

渐渐亮起的天色间,在门外守候了一夜的月痕静静来到她身边,递上早已备好的披风。

她没有去接,只是冷冷地看着月痕,“月痕,我要让金九霄成为这金翅国的帝王。”月痕的沉吟不语早在她预料中,“你可以只当我是痴人说梦,可在我帮他夺得帝位之前,请你替我好好看守他。”

“看守他原本就是我的职责所在。”月痕哑着声道,一张从来谦卑低视的脸孔首次渐渐抬起,“你难道不准备邀请我一起加入到你的夺位之争吗?”

青染惊讶地望向月痕,他刚才的沉默让她以为他只想明哲保身,却没想到他会主动加入。对上月痕的视线,恰好第一道晨曦由东方亮起,那双从未看清过的瞳中红色的精光四射而出。

“你……你是赤系?”她以为是自己眼花,在渐渐亮起的庭院中,那昂首而视的人瞳圈的赤色却分明越发纯正起来。

月痕幽幽望着青染,“石室里的那些刻在石墙上的字你应该看到过吧?”

青染点头。

“那是我刻的。在你之前,金九霄的侍官就是我,赤系的系主赤冕。”他面色沉静地直视着她满脸的意外,“我当年遭同辈赤系的暗害,误入宫中,阴错阳差成了金九霄的侍官。”

赤系擅玩权谋之术,同辈间发生此类事件想来也实属正常,“可侍官不是只能有一个吗?如果你是金九霄的侍官,我又为何也会成为他的侍官?”

“因为我已经不再是他的侍官了。”月痕说到这里,瞳色微微一动,似是被牵扯出了心底的某处封印。

“怎么可能?血咒不是只有死才能解除的吗?”她猛然想起月痕当年记在墙上的那些话,“莫非你已经找到了解除血咒的方法?”

“可以这么说。”月痕凄然一笑,笑声异常刺耳,“呵。想知道我是怎么摆脱锁侍金环的吗?”

青染迟疑地望着月痕,忽然眼神坚定地摇了摇头,“这对我已经没有意义了。”

“就算你动了这个念头,我也不会允许的。”月痕望着青染,神情渐渐激动起来,“解除血咒,解除血咒必须以施咒人折寿为代价!”

“折寿?你是说金九霄以折寿为代价替你解除了血咒?”

“那个笨蛋,明明被我害得奄奄一息了,竟然不忍见我活活被血咒的无形之火烧成灰烬而宁愿折寿放我一条生路。”月痕说到激动处,虽拼命强忍着几近哽咽的情绪,双手却已紧握成拳,“那个笨蛋,总是轻易原谅别人的加害。”

“所以那次我刺伤他后,他说要成全我和墨霜钟,其实又是要替我解咒是吗?”当时她一心只顾着他的伤势,虽有疑惑却并未细究他为何会说要还自己自由,而紧接着闯入的月痕又为那么激动,现在再细细一回想,所有答案便不言而喻。

“没错。”月痕摇着头,“他竟然不管不顾他已经折过一次的寿命竟然还要再还你自由。这样一个不知道珍惜自己的男人,我怎么可能放心留他独自在这危机四伏的宫廷内?”月痕说到这里,一双赤眸转向青染,“你的计划准备由何处开始?”

青染双眸一寒,“自然是由公主这里先讨回她所亏欠的。”

月痕低低一笑,眼中闪着阴狠的算计,“看来你并未做好夺权的准备,只是想简单地报复罢了。”

“赤系的权谋之术原本就是天下第一,你又是赤系系主,别卖关子了,直言相告你的想法吧。”

“我再问一次,你真的做好准备了吗?做好无论谁挡在皇位与四皇子之间,都可以一刀砍下的准备了吗?”月痕冷静地重复了一遍,等待着青染的回答。

“侍官的天职不正是这些吗?”一阵微风吹过,晨曦间,她那纤瘦的身影仿佛山石更为难以撼动。

月痕点头,“那就把那些已经失势、无法构成威胁的人先放到一边吧。”一双赤瞳冷冷地虚了虚,“你目前要全力以赴的人是那位极尽圣宠早就被娇纵得无法无天的皇子。”

“你是说……”青染即刻会意月痕所指之人。

“将他除去,那些因死忠金炎帝而凝聚在他身边的力量便也会随之分崩离析。”月痕微微抬头,瞳中印着天上变化难测的浮云,“是时候为皇子们调整一下强弱格局了。”

“那我该做些什么?”青染由月痕的言语中听出了除去那位皇子的决心,却不知该从何下手。

“等待。”月痕缓缓道,“机会如同这初升的红日早晚会浮出东方。”

这四肢间不断传来的虚脱感是不是说明他仍活着……

活着?

金九霄一惊之下,倏地睁大双瞳。一双黑金色的瞳怔怔地望着灰白色的石室屋顶。

自己还活着?

他将手伸到眼前,动了动五指,意识到自己的确还好好地活着。

月策。

这个名字猛地如闪电般划过脑海。他一下子由石床上惊坐起来,双瞳急切地在屋内环顾了一遍,又一遍,眉头不由得深深拧结起来。

她不在。

那昨晚只是幻觉?

不,不会是幻觉。

那些缠绵或许是幻觉,那些欢愉或许是幻觉,可是叶儿的恨同金紫毒露的致命性却绝不可能是幻觉。

一定出现过一个人,在自己昨晚神志昏乱、意识狂乱时,一定出现了谁。

他以手掩面,根本完全记不起那是谁了。脑海中,掠过的一幕幕残缺画面,全部都只有她,令他为之魔障为之痴狂的她。

若不是她,他该怎么办?若是她,他又该怎么办?

他闭上眼,徒自陷入这矛盾的漩涡中。

“四皇子,您起来了。”日光由月痕推开的门缝间射入石室内,石床上未曾梳洗的人正以手掩面,一头黑亮的发静静散落在肩头,微曲的身形勾出一个令人叹息的俊美侧影。

“月痕,昨晚你把谁放进来了?”他不再自我挣扎,无论是不是她,他都必须面对这个答案。

“除了四皇子再无他人。”月痕边说边将漱口用的水递到金九霄面前,“四皇子再不起来今日早朝该迟了。”

金九霄并不伸手,一双眼逼向月痕,“究竟是谁?”

月痕将手中的洗漱用具挪放至一旁,恭着身道:“四皇子从来不是个爱刨根问底的人,这次也请只当是春梦一场吧。”

“月痕,在我动怒前,你最好给我好好回答。”他不允许月痕这样形容昨晚。

“四皇子其实心中早就知道了答案不是吗?”月痕看着金九霄,“你中的只是紫金情露不是迷幻剂。不是月痕不给你答案,而是你自己根本就没做好去面对的准备吧。”

“你在说什么!”他冷冷地喝着,眼神却分明在闪躲。

“四皇子想给她承诺却又无法去给,所以宁愿那个女人不是她吧。”月痕看着金九霄道,“可你又偏偏是宁死也不会背叛自己身体的性格,所以你根本不会相信自己仅仅因为一些药物便去拥抱了其他的女人。”

“别一副自以为很了解我的样子。”金九霄警告地望着月痕,“若真是她,我会给她承诺。”

“四皇子打算怎么给?”月痕平静对上金九霄眼中的破釜沉舟。

“只要解了她身上的血咒,她便是能堂堂正正嫁入四皇子府的青系了。”这个念头从一开始就在他心底辗转,如今一说出口,他更执意要如此。

“金系皇族的寿命的确比其他系族要高,但至多也不过180岁。权当你能活到180岁,你已折过一次寿,如今只剩下90岁的寿限,再折一次,便不超过45岁。青系的寿命可至120岁。你要给她的,到底是一生一世的承诺,还是短短二三十年的相伴之后,孤单度过漫长的七八十载的煎熬?”

金九霄无言以对。月痕说得不错,这样一来,他给她的根本就说不清究竟是幸福还是痛苦了。

“要不要考虑称帝?”月痕忽然开口问道。

“你说什么?”他沉声反问。

“侍官制是由金翅国的君主所订,自然也能由君主废除。”月痕缓缓道,双瞳注视着金九霄的反应。

“月痕,你太高估我的野心和能力了。”他一口回绝,毫不犹豫。

月痕笑了笑,显然早就猜到了答案,“我去替四皇子再换一盆洗脸水来。”

“等一下。”金九霄迟疑了一下,才开口吩咐道:“替她准备一间房,我要把她接回府里。”

“可她现在是叶公主的婢女。”若是别人也就罢了,叶公主可是昨晚还在意图谋害他性命的人。

“我只知道她是我的女人。”从当初在三皇兄的府上第一眼交汇,他便已经不打算让这个女人逃出他的生命。他从来不是个执着的人,甚至可以用随性来形容,他人生中唯一的一次强求或许也就是将她“拐”来当了自己的侍官。

“叶公主还一心等着找你****宫廷的证据,你现在把月策接回府,等于直接让叶公主把矛头指向她。”

月痕提醒得没错。他的确是乱了章法,竟然连这么明显的危机都忽略了。他太过渴望她能在自己身边停留。这种渴望原本还被他小心地隐藏着,可经昨晚之后,所有的一切都再也藏不下去了。他心中很清楚,昨晚让他痴狂的不是金紫毒露而是她。刻意挑起他****的她让他根本无从抵抗,因为心早就被她攻陷。

“那就暂缓两日再说吧。”两日,他只能承受两日,两日之后就算是偷,他也要将她由驸马府偷回来。

一团漆黑间,青染简直不敢相信自己会遇见这样的事。

她竟然被人绑架了。

正好端端地穿过花园想去库房取两个香炉,从天而降的布袋就这样将她整个人网了个结实。生怕暴露了武功的她只能乖乖地任由别人将自己一路扛出了驸马府。

她实在想不出有谁会胆大妄为到敢在叶公主的地盘上公然抢人,更想不出对方放着府内这么多的金银珠宝不抢为何偏偏要抢自己。

这在她满腹疑惑时,自己连同罩着自己的布袋都忽然被人往地上扔去。

“轻点,摔坏了拿你满门来抵罪。”

这声音!这不正是当初墨霜钟夜宴过的那位五皇子的声音吗?

青染怎么都无法相信,自己竟然是被绑进了五皇子金玉笑的府内。他好端端的为何会绑自己?会不会是绑错了人?

刺眼的白光在布罩松落的那一瞬间立刻取代了原先的一片漆黑,青染本能地以手挡目来缓解双眸的刺痛感。

“啧啧,果然是罕见的百花族美女。”金玉笑一把捏住了她挡住面容的那只手,一张带着邪笑的俊美脸孔大大咧咧地映入她双瞳间。

金玉笑伸手抚开青染额间的碎发,指尖划过她白皙光洁的额头,“今夜就让金莲在这里盛放。”

不是只有和皇族有染的平族和百花族女子额头才会有金莲花纹的吗?金玉笑竟然如此明目张胆、若无其事地说出这种话来?

金玉笑将头凑到青染耳边轻轻嗅了一口,“身为最下贱的百花族竟然还长着这样令人心动的姿色,你一定已经伺候过不少男人了吧?”

如此令人窘困的问题,令她一下子忆起那晚的种种,她根本无法阻止自己的面红耳赤。

金玉笑伸手去抚摸她染着红晕的双颊,“这么容易就脸红了?看来今晚还得让本皇子好好调教调教才是。”

“奴婢何德何能,竟然能得到五皇子的垂青?!”青染故作受宠若惊状挣脱金玉笑的双手,就地跪了下来。

金玉笑俯身去看跪在地上的青染,眼中露出满意的笑来,“你若乖巧,本皇子一定会多疼你两日的。”

两日之后呢?青染垂着眸,心底冷冷地想着。

此时此刻,突然好想念那个人,那个即使自己死都不愿去连累其他婢女的固执的家伙。现在的他,对那晚是否仍心怀愧疚?

“来人。”金玉笑才一开口,只见两位相貌普通的男仆已出现在金玉笑身旁。

“奴婢参见五皇子。”两人齐齐跪下行礼。

“带她去莲苑。”金玉笑一声令下,两位男仆已向青染恭敬做出“请”姿。

青染朝他们手指的地方望了一望,那是一条根本看不到尽头的幽深曲径。

“记得装扮得漂亮些,让本皇子失望的话,你这辈子就休想再走出莲苑了。”金玉笑说罢,挥了挥手示意两位男仆将人带走。

两位男仆得令之后,一人掏出黑布,另一人说了声“得罪”已用布紧紧蒙上了青染的双眼。

青染心中奇怪,这莲苑究竟是何地方?既然要蒙上双眼,那必定是个不能轻易为外人所知之处。隐隐间,青染感觉自己似乎正在朝着五皇子府内最黑暗而不可靠人的秘密迈进着。

“姑娘到了。”伴着男仆的声音,青染只觉眼前一松,那块蒙眼的黑布已被人取下。

她眨了眨因被蒙了太久而有些模糊的视线,待视线清晰之后,只见眼前正立着两位身姿动人的婢女,而两人的额间赫然可见那传闻中的金莲花纹。

“姑娘这边请。”两人说时,玉腕间做工精美的锁链发出清脆的丁冬声响。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青染回身看了看两位停在苑外的男仆又看了看身前姗姗领路的婢女,这莲苑果然古怪得很。

而更让青染意外的是,这莲苑竟然出奇的大,她与两位婢女所经之处,左右两边皆是两两相对的房屋,有的三进两出,华美大气,有的只一进一出,简陋普通。不过无论何式何样,每间房屋的所有出入门都被由外锁住。而直觉告诉她,这些屋子并非空关,她可以清楚感觉到屋内有人正躲在暗处偷偷窥探着自己。

“姑娘请进。”走到一间单进单出的小屋前,两位婢女停住了脚步。

青染恍然大悟,猛然明白了这“莲苑”是什么地方,更明白了那些屋子中都锁着什么人。右手不禁紧握成拳,即使是皇上的后宫,妃嫔也绝不会被锁在屋内不许出入这般混账。

“屋内吃用俱全,姑娘只需装扮妥当了静候五皇子传召即是。”两位婢女吩咐完后,便径直锁门离开。

青染淡漠注视着两位婢女的离去。金玉笑,五皇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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