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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钱到事成

不一会儿青松带着十个劲装汉子出来当面收取牛男带来的金子,但是三品的已经不足一百坛了,只有九十七坛了青松叫来柱子悄悄说:“马上去后院让小刚用三坛二品酒写成三品交付给牛男!吩咐后院你的兄弟们开始调制二品和三品的酒你亲自守着!我没喊停就一直做,把石岗村赶车的全部喊出来干活!”

牛男带来的大车上卸下两口大箱子,一口满满的箱子里面是一百二十金,一口箱子里有半箱是三十八金一共一百五十八金由石头一一查看,好半天以后才检验完毕。箱子被壮汉们抬到门边放下,又由牛男开始看酒。一坛坛的仙人醉美酒被开封酒香四溢,这个时候后院的也在加紧调制了。用水瓢给坛子里灌满调制好的又用麻绳兽皮封口,一坛坛的装好以后就送前院堆好后院可不敢让人进来参观的。大门外接连看了三十多坛酒以后牛男开始抽查,又打开十多坛以后牛男不敢去开了。酒香已经满大街了,这是要跑掉多少美酒啊?不能再开了,扎封口的都来不及!围观的人也越来越多。牛男开始指挥自己带来的人装车了,这个时候另外一个二十金的生意也带来金子了。他没车要青松帮忙给送到家里去,青松又让舅老爷带两个壮汉由石岗村的人驾车送去。

一时间整个院子都调动起来了,有些品尝了的可能马上就会带着金子回来十辆车根本不够用。等二十金的生意完成了送家去了,牛男这边还在装车。原来牛男家里就是开酒肆的,怪不得他能吃下这么多的酒拿出这么多的金子。等牛男的酒全部装车拉走了青松看着剩下的人都是要的少的很难再有上百坛的生意了留下大称,招呼石头收钱自己让着蛮牛带着几个儿郎抬金子进门去了。

进了院子以后忍不住大笑三声,这么多的金子这下能翻身了。清点完毕前现有酒坛合计了一下定酒的还有二百坛,要二品的占三成这样算来前院的三品酒还是不够。快步进入后院吩咐马上停止二品酒的调制赶快出十缸三品酒,这时已经快到午饭的时间了谁来弄午饭吃呢?自己做午饭都来不急了,幸福来的太突然!虽然在外面的时候板着脸和买家交涉,进院子以后已经忍不住大笑了三声现在心情已经完全的乱了只好去问小刚:“小刚啊!我没想到买的这么快,你叔叔伯伯们都忙不过来了!现在我们连做午饭都抽不出人手了怎么办?”

小刚也笑呵呵的回答并且问到:“让送酒的车不忙回来,先去找地方预订饭食,让他们送五十人份的饭菜来!现在外面卖了多少酒?都是些什么品级的?”青松恍然大悟:“对啊!现在有钱了,让他们在外面带饭菜回来吃就好了!已经装车送走一百四十坛三品,八十坛二品!”小刚估计了一下以后说:“昨天晚上调制的二品一百坛,三品一百坛。刚才调制了三次,六十坛二品,六十坛三品,马上要补充二百坛三品。我们还剩下四十四坛没有调制过的原装一品高粱酒了!外面排队购买的还有多少人啊?能估计一下他们大概还要多少吗?”青松回忆一下答到:“还有二十多人在排队没订购酒的,但是估计不出他们要多少酒的!”小刚说到:“哦!这样啊!已经订购了的呢?”“除开已经上车拉走的,还有二百坛其中二品的只要六十坛,一百四十坛要的是三品的!”小刚继续说到:“哦!这样吧!马上去告诉村正我们只有六十坛二品和二百坛三品了!超过这个数量的我们不卖了!让蛮牛伯伯去告诉他就好了!青松爷爷留下帮我写字,我也忙不过来了!”

一老一小开始埋头写字,剩下的四十四坛没有勾兑过的小刚又让用四十坛调制成一百六十坛三品仙人醉!

一直忙到未时末大人们才吃上午饭,小刚和青松到是一到点上,就吃了些干肉脯。大人们包括石岗村的车夫,充充吃过午饭就开始继续搬酒上车,送酒。忙到酉时末才送完又熬着疲惫,众人合力擀面条用掉了一百斤的面粉做好晚饭,结果很多人由于太累了吃不了多少。眼巴巴的看着这么多面条剩下了蛮牛说:“明天早上吃就是了!”小刚说:“不好啊!明天早上吃那么有一些人吃现做的,有一些吃晚上剩下的不好!把剩下的面条都给牛马吃了吧!明天大家休息一下吃好点!现在已经有足够的金钱,叔叔伯伯们谁吃剩下的都无所谓的,但是我们还请了石岗村的人不能亏待人家!”蛮牛想一想也是:“还是小刚想的周到啊!”

众人又帮着车夫打理好牛马,然后烧水洗脸烫脚睡觉。已经戌时走过一半在青松的房间里,柱子抱着小刚,青松坐在床边,石头拿着刀笔在算账,青石和舅老爷清点着黄金,蛮牛在给石头掌灯!这么多的金子石头算了好久还是算不明白!青松抚着胡子一笑:“干脆别算了!石头你算下还剩多少酒吧!青石金子你可点好了?有多少金子?”石头说:“酒还剩下二十坛二品的,十五坛三品的,四坛没经过调制的!”青石说:“数不了!两箱子满满的是二百金,地上堆的散的我可数不清!太晃眼了!估摸着怎么也得有一百多金吧!”青松说:“既然数不清,也就别数来数去的了!把家里带来的小麻袋全部找来,每袋十金装袋子!小刚的舅老爷垫了些拿出三金给他,石头也垫了一些拿两金先!石头今天这些金子你都称过的吧?成色还行不?”村正赶紧回答:“舅父老大人给的太多了!这些金子每一块我都称过的,成色也是很好的,能拿出金子换酒吃的人一般都是体面人,所以成色还是可以的!”青松点头说到:“但也不是全部都是体面人,他们当中很多人不是自己买回去吃!有准备买回去做礼品送人的,有准备买回去做生意的!明天如果有人上门求酒,就把剩下的二品和三品卖掉,四坛原装的不动。等凉皮过来了调制以后分送给兵马司大小官员!早饭我们自己做来吃,然后午饭出钱请人来做,请五个人来做饭九天给他们二两金子,不能做的太差!”

青石和蛮牛去找来麻袋以后蹲地上捡金子,舅老爷也帮着捡。装完麻袋一看三十袋装完了还有一小堆这才知道卖出了五百多金,只好安排五个守夜三个的守院子两个守青松的卧室,一下子弄到了怎么多的金子大家都很是忐忑不安。

天亮以后早饭大家吃的稀饭,然后石头和青石出门去找了人来做饭,请的住家百姓老实本份虽然手艺不怎么样安全完全放心。为了来赚这么多的钱,他们把家里小孩都暂时寄养到邻居家中。

剩下的酒也被人全部买走了,后来还有人前来求酒都被拒绝。一晃就又是四天过去了,到了第六天未时凉皮带着二十皮甲士兵和二十五辆马车赶到了驿站遇到守在这里等他的柱子。把马车停靠在驿站交代驿站管事的好生照看,自己带着全部的车夫和二十个皮甲士兵就往青松他们租下的院子去了驿站管事的自然是小心伺候着他留下的车马。一路上也没人敢找他惹事,老兵痞就跟在凉皮身边点头哈腰的。凉皮也很是得意招呼带来的众人说:“驿站的伙食太差今天我们不用去吃他的了,我们吃好的去!”进了院子饭菜早都准备好了,还在锅里热着端出来大家就在前院蹲着开吃了。有菜有肉的还有汤,就着白米饭一个个吃的红光满面。凉皮虽然做过一些坏事,但对带兵之道还是了解的蹲在院子里和大家一起吃好了饭才到后院去给青松、青石请安!进了后院看见青石先是一顿抱头痛哭诉说着开水临终之时是如何的怀念青石,青石也是哭的一塌糊涂又详细询问了凉皮这些年的际遇!

青石听到开水就葬在凤仙郡外面不远,马上让做饭的去准备祭品,又抱上一坛没有打开过的原装高粱酒让石头赶着马车要去祭拜青松只好抱着小刚跟着他一同前去。马车载着几人到驿站换了车马,凉皮骑上军马带路一路奔跑半个多时辰以后到达开水的坟墓。虽然还是条石堆砌的坟墓,但已经长满野草。摆上祭品打开高粱酒全部都倒入了地下,一时间酒香四溢既然有迎风而醉的感觉。凉皮大惊:“干爹这是何物啊?既然如此猛烈!”青石回答:“这是仙人醉一品原装美酒,有价无市,四五金一坛。可惜开水兄生前不能得此美酒一尝啊!开水兄啊!青石和兄长来看你了,你若有灵前来一聚!”一阵清风吹来,地上的高粱酒顿时干了好多!凉皮磕头:“爹啊!是你来了吗?儿子给你老人家磕头了!干爹和伯父来看望你了,你老人家放心好了!伯父找到我了,以后他老人家会照看我们一家子的,我们全家的日子都好过了!”清风吹拂着坟墓上才插好的坟飘好像在诉说,在感谢!青石也说到:“开水兄你放心吧!以后我会照看我的义子他若不听话我就大耳光抽他!”凉皮抱着青石的大腿哭着说:“干爹啊!这么些年你哪里去了?你要打孩儿就打吧!爹已经走了,你老人家打孩儿别太用力不能再把你老人家给累着了!”青石激动了扶着他的肩膀:“儿啊!干爹想为你和你爹挣下一个姓氏!你可知我和你伯父是什么缘由这么多年没来找你?”凉皮傻眼了望着青石:“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你们要建城!”青石看了一眼青松、青松又看了一眼小刚、见小刚不反对就对青石点头。青石说:“是在建城,但是已经八十三年五代人了,为了挣下一个贵族姓氏眼看就不能完成了。但是上天赐给了我们机会,现在我们能成功了!孩子,再多的事情我就不能告诉你了!你好好的跟着伯父干,等我们的事情完成了想办法给你家里也挣下一个出身!”凉皮跪在地上直磕头把头皮都给磕破了,青石心疼的扶起他来:“走,我们回城!到家以后我对你细说!”

几人又风风火火的赶回凤仙郡回到院子看见车夫和士兵们都还在。凉皮让老兵痞带着他们去驿站休息,青松又让石头取来一些银子给了老兵痞让他们晚饭吃好点。老兵痞也厚着脸给青松磕头道谢,然后带着人走了。青松房间里又开上了家庭会议,连晚饭都是在房间里吃了。几人商议了购买退休军马,说到缺少人手凉皮又提出招募退休士兵,铁甲精兵是不这样退休的,他们退休以后会有大秦俸禄。但是皮甲士兵做满十年的可以自己提出退休,做满二十年必须退休没有俸禄。退休的士兵可以在本郡选择自己全家的户籍,只要花些钱财打点大有可为。又提到缺少铁锭,凉皮问到:“伯父、干爹你们家里已经建城八十三年可有当年大王的诏书?出示诏书再给予一定的金银我们可以在凤仙郡大量购买库存铁锭!”这下铁锭也有了!当天夜里用剩下的三坛高粱酒调制了八坛二品仙人醉,天一亮装上马车准备出去办事。

凉皮先带着士兵车马,青松、青石、柱子小刚去郡城兵马司领了木炭以后献上一坛仙人醉就在兵马司和兵马使提出了三件事情,并且介绍了青松青石。查阅青松所带诏书以后,柱子又奉上十金。兵马使也不敢收下,询问再三他才说:“这个金子烫手啊!首先我这里退休的军马和士兵并不是很多。你们要的铁锭又需要去找城守大人,不过我虽然拿不出那么多的退休军马和士兵,但是我可以介绍你们去城外大营。那里有我大秦带甲骑兵一万,常驻士兵四万都是伺候军马的,身份卑微。你们颇有家资,如果予以钱财,他们很多一定举家投靠!”凉皮再次恳请兵马使收下黄金说到:“上官还是请收下薄礼吧!城外我们需要您亲自带着前去,城守那里也要劳烦上官引荐的啊!这个薄礼不多的!”兵马使微笑着:“哦!还用的着老夫?真的不多么?”心里想着这孩子会做人!青松也笑道:“当然不多,礼尚往来!日后还要您帮忙的!今天这个只是见面相识之礼罢了!”当下寒暄几句兵马使就带着众人去城守府找城守了,城守是个有姓氏的贵族姓李名宽,字斯然。平时很是自傲,喜好附庸风雅见了美酒眉开眼笑见了金子当时就要翻脸。还是青松说:“城守大人此金并非我等私下贿赠大人,而是献给凤仙郡以做黎民之用!城守大人不要误解了!”城守这才收下并且大喜到:“若是天下富贵之人都与老先生一般心系黎民何愁我大秦不兴啊!”青松命人抬上一整箱黄金以后,城守命人打开库房拨出一万斤铁锭售与青松,一切的经过票据记录在案,拨出的铁锭二十五辆马车还要购买其他物品根本无法拉走。青松让柱子奉上二金与库房管事让他分配库房暂时寄存于此,铁锭的内部价格如此便宜到是众人不曾想到的。

根据兵马司里退休军马一金十匹的价格,青松又让柱子回院子去取来一百金,兵马使带着众人马上就要去城外大营。青松说到:“大人稍等,我们到达城外大营时已是午时不能空手前去!”带着二十五辆马车又把凤仙郡菜市狠狠的扫荡一空,更是找来屠夫买上生猪肥羊一并带去城外大营。兵马使直夸:“老先生仁义,这样一来我等可以用慰劳之名堂而皇之进入大营面见将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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