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玉燕来拜我:“谢长姐活命之恩!”
我向她道:“我是你长姐!”
第三天,玉燕来拜别我,自宫中坐轿嫁入了东方府…….
玉燕出宫之时,玉贞才向我道:“娘娘是惠妃与俪贵嫔……”我的面上毫无表情,听着玉贞的回报,是惠妃与俪贵嫔引着东奕去储秀宫,又说什么储秀宫中厉来是皇上的秀女所居,既在这宫中,也当知道是皇帝的人……
第七天,书珏带二弟妇前来向我与东奕道喜,一弟二弟妇,个个欢喜,人人高兴的表情……
东奕倾耳听着,未再说一句。
嘉卉举了杯,道:“向弟弟贺喜了!”
书珏举手接过,一饮而尽,满目精亮:“谢三姐!”
呵呵,呵呵,呵呵,谢三姐……
从此,我祖父三番四次说要请辞兵权,天天说,日日说,说得东奕欢天喜地,他的智慧,他的沉着,他的沉稳,早因眼睛看任何东西都只有灰白影子而失去了……
朝政上只有一个或者暴怒的暴君,一个在后宫中沉绵于与那三个不要脸的嫔子恩爱的昏君……
薜氏的病,沉绵了起来。
德妃为祯儿夺嗣之心越发沉重。
嘉卉、俪贵嫔、皇后、太后成为元琏立嗣的势力……
薜氏、德妃、我、琪贵嫔势必力撑我的二子,至于是谁,我心意已定,是元珏,绝不可能是元祯,我就这么一点自私,让我自私吧,对不起,周姐姐!
秋天选来的宫妃,又有二个相貌极佳的成了俪贵嫔的心腹,将东奕的黑夜满满的霸占住了!
刘发财寻了一个李忠的错,在我的无比震怒之下,将自己的心腹李板子换下了李忠的御书房总管之位,又将李齐从我宫中调来,做了李板子的副总管,一为监管,二为照料,因我目前在御书房呆的时间竟然是白天三分之二的时间。
刘发财怕我没了李齐受窘,又将先前服侍杨司空的小太监寻来,做了我的总管。
这年冬月,换防在顺利进行,已换防了二分之一的将官了……
不能再换,我悄悄按下了换防的有关奏报。
东奕的眼前已是黑乎乎一片,便是我做任何动作,他虽坐在御书房中,也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