薜氏答道:“不知皇上如此焦急传淑妃,是怎样的急事?臣妾因怕淑妃年轻,办事不牢,特赶来相助!”
“她虽年轻,办事是极好的!你看看…….”东奕转身,指了他这重新被我布置的书房,笑道:“多有条理!每天朕办了几件,还剩着几件,是哪一类的事,紧急程度如何,全都一目了然!朕真是佩服得紧啊!书月,书月,你不该做淑妃,竟该去为朕去做个宰相!”
东奕想是没料到薜氏不生他的气,还来他的乾清宫,故而欢喜得如同孩童,指了这御书房,欢喜个不住,哪里像个快到而立之年的帝王呵!
宝贵人在旁也道:“是啊,淑妃娘娘真是能干极了,我们好生佩服!”她说话时,眼睛珠子左右转动,仿佛在掂量,她说这话会不会触着昨天的霉头!
却没有人接她这茬,我不会,我是看不起施蓝姬夜色求宠的人!薜氏不会,她一向性格怪癖,只重自己愿意看中的人!
而东奕,则因我与薜氏之到来,而欢喜得满面生辉,哪里还会去计较……
薜氏看了看御书房,转面,对我点头道:“好!好!不枉皇上夸你能干,果真办得好!”
我谦逊道:“皇上与薜姐姐都太抬举了,我年轻,薜姐姐你不也还担心着我办坏事么!”
东奕笑道:“只是,朕有所不明白……”他的眼睛精亮,直直的望着我,我与薜氏皆凝目望着他,他说:“为何书月不肯多在御书房里停留一会儿,帮朕把些杂务办了?”他说着,指了指各部各府各县的日常杂务类的书架。
我答道:“臣妾怎敢?皇上的御书房一向有至密总管李忠打理的,便是刘高总管也只能打理到乾清宫主殿!臣妾不过是奉命打整御书房,只好将各类事情分个类别,再分个轻重缓急,列个时间之序,以免误了国事,怎敢手眼触及奏章与文书呢?”
“如此说来,你这三天打理御书房,皆没有手眼触过奏章与文书?”东奕的眼睛很深很精亮,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