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宇辰听见皇太后这样的语气,就觉得自己脖子一痒,不是吧,难道我要死于非命。
“不……不是,就是我们都有自己的生活,更何况我与郡主只见过两次,互不了解,这样我担心毁了郡主的一生……。”言宇辰鼓起勇气说了出来,殊不知,言宇辰的心都快吐了,担心自己会不会客死异乡,还没找到老人家说的事,该不会自己来这就是为了把别人牵红线的吧?!
全场寂静了许久,气氛压抑,大气都不敢喘,这程序时间越长,对言宇辰的考验越大。
“平身吧,月太师也和我讲过,我以为就只是简夕耍小孩子脾气,可是婚约早在十六年前就定下了,这样说出去岂不贻笑大方,认为简夕配不上你……”。皇太后其实也知道外界对言宇辰的评价,要不是言之平……
言之平是月太师的相公,言辰的爷爷。
“臣知道,臣会给件事一个解决的办法的。”言宇辰坚定地说。
“好,本宫就限你三个月,如果你给不了,就要对简夕负责。”
“臣遵命!”
这一幕,让简夕对言宇辰产生了别样的看法……
场上发生了事情,可恭王爷却不见了……
恭王爷府上书房
“王爷,不知您叫霜尘来有何事。”声音如黄鹂鸟般动听,在书房中只有恭王爷和霜尘,而炉中焚的是木槿香。
“查到什么。”王爷背对着霜尘,冷冷地扔出这一句。
“西国有人已经入境,而且西国先帝驾崩,西国太子登基在时却起了内乱,据闻是西国国相引起的。”霜尘出口流利,显然不是第一次了。
“嗯,辛苦你了。”恭王爷的语气冷淡,这让爱慕他的人都觉得心塞,可是霜尘却一次次为了他奋不顾身拿到消息,每次汇报她的眼神都是从欢喜到失望,之后坐在恭王爷叫家丁派送回家的车上,孤身一人。霜尘把这一切都当成是回报对恭王爷的恩情,但其实自己一直爱他很深……很深……
皇宫御书房
皇上身着黄袍,坐在书桌上批阅奏折,双眉颦蹙,金龙鼎烧着龙涎香。
一身着夜行衣的男子忽然出现在御书房,四下只有他与皇上。
“有何发现?”皇上放下手中的奏折,稳稳拿起手边宫女刚泡好的参茶。
“回禀皇上,近日苏建将军府上频频出现陌生面孔的人,那些人怕是每个都有武功底子,来者不善。”少年音中透露出沉着稳重,看似大将之才。
“看来是有大事要发生了,要加紧准备,告诉简夕万事小心!”皇上嘴角勾起,计谋上演……
苏府书房
“主人,千相来信,说国相在筹计众臣起反。”深幽空灵的女音从苏建的书房传出。一名头发全束的黑衣女子在苏建书房,虽为女流之辈,可四肢却孔武有力,圆脸长眉星眸,换上女装定是倾国倾城之貌。如此神女之貌,却要把自己打扮得生人勿近。
“千相已经将兵马备好,等待主人回国,重创国相。”黑衣女单膝跪地,为苏建报告西国情况。
苏建坐在书桌请,手提毛笔挥动于纸上,脸上没有丝毫表情,只顾手中纸笔。
“去准备马匹,回国!”把写好的信放入信封,递给黑衣女,“把信交给子青,宫里守卫森严,万事小心,注意这里的一举一动。”
“是!”
语毕,两个人便快速地离开,各自分别。
万贵妃寝宫
那名黑衣女武功了得,在月影中疾走,像一名训练有素的杀手,也许她就是,一路躲避士兵,轻功加持,顺利进宫,并且成功潜入万贵妃的寝宫。
万贵妃在沐浴,听见了窗口处有轻微的声响。那名黑衣女轻功了得,进入时,连风声都没有,平常人根本无法查觉。
“谁!”万贵妃警惕万分,动作迅速带上了衣袍,做好了防御动作。这时黑衣女想迎上前去搭万贵妃的肩膀,还未触及,万贵妃便感到身后有人,一把把过手,提起刀手往那黑衣女的脖子砍下,快!准!狠!那黑衣女低头转身快速闪过,空出的手往万贵妃的腰部揽过,紧紧抓住刀手,两人以一种暧昧的姿势互望。
“月辛!?”万贵妃睁大双眼惊讶地看着眼前这名蒙面的人。
“子青,这是主人带给你的信,国相在筹划起反,主人已经在回国的路上了。”
“国相不是废了嘛,怎么连动官兵!?”
“是朝内留下的老旧臣子,立主人为太子已经朝野上下议论纷纷,加上帝上身体抱恙,这几日对于国相来说正是好时机。”
“贵妃娘娘,奴婢给你送来丁香锦绸群来了。”三名绣织宫的宫女送来衣物,在眨眼间月辛已经离开万贵妃的寝宫,而万贵妃也已经换上了轻纱睡衣端坐在梳妆台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