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宁暗想是不是自己王八之气突然大震,将这个叫做金木水火土的属下彻底收拢,要给自己讲讲华百企业的内幕。
却见金木水火土面上带着苦涩,前走了几步,近到黎宁身前,吞吞吐吐的说道;“总经理,虽然咱这是第一天见面,但我能看出你一定经历过很多事情……”
“唔……”黎宁沉默,眯着眼睛盯着他。
“其实也没什么……”金木水火土讪笑两声,深吸了口气说道;“就是有件私事想让总经理指点一下……”
“什么事?”黎宁眼中闪过一丝微微的失望。尼玛还真不是老子王八之气大震,这孙子想和自己公布点内幕呀!
“前几天我情人过来玩要陪几天……”金木水火土脑袋垂的很低,小声说道。
“然后呢?”黎宁挑眉,并没有什么明显的态度。虽然自己不认同这种事情,但对别人那样做也没有什么抵触。
“我骗老婆说要去马拉西亚开会,坐马航mh370飞机回燕京……”金木水火土抬起头,一脸悲愤的说道;“总经理,我现在和情人呆在酒店十多天了,不敢回家呀!要疯了,要疯啦!踏马的好好的玩什么失踪呀!”
“呃……”黎宁一怔,而后终于明白了过来,却是一阵的无语。
他额上顿时升起几条黑线,擦了擦额头汗渍,宽慰着拍了拍金木水火土的肩膀,道;“没事儿,一起祈祷,马航会出现的!”
“祈祷有用吗?”金木水火土抬起头,眼神明显有几分不信。
“当然有用!全国这么多人都在祈祷呢!众人的意志就是现实!”黎宁坚定的说道。
“那好,祈祷马航出现,祈祷我能回家。”金木水火土闻听此言,点了点头便神神叨叨的向外走去。
留下黎宁一人,最后终是忍不住,捂着肚子哈哈大笑了起来
…
…
燕京大学校外一家餐厅内,略显疲累的陈诗韵坐在餐桌前,看着狼吞虎咽扒拉着面前食物的黎宁,眨了眨眼,问道;“工作第一天,还适应吧?”
“还行,不过我想以后华百企业真正走上正轨之后,恐怕我在大家心里就是当之无愧的暴君了!”黎宁苦笑一声,看了眼陈诗韵,说道;“怎地,风尘仆仆的跑来找我吃饭,就吃这么点?”
“不是喔!小姐刚刚带伊儿逛街时吃了很多东西!”小丫鬟陈伊脸上笑眯眯的揭发着陈诗韵。
陈诗韵面上笑意顿时凝固,额上爬起几条黑线,看了一眼浅笑的黎宁,啐了一句,转移话题道;“一个月后华珍集团会举办一次旗下所有企业的聚会。我们陈家华珍集团虽然在商界的地位无人可以撼动,但是这么多年来,一些旗下的子公司大多被陈家那些八竿子也打不着的米虫亲戚给腐化了个彻底!”
“这一次,也是时候来一次清洗了!”不得不说,陈诗韵虽然刚刚接触到家族生意,但她身上毕竟留着陈雁鸣的血,这样一个家族中的天之骄女,想必放到哪里都是一颗闪亮新星!
黎宁望着此刻略显强势的陈诗韵,顿时一片痴呆,他沉吟片刻,说道;“再怎么说我也是燕京政法大学金融系的学生,你放心好了,一个月后华百企业将会在那聚会上大放异彩!”
“呆子!”看着黎宁拍胸脯郑重的样子,陈诗韵突然一笑,笑靥如花,伸手点了一下黎宁额头,面色蓦地沉了下来,佯怒道;“那你这个燕京大学的高材生还不赶快去上课!”
黎宁很忙。
真的很忙。在公司里扮大爷之后,又得跑到燕京大学里去装孙子。
经过上次陶冶情、邓天辉两人在教室上演‘跳楼’事件之后,黎宁三人明显的受到了肉眼可见的另类待遇。
三人孤零零的坐在教室后方窗边无人处,明显的边缘化了,彻底被其它同学无视。
再看教室里王琳时不时的冷冷目光,三人简直比死了还难受!
尼玛!杀人不过头点地,至于这样么!
所幸,这三人具是混账东西,只是片刻,便不关注周遭事物,彻底开始了三人小世界。
“豹子!哈哈,赔钱赔钱!快点儿!”
“嘘!尼玛小声点!”陶冶情抬起头,从课桌上堆得高高的书本上向前望去,长吁了口气,接着怒目望向邓天辉,低声斥道;“尼玛你是不是出千了?三张K,我怎么不信呢?!”
“我戳!我看你是眼红吧,嘿嘿,不爽你来打我呀~”邓天辉屁股离开椅子,半蹲着身子躲在课桌下,嘿嘿偷乐,一脸的欠扁样儿。
“你踏马的躲在下面发牌,谁知道你有没有搞鬼!”陶冶情皱眉,似是认准了邓天辉出千。
“那你有种拿上来发牌呀!”邓天辉大怒,忽地一声站了起来,将手中那一副扑克牌重重的递到陶冶情手上。
“你们三个!”
忽然之间,一道娇斥,便见王琳冷着脸快步向这边走了过来。
陶冶情妈呀一声怪叫,下意识的便推开窗户,俯身向下,就欲跳下去。
然而,他趴在窗台上,双脚乱蹬,却硬是不能翻身而上。背后,黎宁双手如铁钳一般,死死的拉住了陶冶情身后衣领。
“宁子!你丫想叛变?!”陶冶情怒喝,终于泄气,身子软绵绵的滑了下来。
他哭丧着一张脸,摊开双手,那一副扑克牌正安静的躺在手中,就见他悲呼道;“冤!我比那神马窦娥还冤呀!”
接着他转头,恨恨的瞪了一眼邓天辉,苦涩道;“尼玛!这下好了,踏马的黄泥巴掉裤裆里——不是屎也是屎了!”
王琳满意的对着黎宁点了点头,而后双眉一皱,怒不可遏;“不要告诉我你们在为劳什子晚会做准备而表演魔术!你们现在可是越来越过分了,明天一人十万字的检讨!”
“还有你!”王琳转头,不忘对黎宁说了一句。
“我勒个去!”邓天辉悲呼,趴在桌子上双手抱头;“尼玛十万字的检讨?还一晚上,我……”
“哈哈哈!”陶冶情却是忽地大笑了起来,伸手点指站在那里一脸木然的黎宁,讥讽道;“叛徒,蒲志高,你往哪里走呀~哈哈,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