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十几天,梅卿涟都在被人呵护的情况下度过的,子车禄,拓跋晟,魏潇裕,苏子墨等等这几个人,他们最近几乎每天都来王府,天天来逗梅卿涟的开心。
这天,在池塘边的亭园里,梅卿涟的身边,只有慕雎和子车禄在,暗地里有慕坤,梅卿涟看着身后的慕雎说:“最近让我看病的帖子多不多?”
“挺多的,一份接着一份往府里送,王爷看着就命人把帖子烧了,是奴婢阻了他。”慕雎看着梅卿涟那早就恢复了血色的脸颊,心里很是安心。
“就应该把帖子烧了!”子车禄在旁边听着忍不住愤愤地说了这一句。
梅卿涟回头看了子车禄一眼,笑着说:“爷爷,身为医者,这是你该说的吗?”
“哼。”子车禄冷哼了一身,别过了头,没有看着梅卿涟,梅卿涟知道子车禄还在生气,生气自己当时的做法。
梅卿涟快步走到子车禄的身边,坐到了他的身边,语气里带了撒娇开口说:“爷爷,不要生气了,我这不好好地吗?”
“你自己的身体,你自己知道,我为何生这么大的气,你应该清楚!”子车禄没有平时的和蔼,眼神有着气愤,同时也有着怜惜。
梅卿涟听着子车禄说的话,美眸微微一沉,让人猜不到自己的想法,当初自己在大夫诊脉的时候,有醒过来一次,当时周围人离她较远,示意大夫不要说出真实的结果。之后自己又昏睡了。
“我知道,我知道,但是我真的不想看着他喝下那杯毒酒。”梅卿涟笑着看向子车禄,那笑让子车禄看着揪心。
“上一次,你喝下毒酒,事后你也如此昏睡着,难道我没和你说过你再喝多一次,你身子会伤到无法怀孕吗?”子车禄到最后基本是咬牙切齿地说出这几个字。
梅卿涟的笑有些挂不住了,慕雎更是一惊,慕坤直接从暗出走了出来,慕雎不相信地问着子车禄:“子车爷爷,你说的是真的?少阁主无法怀孕了?”
“我为她诊脉了,就是因为身子已经伤到无法怀孕的程度了,我才大发雷霆的。”子车禄看着慕雎淡淡地说着,转眼又看向了梅卿涟,眼里满满地都是怜惜。
“少阁主!你怎么那么傻!”慕雎惊讶地看着梅卿涟,两眼泪汪汪地,心里都是疼痛。
“少阁主。你……”慕坤也是怒意,但是心里更多的是怜惜。
“涟儿,在你出青云阁的时候,我就嘱咐你不要伤了自己,你怎么就不听呢?现在都无法怀孕了!”子车禄看着面无表情的梅卿涟,心里都是疼惜,布满皱纹的手轻抚着梅卿涟的脸。
“你说什么?”一把低沉夹着怀疑和怒意的声音在众人的背后响起,梅卿涟心头一惊。回头看向来人。
闵久宇几步上前把梅卿涟扣在了怀里,质问着说:“他说的是真的?”
梅卿涟看着他满是怒意的眼睛,深吸了口气,郑重地点了点头,闵久宇心里漏了一拍,松开了梅卿涟,倒退了好几步。
闵久宇紧闭了眼睛,睁开眼睛时没有了之前的震惊和怒意,是平时的柔情,说:“没事,主要是你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