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吴王府中,原本因为有事而没有参加谦侯爷寿宴的拓拔逾听到谦侯府发生的事情,剑眉紧皱,捏着茶杯摸索着,沉默了会开口命令到:“备车,本王要去谦侯府。”
谦侯府,梅卿涟看着向玉袊淡淡继续说:“你我二人的丫鬟各说一词,证明得了什么?该信你的丫鬟还是本王妃的?”
梅卿涟走近向玉袊,蹲下来,伸出手抚了抚她胸前凌乱了衣襟,用两个人只能听见的声音开口说:“向玉袊,你之所以杀了他,是因为自己独守不了空房吗?还是说赵家少爷和你一样喜欢多男一女这样的玩法啊,嗯?告诉我啊。”说着梅卿涟嘲讽地看着向玉袊。
向玉袊听完恼羞成怒,原本大小姐脾气的她在伪装之下,有些好转了,被梅卿涟这一激法,一下子就装不下去了,一把推开了梅卿涟,狠狠地说:“梅卿涟!你这贱人!人不是我杀的!你非说是我,你有证据?”
众人看着向玉袊推开了帮自己抚平衣服的梅卿涟,一下子心里头就偏向了梅卿涟,向玉袊性情这么粗暴,而梅卿涟性情冷静,激动杀人的事实,更像是向玉袊所谓。
闵久宇眼睛微微一眯,上前扶起梅卿涟,还想上去给向玉袊一巴掌,但却被梅卿涟拦住了,自己恼怒地哼了一声。
“本王妃没有证据,根本就不知道你们房间里发生了什么?”梅卿涟转眼看向了门口里的人,冷冽地扫过他们一眼,他们心中有股莫名的恐慌在心中漫布着,梅卿涟看着他们,冷冷地说到:“你们刚刚有谁看见这边的情况了吗?”
语毕,众人心中的恐慌更重了,都感觉喘不过起了,突然有一个人跪了下来,小声说到:“奴,奴婢看见了。”
梅卿涟眉头缓缓一松,声音里的冷冽收敛了些:“你,是谁的丫鬟?”
“奴,奴婢是赵夫人的丫鬟。”那人趴伏在地上声音听起来都快哭了。
“王妃,那是妾身的贴身丫鬟,桃儿。”赵夫人嘴唇发白地看着地上的桃儿,怀里还紧紧抱着赵安的尸首,不肯放手。“桃儿,你看见了什么?”
向古意看了那么久,一直默不出声,从向玉袊说话的那一刻他就没有打算再插嘴,他知道向玉袊这女儿今日要栽倒在梅卿涟的手上了,他心里已经被这个女儿的愚蠢气到不想救了。
“赵夫人,让下人送赵少爷下去吧,这样子在地上也不妥。”向古易现在已经不想着救向玉袊的事了,他只能尽力维护向家和赵家的关系。
“好。”谦侯爷听完,连忙让下人送赵安下去,心里如同被撕成一块一块的痛。
梅卿涟冷冷的看着向古易,冷哼了一声,继续说:“桃儿是吧,继续说。”
“是少夫人杀的!”桃儿愤愤地指着向玉袊,众人听到这样的指控,心里倒吸一口气,看着向玉袊的眼神多了一抹嫌弃厌恶。
“吴王到!”众人身后响起了男声,然后让开了一条路,让拓拔逾走到前面来。
“本王听了这里的是就赶过来了,事情如何了?”拓拔逾一身蓝衣,俊美的脸上非要挂着似笑非笑的笑容,看得让人心里发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