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那个..”陈琦对刘川的反问有些磕巴,可毕竟陈琦也是老年有成,脸皮厚的很竟然硬生生的转了过来:“来人啊,给这犯人笞刑两百,略施小惩。”
“诺。”几名衙役应声。
刘川:.....
好你个陈琦,你这是真要把我往死里整啊,看着那比‘电线杆’也细不了多少的棍子,这两百棍子下去好不要了自己的老命。
刘川可不知道,这个廷棍可是那陈光特意吩咐人特制的,本来是做个摆设的,谁料到今日还当真用上了。
“慢着!”刘川急忙开口说道。
“衙役何在,给我堵上这刁民之口,免得让这大胆狂徒继续藐视公堂。”陈琦可不打算再给刘川说话的机会了。
刘川:...
“陈大人!倘若陈大人继续要侮辱在下,还请给在下一杯毒酒或者三尺白绫,毕竟在下虽说年少可也是士子!”刘川做出一副英勇就义之状继续说道:“粉身碎骨浑不怕,要留清白在人间。”
这这这...,陈琦现在可真想抽自己几个嘴巴,妈的!这刘川嘴可是叼毒的狠!早知道,还不如不给这刘川上刑呢。
侮辱士子,陈琦可明白今日之事传扬出去自己的名声可真就臭了,看着衙役停止了下来一脸疑问的望着自己,陈琦也是不知如何办才好。
继续上刑是肯定不行了,更别说在给这刘川毒酒或者三尺白绫那更是万万不可了。
陈琦知道,就这一句‘粉身碎骨浑不怕,要留清白在人间’自己过不了多久就会‘名扬天下。’
当然,陈琦要是知道刘川刚刚在县衙之外的那‘人生自古谁无死,留取丹心照汗青’,估计得立马晕厥过去。
陈琦讪笑两声:“呵呵。那个刘川虽说犯了要案,可毕竟也是饱读诗书之人,那个刑罚就暂且免去。”
尴尬的陈琦用两句话打算糊弄了过去,然后话锋一转呵斥道:“刘川汝也算上饱读诗书,可竟然在酒楼之中毒害他人致死,按律当诛,来人啊!”
刘川:...
我擦,你妹啊!上来直接就给我死刑啊!刘川赶紧说道:“陈大人,有何等证据在悦客来酒楼中死的王生是因为在下投毒?在下莫不成疯癫不成,在自己的酒楼中投毒,真是天方夜谭!”
陈琦早就料到刘川如此说话,看向站在角落中的陈光,见陈光微笑的点头,陈琦也就明白了。
“好你一个刁民,堂堂男子自幼饱读诗书敢为却不敢认,真是丢了天下士子的脸面。”陈琦倒好,直接反过来给刘川扣了一个黑帽子:“来人,带证人上堂!”
刘川见到陈琦如此言语,虽然刚开始有些生气,可后面那句带证人上堂就让刘川感觉到不妙了。
证人?难不成是证明自己下的毒?
可自己又确实没有下过毒啊,这是?刘川感觉自己陷入了一个巨大的谜团当中。
张立虽说在一旁看着,可见刚才这陈琦跟陈光的动作心中就已经明白了七八分,看来这陈琦真是好大的单子,竟然串通证人陷害刘川,真当自家的公子是好惹的了!
张立虽然明白了不是刘川下的手,乃是陈琦他们陷害,有些恼怒,可还是强忍着,观看后续的发展。
毕竟张立明白陈琦敢如此行事背后牵扯之人恐怕让自家公子也会忌惮,自己家公子还没有回信,也不知道自家公子的决心如何之大。
不过张立也明白,让刘川收些刑罚还是能接受的,不过要是要了刘川命那是万万不可的。
这!刘川睁大了眼睛看向了走上前来的证人,心中掀起一阵波澜,不知道如何形容才好。
“小的乃是原悦客来酒楼小拥季常,草民见过陈大人!”来的不是别人,正是那悦客来酒楼刘川非常相信的小拥季常。只见季常上来不顾刘川那目光,一脸讨好的下跪说道。
陈琦看着那刘川惊讶的表情,心中窃喜不以,哼哼,你这刘川也有傻眼的时候啊。不过没有表漏出来,一脸正义的说道:“小拥季常,把尔所见所闻一一道来。”
“是陈大人。”小拥季常低着头一脸媚笑的说道:“前日草民依旧在悦客来酒楼中忙碌着,见刘公子亲自把一盘炒好的饭菜从厨房端了出来给王生。”
“你..!”刘川实在想不到这季常竟让如此说话,自己当日何时亲自给那王生端饭菜了,这不睁眼说瞎话呢吗!
季常依旧是自顾自的说道,好似没有听到刘川那质问:“草民当时也是奇怪的很,还斗胆问了刘公子为何好亲自端饭菜,刘公子当时却闪烁其词,现在回想起来刘公子当时反应当真是有些慌张。”
“季常,你你血口喷人!”刘川实在是听不下的去了怒斥道。
“大胆!公堂之上岂容尔等放肆,莫不以为之前撤销了对汝的刑罚就可以为所欲了!”陈琦在大堂之上端坐着一脸的正义凌然说道。
陈琦转过目光对季常继续说道:“汝休要害怕,本大人再次必定保证汝的安全。”
大堂门口处的那十名代表群众此时陷入了深思,看此架势莫不成当真下毒之人就是刘公子?
张立也是好生担心的看着事情的发展,琢磨着一会该如何行事。
那季常虽有些感觉对不起刘公子,可都到这个份上了哪里还能有其他的余地,:“当时草民发现那落红春泥(西红柿炒鸡蛋)之中竟有些小树根一样的黑褐色之物,在下还问刘公子来呢。”
季常顿了顿继续说道:“刘公子却说着乃是火过大所致,让草民莫要生事,可是好生训斥了草民一番。”
陈琦满意的点了点头,看着季常说的也还是可以,随即一脸肆虐的望着刘川说道:“犯人刘川,事已至此汝还有何说辞?”
大厅内的目光随着陈琦的话语都转向了刘川。
刘川现在已经是顾不得跟这季常生气了,只能自认倒霉相信了这么一个‘汉奸’‘叛徒’,仔细的琢磨着季常说的话,看看能不能从里面找出些破绽来。
可是刘川琢磨来琢磨去却发现不知如何反驳,一时间大堂之中陷入了寂静当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