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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章 内心深处的镜子

行动是治愈恐惧的良药,而犹豫、拖延将不断滋养恐惧,可是面对感情又有几人能做到干净利落,就算明知是在滋养恐惧,最后也是让自己慢慢去习惯那份仅有的心理…….。

莫言的伤势已经痊愈,可是在上课时间仍然很少见到他的身影,他来到已经久违的钢琴室,推开门习惯性的看一眼里面的沙发,看到杨默寒躺在沙发上熟睡,那间钢琴室课余时间已经成了杨默寒的休息室,没有人去打扰他。莫言看了一眼熟睡的他后准备转身离去。身后传来杨默寒平淡的声音:“……来了就弹一首再走吧!你想弹什么随意!”直到话说完都没有睁开眼睛,也没有任何表情跟动作。

莫言停顿了一下,还是转身向钢琴走去,边走边应了句:“…..我知道了”那声音是如此的冰冷,没有一丝感情。

杨默寒无动于衷,任然躺在那里闭目养神。就在旋律刚响起的时候他就睁开了眼睛,一脸错愕看着天花板,这首旋律是意大利的名曲BecauseWeBelieve那旋律让人充满精神、让人充满希望同时也让人充满回忆,细品着过去的点点滴滴,向往着未来的美好,能让人有如此心境的旋律除了曲调外还需要琴键上莫言那双灵巧的手。

杨默寒感受着旋律起身来到窗前,伸出双手感受着那自然的寒风,观赏着那一片枝丫的枫林,偶尔飞过的一张枯叶飞过了枝头飘向远方,远方的终点又在哪里?那遥远的边际使人向往,可是去边际的中途成了很多人的终点……。

一曲终结,莫言仍然坐在钢琴前轻轻的抚摸着琴键,好像在做不舍的告别一样,也许是在对刚才的心境作道别!然后轻声的问候了句:“…..有打扰到你吗?”

此言一出,只见杨默寒向着窗外的脸露出了痛苦、自嘲的笑意:“莫言…..你故意的吧?”

莫言转向他,表情开始变得严肃:“……”最终还是没有说话!

杨默寒对这个无声的应答没有回头,只是微微的闭上了眼睛,默默的说了一句:“…..你要是没什么事就走吧!”

莫言一脸忧伤的看了他片刻,轻声的应了声:“…….嗯…..”然后就走了。

在听到关门声的那一刻,杨默寒才一脸痛苦的转过身,看着空荡荡的钢琴室,慢步来到钢琴前坐下双手撑着脸:“……我放你走了…..我又该何去何从…..?”

站在门口的莫言,背靠着墙,深深的闭着双眼,双手插在裤包里,好像在毫无反抗的承受着痛苦一样。

枫林深处的长椅上,花彦头仰着头静坐在那里,在一旁的皇甫千秋嘴角勾出一丝笑意慢慢的向他靠近,花彦突然起身,一脸嫌弃的样子:“……啊…..既然皇甫同学来修炼了,我就不打扰了,再见!”

皇甫千秋的脸立马变的阴冷,厉声着:“站住、你就那么不想见到我?”

花彦露出一张趣味笑意的脸,走到他的面前,调戏般的用手碰了一下他的脸,他并没有让开,这让花彦瞬间变得有些错愕:“…..呵呵!你不躲啊,我还以为你会给我来一拳了?”

皇甫千秋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没有躲开他的手,可能是出于他平时的高傲以为花彦不会这么做吧,气愤的一拳打在了花彦的胸口,这一拳是出了他八成的力道了,因为他以为花彦会躲开,看到没有躲开的他,瞬间震惊了:“……你…..你为什么又不躲?”

花彦咬了咬牙,一脸无趣的笑着:“…..呵呵……这算了扯平了,以后大家最好还是不要有交际的好!”说完转身就走了。

皇甫千秋知道自己刚刚所出的力道不是那么轻松的,而且还正好打在他的胸口,可是想去道歉,又不知道怎么开口,在听到他说出最后那句话时,心里莫名的感到了失落与心痛,这种心情让自己很在乎的看着他渐渐远去的背影,然后默默的念了句:“…..怎么回事……?”

花彦在离开了皇甫千秋的视线后就在一旁树下的休息椅上坐了下来,轻轻的柔了下胸口:“哎呀…..这个臭小子…..”然后又仰着头望着天空“这天还真阴暗啊”然后准备起身的时候,感到了胸口的疼痛:“哎呀…..这个臭小子,希望我们最好不要再见到了,不过这是不可能的,还是希望见到都能绕开吧!简直就跟蚊子一样缠人,也不对、蚊子好像少了他的几分高傲,对了、吸血鬼再适合他不过了…..哎呀、怎么那么痛啊?还是去一趟医务室拿点药吧!”

当花彦来到医务室的时候,眼前一亮以为自己走错了的地方,四五个医生穿着白大褂分别整齐的站在医务室入口的两边,另外一个护士还推来了轮椅,花彦急忙离开路中间,站在路边观察了一下四周发现并没有什么紧急情况,只见那护士微笑的推来了轮椅礼貌问候着:“花彦先生不必惊慌,这里没有其它的病人,我们正在等的人是你”

花彦瞬间反应过来了,一脸冰冷的厉声着:“你们是皇甫家叫来的人?”

一位中年医生平和的走了过来,花彦打量了一翻那些医生,他们虽然都露着平和的微笑,但是能清楚看出他们眼神里有的充满了疲劳,有的充满了担忧。只见那走来的医生礼貌的问候着:“花彦先生,刚刚好像吓到你了,我代替他们向你道歉对不起,还请相信我们,因为我们是一位医生,请让我们及时为你检查、治疗吧!”

花彦铁青着一张脸,怒气的直接冲进了医务室,看见一脸高傲悠闲喝着咖啡的皇甫千秋后更是怒火,因而连身边一脸无奈的保键老师都没有注意到,皇甫千秋在看到他的那一刻表情立马沉了下来放下了手中的咖啡,那气氛让人感觉发寒,弱弱的说着:“…..你…..你没事吧?”

花彦直接拉着他向外走去,整个过程他脸上没一丝温度,他的行为也充满粗暴,在来到门口时,气愤的开口说话了:“……你好好看看他们,看完之后跟我说你都看到了些什么?”

皇甫千秋,面对他的怒气、他的粗暴感觉到了委屈,但还是慢慢的走向他们认真的观察起来,这才发现作为一名医生脸上所呈现的真实内容,有几位医生可能正在休息被强拉过来脸上所呈现的疲倦,还有几位可能正在别的手术中又或者正准备去别的手术中,这些人都因为自己的一句话‘这里的病人必须治疗’又或许是因为自己的权势,让他们不得不来,他们害怕这里的这位病人不能得到及时的抢救,又或者害怕权势的关系夺去自己此身对这份职业的热爱和对这份职业的职责。当看到这一切时才发觉原来自己是那么的无知,他微微的弯下了腰,真诚的道歉:“对不起、由于我的无知打扰了你们的工作,真的很抱歉”

那些医生看到如此虔诚的皇甫千秋,先是惊讶接而由心外的笑了:“…..哈哈哈哈…..你还是个孩子,你能有今天的体会已经是很了不起了,还有请花彦先生及时让我们检查”

皇甫千秋也只好看向花彦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花彦看了看手表已经下午四点过了,再看了一眼一脸愧疚的皇甫千秋时,把两名疲倦的医生留下了:“我并不严重,但还请那两位医生留下来帮我作检查,其它的医生还请继续完成自己未做完的工作吧!今天由于我的事牵连到大家真的很抱歉!”

那几个医生跟护士都礼貌的向他们道了个别:“花彦先生没事,是我们做医生最开心的事,他两留下来,我们也能安心的去工作了,那么再见!”

几人都礼貌的回应着:“再见!”

花彦他们四人来到医务室时,医务室的保健师已经在比较安静的地方为他们整理好了两张床,歉意的引领着两位医生向那里走去:“两位医生,真是对不起,这里可能休息的不太好,但是总比没休息要好一点,还请勉强凑合一下”

那两位医生立马停止了脚步,一脸的严肃:“还请让我们为花彦先生做检查”

花彦就知道会这样,要是不留下他两,他们可能都不能好好工作,留下他们是因为他们可能是白天休息晚上值班,这里正好能让他们休息一下,花彦微笑着:“还请两位医生放心休息,因为这里器具不齐我马上去医院作检查,并且我身边还有皇甫同学照应,两位医生若不好好休息也可以算作对晚上病人的不负责任,那么、我跟皇甫同学先去医院了,两位好好休息!”

医务室的保健师也微微一笑:“花彦老师请放心去,这里我会昭看好,两位医生请去休息吧!”

那两位医生只好顺从的去休息了。

皇甫千秋跟在花彦的身后,两人出了医务室后,花彦一脸痛苦的表情,无赖着:“我说皇甫同学……你不会真要跟我去医院吧?”

皇甫千秋先是一愣,再一脸冷淡高傲的应了声:“……对啊!我开车送你!”

花彦一脸几乎崩溃的表情:“……你有驾照吗?”

皇甫千秋直接从裤包里掏出了驾驶证跟行驶证丢在了他怀里,高傲冷酷的说了句:“不要用那么没素质的想法思考我、OK”

花彦无语到了极点,迎面走来了莫言跟杰里的身影,花彦有点惊喜又有点好奇的看着他:“……莫言、杰里….你们怎么会在来这里?”

皇甫千秋的脸变的跟往常一样一张贵气而高傲的脸直接站在了莫言的面前:“花彦老师要跟我出去一下,麻烦你让开!”

莫言面无表情的应了他一句:“…….请便!”

花彦一手拉开了皇甫千秋,并且带有微微怒气:“我的事你少掺和!”

杰里的脸沉了一下,又笑了:“莫言哥,看来花彦老师的伤并不严重,我们就先回去了吧!”

莫言只是淡淡的应着:“嗯”然后看了一眼花彦“我们先回去了!”

花彦看着莫言跟杰里离开的背影有些失落,又想着刚刚对皇甫说的话有点过份,心开始乱了,开始对自己生气:“啊……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

皇甫千秋直接拿过了他手中自己的驾驶证跟行驶证,有些怒气的走了:“哼、没出息的男人!”

花彦被他这一句彻底的弄模糊了:“……..啊……?”过了片刻他好像想起了什么“……冷心策了?他不是住进莫言家里了吗?怎么没有跟他们在一起?而且莫言的表情也有些不对…….”然后快步的离开了。

图书室里的窗前正坐着一位英俊的青年,正在静静的认真的看着书,花彦走了过去:“怎么还不回去?”

冷心策对于来人并不感兴趣,还是只顾自的看书:“不回去就不回去,哪有那么多为什么,你要是太闲,自己去找找书架有没有那本十万个为什么”

突然宁无鑫的声音响起:“花彦老师,要是准备劝他,那我还是先劝你放弃吧!他这样已经不是一两天了,话说七天成习惯,习惯成自然,你看他现在的样子,比自然都还自然”

花彦感到有些好奇:“那他平时是怎么走的?”

宁无鑫拿着一本厚厚的政治学坐了下来:“天黑了,电关了,他以为自己看不见了……就好了!”

冷心策一脸冰冷的看着法律书:“你们是不是都该走了?”

宁无鑫认真的看着书:“呵呵!你还是希望我留下吧!你就感激我没抹灭你最后的这点空间吧!”

冷心策一脸冰冷的合上书准备离去:“切、我没打算拖累别人”

宁无鑫一脸严厉的站起来:“你走可以,但是你必须先想怎么走出去?”

冷心策充满了冷酷:“用不着你管”

宁无鑫嘴角露出一丝嘲笑:“是嘛!怎么上次他命没搭上,这次想让他把命搭上”

冷心策停下了脚步:“…….”

宁无鑫又接着讽刺着:“你不会还天真的以为,这种事不可能再发生吧?”

冷心策脸上的痛苦,心里心酸,让他只能默默地承受:“……我知道了”

花彦坐在一旁观察着,大概的意思他已经了解了,然后站了起来突然又感到胸口有些疼痛:“哎呀…….呵呵算了,我先走了”

宁无鑫认真的看着书头也没抬的说了句:“花彦老师慢走,我还是友情提示一下花彦老师,这外伤好治,这治‘内伤’还是先查清楚的好哦,呵呵!…..花彦老师可不要‘迷路’哦”

阴沉的天空,只剩枝丫的树下有着来来往往的行人,有的笑容满面有的沉默寡言;有的匆匆忙忙有的悠闲漫步,岁月如梭同时岁月也如歌,如果悲伤的一面都能放下那么围绕自己的将是美妙的旋律,如果放不下将会是沉甸甸的忧伤并且珍藏心底。

莫言安静沉默的走着,好像在对这气氛进行描述一样,杰里一脸平淡的跟在身后,看到一个饰品店里已经挂上了圣诞节用的装饰品了,嘴角微微的笑了:“莫言哥,上海的冬天会下雪吗?”

莫言转身看到一脸微笑的杰里,很疼惜的来到他的身边:“……很冷吗?我把外套给你穿吧!”

杰里非常温柔的对视着他的视线:“不冷、只是感觉雪有净化心灵的作用….呵呵这也许有点滑稽…..但它真的很美,美的让人不敢去触碰怕把它融化了!”

莫言温和的看着他:“…..嗯……你是西方人你们那边很注重这个节日吧!”

杰里向店里的圣诞树看了一眼就向前走了:“….嗯,它是神圣一样的存在!”

莫言静静的跟在他的身后:“…..你有想要的礼物吗?”

杰里摇了摇头:“…..没有,莫言哥知道吗?想要的礼物说了就没有意义了,说了后得到的那只满足了欲望而已…..”

莫言一脸平静而又忧伤的跟在他的身后:“…..杰里对不起!是我还不够了解你!”

杰里转身一脸的微笑与认真:“……莫言哥要是想知道…..就算是满足欲望我也可以告诉你,不过你还会想听吗?”

莫言只是疼惜的看着他:“…..不会,我会慢慢去了解你的!”

杰里只是苦笑着没有说话然后转身继续向前走了:“……莫言哥、了解一个人会很累的,因为一颗心将会增加负荷…..莫言哥了解心策哥吗?”

莫言的脸瞬间阴沉了下去:“…….不知道…..”

杰里没有一丝改变,仍然在前面走着:“莫言哥不是不了解,是不想了解,是在回避已经了解,是在害怕那份明确”

莫言一脸的忧伤:“…..不知道……”

杰里声音开始变的温柔:“莫言哥准备这样逃避到什么时候…..对心灵的逃避是很残忍的…..”

莫言不知道怎么回答,也许这次他的心里真的没有答案,也不想再回答不知道了,因为内心好像有些什么,所以只好选择了沉默。

杰里停止了前进的步伐,望着天空有些凝重:“…..莫言哥,我很喜欢雪,当快要迷失自我的时候,我就会一个人去静静的去看看…..”

莫言来到他的身边,有些温柔的说了句:“….嗯,上海的冬天可能不下雪,如果愿意我可以陪你去外省看看!”

杰里天使一样的脸上露出一双晶莹的眼睛:“…..是吗?谢谢莫言哥!可是雪是冰冷的它要是遇到温暖会被融化的……”

莫言心痛的抓起他的胳膊,把他抱在了怀里,此时已经进了巷子身边并没有路人,莫言心中那份一直深藏着的痛从来没有对别人说起过,他悲痛的在杰里耳边说起:“…..我知道那份内心深处的悲伤,杰里你可以跟我说,你不用一个人默默承受….”

杰里眼角最终还是留下了泪水:“……所以说我不喜欢温暖,莫言哥……”

莫言眼角也留下了泪水:“……对不起了爷爷奶奶!我尽然露出了这个样子…..”

杰里的手也环在了他的腰间:“……莫言哥,对不起了…..是我让你想起了不开心的事!”

莫言内心的痛苦,对杰里的疼惜,都随着泪水留了下来,两人就像照镜子一样那么清楚的看着自己内心深处的那份悲痛。

樱子一脸悲伤的站在围墙的转角并没有去打扰他们,轻声的默念了句:“……温暖会传染更像罂粟一样会上瘾……”

学校图书馆的门已经锁上了,两个身影并排的走出了校园,宁无鑫淡然的说了一句:“呵呵!没想到你今天那么早就想回去了,是有什么事吗?还是心存着对我的愧疚啊?”

冷心策只是心事重重的回应了一句:“…..我今天想去接秦爷爷”

宁无鑫眼睛闪过了一丝阴沉淡淡的说着:“我送你过去”

冷心策头也不转的向轻轨站走去:“不用了”

宁无鑫跟了过去:“不行、你自己坐车我不放心,我送你到店里我就走”

冷心策没有作任何反抗:“随便你吧!”

美丽的木楼开始变的沉静,王会在厨房里忙碌着,杰里来到门边一脸平静微笑的看着眼前慈祥的老人。

王会感觉到杰里跟平时好像不一样:“杰里、怎么了吗?好像有心情?”

杰里来到王会的身边帮她洗菜:“…..我没事,只是看着王奶奶的身影感觉莫言哥能遇上你们真好!”

王会心疼的拿起他正的洗菜的手:“孩子,我来吧,你这手不适合洗菜,我听莫言说过你很喜欢医学,你这双手可金贵着了”

杰里想恢复往日的微笑,可是那颗心已经被点燃又怎么可能那么容易被灭了,杰里有些忧伤的笑了抱着她:“….谢谢!”

宁无鑫看着他进了书店便默默地转身离开了,这份心连他自己都没法理解自己为什么会如此的关心他,因为早就知道了内心的那份心意已经被判死型了,可能是只要能看到他开心就好吧!

冷心策接上了秦有才,两人开始往回走,在路上秦有才开始说话了:“心策啊!还记得你十年前刚来我们店的事吗?”

冷心策有些错愕:“…..嗯,记得!”

秦有才只微微的问着:“那份珍惜找到了吗?”

冷心策有些失落的垂下头:“找到了,只是那份珍惜不需要我的珍惜…..”突然莫言的声音响起:“爷爷、心策哥?….对不起让心策哥来接爷爷了。”

冷心策抬起头忧伤的看着他:“没事,是我自己要来接爷爷的”

秦有才打量了一下两人,然后慈祥的笑了:“哈哈…..怎么了你两个臭小子吵架了?”

冷心策急忙接过话:“没有,秦爷爷想多了?”

秦有才看了看莫言,发现他正一脸忧伤的看着冷心策:“……莫言啊,怎么了吗?你们小时候感情可是很好的哦!听成淑说心策离开的时候还哭了哈哈哈哈”

冷心策有些尴尬:“…..不好意思啊,没想到我妈连这种事都跟你们说了”

莫言的脸变的温和了:“…..对不起啊莫言哥”

童年的往事一幕幕清晰的呈现在他们的眼前,童年的美好让他们的脸上都展现出了温暖。没有人能预测未来,但是曾经的美好是永远不会磨灭的。心中的那份真情,是那么真实的存在,只是每个人表达的方式不一样,请不随意批判每个人对真情的守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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