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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章 皇后命

滕燕赐听到侯谷蝶的喊声,突然目光一冷,盯着侯谷蝶,说道:“阶下之囚还不思悔改,看来前些日子的教训是没有够。来人,掌嘴。”

他说罢了,侍卫们应了一声,将侯谷蝶夹起来,左右开弓的“啪啪”掌嘴。

侯谷蝶因着前些日子脸肿的还没有完全消掉,一下子就想起来之前的痛苦,立刻就怕了,嘶喊着,哭爹喊娘的求饶。

只不过侯大人和侯夫人也因为犯事儿被押着,谁还能去救她。

侯大人是个没胆量的,当即一翻白眼儿,晕了过去,侯夫人看着侯谷蝶被打,哭道:“哎呦天杀的!放开我女儿!放开我女儿!你们这些人,放开我女儿啊!别打了!”

滕燕赐才不管这些,说道:“将这些反贼押下狱,再带人去何家抓人。”

何彩香一听要去何家抓人,顿时就怂了,哭着求饶道:“王爷!王妃!求求你们放了我罢!我是被逼的!是侯谷蝶逼我的!我不是自愿的!王爷,王妃!我家里就是个经商的,怎么敢和官斗,侯谷蝶说一,我不敢说二啊!求你们放了我啊!我是被逼的,真的!”

何彩香见滕燕赐完全没有一点儿心软的表情,似乎像想起了什么,立刻大叫道:“滕王爷!滕王爷!我是姜雪怡……雪怡姐姐的好友啊!我们关系很好的!求王爷看在雪怡姐姐的面子上!看在姜妃的面子上!绕了我罢!滕王爷,您看在昔日的情面上!绕我一次罢!我是被逼的!”

罗瑞雪听到她在滕燕赐面前提起姜雪怡,心里不禁忽悠了一下,其实姜雪怡这个名字,在她心里已经淡出了很多,因着姜雪怡最近消停了不少,但是罗瑞雪还是担心,毕竟小说里的滕王爷是男主,而姜雪怡是女主,滕燕赐对姜雪怡的痴情程度堪比日月,不仅为了姜雪怡终身未娶,而且姜雪怡一句话,滕燕赐就拱手送出了打下来的一片天下。

罗瑞雪乍一听“姜雪怡”三个字儿,下意识的瞥向滕燕赐,见他毫无反应,这才心里偷偷舒了口气。

滕燕赐寒生说道:“你和谁是好友,和本王什么关系。”

何彩香不可置信的瞪着滕燕赐,说道:“王……王爷!姜雪怡……姜妃娘娘,您不是,您不是痴恋着姜妃娘娘吗?”

滕燕赐冷笑一声,似乎觉得非常可笑,说道:“姜雪怡是皇帝的妃子,与本王何关?”

何彩香不相信,说道:“滕王爷!是姜雪怡啊!姜雪怡!您是不是没听清楚是什么名字!姜雪怡,宫里头的姜妃娘娘!”

罗瑞雪不禁笑了一声,说道:“如今已经没有姜妃娘娘了,姜雪怡先被贬为姜嫔,如今已经入了冷宫。”

“什么!?”

何彩香瞪着眼睛,浑身一震,若是没有侍卫架着她,此时何彩香已经瘫倒在地上了。

何彩香翻着白眼儿,说道:“怎么可能……怎么可能!皇上不是很喜欢姜雪怡的吗……滕王爷不是也很喜欢姜雪怡的吗……怎么会如此……那……那谁来救我……”

滕燕赐听着她总是说自己喜欢姜雪怡,心里头是莫名其妙,如今罗瑞雪又怀了身孕,滕燕赐是生怕罗瑞雪听了心思重,影响了身体。

滕燕赐看了罗瑞雪的表情,见罗瑞雪表情仍然是淡淡的,一贯的云淡风轻,也看不出什么,只好挥了挥手,说道:“都押下去。”

“是!”

侍卫们应了一声,很快就将几个人一起押了下去。

侯谷蝶一边被押走,一边还凄厉的喊道:“救命啊!救命啊!罗瑞雪!你这个毒妇!毒妇!你不得好死!你不得好死!我死了也不会放过你!你一辈子生不出孩子!我诅咒你!就算我死了也会诅咒你!”

滕燕赐心中烦躁,说道:“堵上她的嘴。”

侍卫们不敢怠慢,立刻将侯谷蝶的嘴给堵上,一时间终于消停了,而何彩香则是半昏死的状态,心中只想着,姜雪怡竟然变成了冷宫妃子,那谁来救自己,说好的靠山突然不见了……

罗瑞雪忙乎了一通,在泽桦又逗留了一日,第二日一大早,这才踏上归途。

因着第二日天气果然不好了,一大早儿天气就阴得很,还带着股潮湿的感觉,有一种风雨欲来的势态。

罗瑞雪最近怀了身孕,总是睡不醒,滕燕赐起身的时候,她还抱着被子,将脸埋在枕头上,似乎睡得很踏实。

滕燕赐见她这般模样,忍不住伸手刮了刮她的脖子,笑了笑,不禁心里暖暖的。

春禾和碧盏进来的时候,罗瑞雪还在睡,碧盏嘻嘻的笑,春禾压低了声音说道:“王爷,是不是该叫少奶奶起身了?晁先生说,若是再不走,恐怕就下起雨来了,需要早走一些,赶到临近的镇子上落脚呢。”

滕燕赐点点头,亲自走到床榻边,说道:“夫人,起来了,一会子上了马车再睡。”

罗瑞雪听到耳边儿有声音,不禁揉了揉耳朵,感觉到扫来的气息,有些温热,带着一股湿气,喉咙里鼓囊了一声,但是没有睁开眼皮子。

滕燕赐笑了一声,低下头来,说道:“夫人再不起,本王可要当着丫头们的面儿亲你了。”

罗瑞雪隐隐约约听着,还以为自己是做梦,脑子里昏昏沉沉的想着,为什么梦里的滕王爷也这么黑心黑肚皮,也就压根儿没当回事儿。

哪知道两瓣嘴唇却在这个时候感觉到一股温热,紧跟着是湿濡,罗瑞雪还昏昏沉沉,竟然主动伸出双手勾住滕燕赐的脖颈,回应着滕燕赐的亲吻。

罗瑞雪被吻得双目迷离,呼吸不稳,感觉有热意涌上头顶,这才有些清醒,险些吓一大跳。

而春禾和碧盏两个小丫头,则是双手捂着眼睛,即使这样,耳朵里还能听见两个人亲吻的声音,真真儿是羞死人了,尤其两个丫头还都未曾出阁,对这些事情不了解,那就更是窘迫。

罗瑞雪赶紧推开滕燕赐,滕燕赐却不撒手,将人抱在怀里,压低了声音,咬了咬罗瑞雪的耳垂儿,笑道:“原来夫人是想让本王吻你,下次可以直接说出来。”

罗瑞雪若不是一个尽职尽责的瞎子,真想直接横他一眼。

滕燕赐笑道:“起身罢,一会儿上了马车再睡,天阴得很,快些赶路,别淋湿了。”

罗瑞雪这才慵懒的起身,春禾和碧盏想要上前伺候,但是被滕燕赐拦住了,滕王爷拿着衣裳,给罗瑞雪一件件的穿好,因着这已经是熟练工种了,所以滕王爷的动作极为流畅,仿佛是理所应当的,看着两个小丫头直发笑,心想着王爷可真温柔,恐怕说出去都没人敢信的!

等用了早膳,滕燕赐就送罗瑞雪上了马车,滕燕赐说道:“夫人可别再折回来了。”

罗瑞雪也是笑,说道:“不遇到什么意外,妾身也不会折回来的。”

滕燕赐说道:“行了,快些启程罢,本王过些日子也就回去了。”

罗瑞雪点点头,对春禾说道:“走罢。”

春禾吩咐了马夫,马夫很快就赶车往前走了。

罗瑞雪的马车稳当,走得快也不觉得颠簸,到了黄昏的时候,再走一会儿就能到镇子上夜宿了。

碧盏撩开窗帘子,说道:“呀!外面儿好像飘雨了。”

春禾说道:“可不是吗。”

就在她们说话间,雨水“哗”的一下倾泻而下,就像有人泼水一样,瞬间从毛毛雨变成了倾盆大雨,因着泽桦这边的天气毕竟成热,飘不了雪,但是夹杂着冰渣子,竟然下起了冰雹。

马车顶很快就被“噼噼啪啪”的击打着,似乎要被打漏了一样。

春禾说道:“这雨,说下就下。”

碧盏看着外面儿,天气差的厉害,突然指着一个方向,说道:“咦?那里竟然有个老头儿!”

春禾一看,说道:“真是啊,怎么会有个老人家,也没有批油衣,在雨地里禁得住吗?”

罗瑞雪也顺着窗户看出去,果然前面不远处有个老人家,蹲在大树底下,也不知道是不是睡着了,竟然一动不动,浑身都被冲刷湿了,全白的头发贴在脸上,看着分外孤苦。

碧盏说道:“怕是拾荒的罢?没地方儿躲雨。或许又是流民,这地方儿刚出了泽桦不远,有流民也不奇怪。”

罗瑞雪见那老者颤抖的样子,不禁说道:“停车。”

碧盏奇怪的说道:“少奶奶,停车做什么?”

春禾说道:“给这老人家一个油衣罢?”

罗瑞雪点点头,碧盏对外面的大筒喊道:“大饼!大饼!那件儿油衣来,少奶奶叫那件儿油衣,给这个老人家!”

大筒骑着马,身上披了一件油衣,但因这雨大,还是被冲刷的湿了,头发头贴在脸上,分外的好笑,却凶神恶煞的对着碧盏喊道:“都说了我是大筒!不是大饼!你这个丫头,怎么筒和饼不分?!”

碧盏才不怕他,吐了吐舌头,笑道:“我还******大四喜哩!叫你拿油衣,别磨磨蹭蹭的。”

大筒没有办法,拿了件儿油衣走过去,扔给那个老头儿,说道:“老头儿,快穿上,大雨天儿的这不是作死吗?”

油衣扔到老头头顶上,老头慢条条的接过来,却不穿上,而是抱在怀里,抬头说道:“这位好汉,有吃的吗?”

大筒挠了挠脑袋,回头对碧盏说道:“老头儿饿了,咱们还有吃的吗?”

罗瑞雪说道:“咱们从泽桦带的点心还有么,全给了老人家罢,反正一会子就能到镇上了。”

老头儿拿了点心,也不吃,全都捂在怀里,又说道:“老头儿我腿上了,极为菩萨心肠,能不能带我一程,我想去镇子上。”

大筒觉得老头儿得寸进尺,但是看着老人家的样子,也确实走不动路。

罗瑞雪看在眼里,心想着若是人有老人家一个人在雨地里,多半也就病死了,于是说道:“请老人家上后面儿的马车罢,反正要去镇上,也是顺路。”

老头儿没动,说道:“好汉,能背我上车吗?我的腿不中用。”

大筒瞪眼说道:“你这老头儿!怎么不知好歹!”

碧盏见了,隔着帘子骂道:“大饼,你有手有脚的,帮老人家一帮怎么了?”

大筒没有办法,只好蹲下去背上老头儿,送到了后面儿的马车上,那是堆放行李,还有下人们坐的。

马车很快又往前走了,不一会儿功夫就到了镇子上,找了一家条件不错的酒楼住下来。

罗瑞雪一路坐着马车,也没有什么淋湿,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泽桦这边的天气太阴湿了,身子骨有些不中用,一阵阵的发寒。

罗瑞雪晚膳都没有吃,只是拔了两下米饭,一口也吃不下去,就躺下就寝了。

哪知道半夜的时候,春禾进来瞧瞧少奶奶,竟然发现少奶奶在梦呓,走过去一瞧,少奶奶竟然脸色潮红,伸手一试,头烫的厉害。

“不好了!少奶奶发热了!”

春禾连忙跑出去叫碧盏,碧盏很快就过来了,试了试罗瑞雪的额头,热的烫手,立刻慌了神儿,说道:“这怎么办,晁先生留在泽桦没跟来。”

春禾说道:“你照顾少奶奶,我去找大夫!”

因着是大半夜,春禾去了将近半个时辰,碧盏急的不行,在屋子里走遛好几圈,少奶奶就是不醒,昏昏沉沉的一直在说梦话,看起来烧的都没有意识了。

春禾好不容易回来,找了一个大夫,大夫只是把脉,又看了看罗瑞雪的脸色,突然站起身来就走,摆手说道:“哎呦,是瘟疫啊,几位是从泽桦来罢!这种病我不医,太要人命了,还是及早准备后事罢!”

碧盏一听,跳起脚来,指着那大夫的鼻子大骂:“你是什么大夫!你竟然见死不救!”

那大夫也不停留,就像没听见一样儿,立刻就跑没影儿了。

碧盏其不得行,追出去一路骂,非要逮着大夫上来看病不行,但是又没人家跑得快,追到楼梯口的时候,“嘭”的一下子撞到了什么。

碧盏“哎呦”一声,跌倒在地上,抬头一看,竟然是路上遇到的老头儿,自己跌倒在地上,摔得是结结实实,而那个老头儿竟然好端端的站着。

碧盏也没考虑到为何老头儿没有摔倒,只是爬起来,还要追。

老头儿说道:“小丫头,大半夜的你做什么呢?”

碧盏被他拦着,眼看见大夫跑出去不见了,跺了跺脚,说道:“老头儿你怎么如此烦人!那大夫都跑了!”

老头儿说道:“大夫?谁病了么?”

碧盏说道:“我家少奶奶病了!大夫说是瘟疫,怎么办!怎么办!”

老头儿不紧不慢的说道:“我也会医术啊,让我去瞧瞧你家少奶奶。”

碧盏不太相信,但是这个时候,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当下带着老头儿进了屋来。

春禾一直给罗瑞雪擦着汗,见他们进来,刚要说话,老头儿已经走了过来,然后熟练的捏起罗瑞雪的手腕来把脉。

那种感觉,似乎一下子从穷酸老头儿,变成了悬壶救世的医者,莫名的就让春禾和碧盏住了口。

两个人屏息一阵子,那老头儿又是捏胡子,又是望天,随即说道:“笔墨拿来,我开个方子,还要银针,你家少奶奶有身孕了,我要下针才行,不然这么烧下去,孩子就掉了。”

春禾和碧盏对看了一眼,似乎觉得老头儿说的特别准,碧盏立刻蹦起来往外冲,很快就找来了银针,春禾拿来了笔墨纸砚。

老头儿先是行云流水的写了一个方子,让碧盏去抓药,碧盏一瞧,里面全是蜈蚣蝎子的,看着就恶心,但是也不敢有异议,赶紧跑出去抓药。

老头儿拿了银针给罗瑞雪下针,下了针的地方竟然红一片,看着春禾直发憷。

老头儿还很炫耀的笑道:“小丫头,不懂了罢?红了才说明穴位通了。”

春禾确实不太通,罗瑞雪又出了好些汗,春禾就顾着用热水湿帕子,给罗瑞雪擦汗来着。

等了一炷香时间,老头儿就起针了,罗瑞雪竟然真的呻 吟了一声儿,慢慢睁开了眼睛。

春禾见罗瑞雪醒了,差点儿哭出来,高兴的说道:“少奶奶!少奶奶您醒了!真是太好了!老人家,您太厉害了!你真是活神仙!”

老头儿笑了笑,说道:“小丫头忒也没见过世面了。”

罗瑞雪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只觉得浑身没劲儿,衣裳都湿透了,感觉像是死过一次似的。

碧盏端了药过来的时候,就见到罗瑞雪已经醒了,兴奋的差点把药给砸了,说道:“少奶奶!您醒了!真是太好了!”

春禾给罗瑞雪喂药,碧盏说道:“老人家,您这么厉害,拿给我们少奶奶医一医眼睛罢?”

“眼睛……”

老头儿重复了一声儿。

罗瑞雪心里“咯噔”一下,方才已经听春禾说了,自己竟然感染了瘟疫,一直在发热,都没有意识,是老人家给治好的,好似神人一样。

若是老人家医术真的这么高明,看穿了自己眼盲的小伎俩,那可如何是好?

老头儿只是捏着胡子笑,说道:“凡事不可强求。”

春禾疑惑道:“眼疾还有什么强求不强求的?”

老头儿神情有些庄重,又说道:“丫头救了我一命,也是个心善的,命里有造化,但也有劫难,开眼之时必遭劫难,若是能挺过劫难,便是最金贵的命。”

碧盏笑道:“老人家怎么改行算命了?最金贵的命,那是什么命?如今少奶奶已经是滕王妃了,算不算金贵?”

老头儿呵呵的笑道:“王妃算什么金贵,普天之下的女人,若说最金贵,那只有皇后命。”

“皇后?!”

两个小丫头都傻了,齐刷刷的瞪着老头儿,少奶奶怎么会做皇后呢?少奶奶跟王爷感情甚笃,如今又怀了身孕,绝技不可能进宫做皇后的!

罗瑞雪心中却是一颤,皇后的命?

小说中的滕燕赐可是造反过的人,因着燕明铎的步步紧逼,滕燕赐想要活,就只剩下造反这一条路,一直打到了京城,将京城四面重兵包围,燕明铎还是叫姜雪怡出城来,和滕燕赐套关系,才使得滕燕赐止兵不动。

小说里姜雪怡出了城,和滕燕赐哭诉,自己怀了皇上的龙种,若是滕燕赐真的狠心杀进京城,杀了淮上,那自己肚子里的孩子,生下来便没有了父亲,皇上这些年待她不薄,她不能舍弃皇上,若是滕燕赐真的要打,就先杀了她。

小说里的滕燕赐对姜雪怡痴情不改,不忍心见姜雪怡难过,也不忍心杀了姜雪怡,就主动投诚了,燕明铎说的好听,不杀降臣,可是转眼就将滕燕赐下狱,折磨的体无完肤。

如今滕燕赐的心里已经没有了姜雪怡,那么会不会造反成功?

皇后的命……难道说的就是这个?

罗瑞雪想着,可老人家说了,自己开了眼,才是皇后的命,若是要开眼,必然要经历劫难,这个劫难,也不知道是不是和滕燕赐有关……

罗瑞雪一时间陷入了沉思。

老头儿见她发呆,不禁笑道:“别人都说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何况丫头是个心善的,我看着也和眼缘儿,这个物什给你,可保一次劫难,逢凶化吉。”

老头儿说着,从怀里拿出一对玉佩来,扔给罗瑞雪。

罗瑞雪目光一震,整个人禁不住抖了抖。

玉佩!

玉佩是翡翠做的,一只红色,一只绿色,正好一个翡,一个翠。两瓣可以拼成一个玉珏,这个玉佩的样子罗瑞雪再熟悉不过了,脑子里轰隆一声……

她还记得自己被亲生父母活生生关在棺材里冥嫁还钱,四周黑漆漆的什么也看不清楚,却听到……

“叮——”的一声,是翡翠相击的声音。

然后棺材盖“吱呀”一声被掀开了,一个面色苍白的男人出现在她眼前。

那个男人,五官端正,轮廓深邃,面目英俊迷人,和滕燕赐生的一模一样!

而男人的腰上,则是别着这样一对玉佩……

虽然当时只是匆匆一瞥,但是罗瑞雪敢肯定,这对玉佩绝对和老人家手里的一模一样!

罗瑞雪双手颤抖的将玉佩抓在手里,若说滕燕赐的样貌是巧合,那么这对儿玉佩呢?太多的巧合联系在一起,罗瑞雪已经不觉得这是单纯的巧合了。

罗瑞雪想要问老头儿,老头儿却打了一个哈赤,说道:“快天亮了,我先回去睡了。”

老头儿很快就走出去了,罗瑞雪却一晚上都睡不好,闭上眼睛的时候就会想到那个阴暗的棺材,自己身着大红色的喜服,被迫祭鬼冥嫁。

第二日天一亮,罗瑞雪就躺不住了,唤来了春禾和碧盏给自己洗漱更衣。

碧盏笑道:“少奶奶,您真的是大好了!那老人家的药还真是管用呢!您都不知道,昨儿个晚上,奴婢们找来了一个大夫,大夫给您把脉之后,就跟见鬼了一样,疯一般就跑掉了,真是气人,还直嚷着让奴婢们给少奶奶准备后事呢!真真儿是气死奴婢们了!”

罗瑞雪穿戴整齐,说道:“那个老人家,起身了么?”

春禾说道:“奴婢去看看。”

春禾很快就回来了,说道:“少奶奶,老人家的房间是空的!值夜的伙计说,那老人家天蒙蒙亮的时候就已经走了!”

罗瑞雪心中有些吃惊,但是一想到昨日老人家说的“不可强求”,或许是有什么不能说的罢。

罗瑞雪没有办法,却把玉佩仔细的放起来,贴身带着。

除了罗瑞雪半路上得了重病,这一路走来也算是稳稳当当,他们很快就到了京城。

老夫人和纪氏早早就站在府门外面儿迎着,看见她们的马车,老夫人拄着拐杖迎上去,说道:“不是说到了就回来么,怎么耽搁了这么长时间?”

春禾和碧盏先跳下来,然后将脚踏子置办好,铺上猩红的毯子,这才请罗瑞雪下车。

纪氏见罗瑞雪下来,赶紧从丫头手里将斗篷拿来,给罗瑞雪亲手披上,说道:“瘦了!怎么瘦这么多?一路上定然吃苦了,快快,我看看!”

春禾和碧盏扶着罗瑞雪,因着少奶奶怀孕是在泽桦意外发现的,也没有人送信回来,所以老夫人和夫人还不知道。

碧盏嘴快,笑道:“老夫人,夫人!天大的喜事儿啊,少奶奶有喜了!”

“什么!”

“什么!”

老夫人和夫人都是一惊,然后双双抓住罗瑞雪的手,罗瑞雪几乎能感觉到她们的手在打颤。

老夫人说道:“太好了!太好了!阿弥陀佛,老天爷保佑!滕家终于有血脉了!”

纪氏笑道:“真真儿是大喜事儿!不行,这么大的喜事儿,我要张喽着摆宴才行!要叫京城的人都知道,咱们滕王府有大喜事儿了!对了……瑞雪你怀了身子,最近就不要搭理中馈了,为娘虽然不中用,但是还能管一管的,你就放宽心,什么也不要操心,好好儿的养胎!”

老夫人连连点头,说道:“要的要的,赶紧去张喽摆宴的事情,咱们滕王府一向不言不语的,好些人就要骑到咱们头顶上来了!现在好了,滕王府也来了大喜事儿,等赐儿回来的,正好给赐儿接风,一起摆宴。”

罗瑞雪见她们那么高兴,自己其实也高兴,毕竟自己现在是怀孕的人,很快就会有和滕燕赐的孩子,在不久之前,罗瑞雪还一度以为自己不会有孩子,这种失而复得的喜悦,让她更加珍惜。

老夫人说道:“看咱们!快进去,别在府门口说话儿,瑞雪身子弱,进去歇歇。”

众人簇拥着罗瑞雪进了府,老夫人和夫人自然又是一阵嘘寒问暖,弄得罗瑞雪有些不自在。

燕云初知道罗瑞雪回京的时候,已经过了很久了,滕燕赐这天晚间都要到京城了。

燕云初特意到滕王府来看罗瑞雪,正好也凑凑热闹,因着这天晚上滕王爷回京,滕王府摆了一个很大的宴席,请了京城里各大名流,就连名声响亮一些的商贾都发了请帖。

其实众人不说,罗瑞雪也是清楚的,她和滕王爷成亲这么久了,自己是个瞎子,是个下堂的弃妇,这些都可以不说,但是成亲这么久竟然没有孩子,京城里又是勾心斗角的地方儿,自然有好多人嚼舌头根子,等着看滕王府的笑话。

滕王府向来低调,如今来了一桩喜事儿,老夫人和夫人又想给罗瑞雪冲冲喜,去去晦气,好一年都顺顺当当的,自然要大办一场。

燕云初走进来,就见罗瑞雪坐在绣墩儿上,绣墩儿上不同往日,还铺着厚厚的褥子。

燕云初围着罗瑞雪转了两圈儿,左看右看的,罗瑞雪眼皮直跳。

就听燕云初说道:“咦,瑞雪,你不是怀孕了么,肚子怎么不大?我听说怀孕的人,肚子都好大好大的!”

罗瑞雪“噗嗤”一声笑出来,说道:“我这才几个月,怎么可能看得出来。”

燕云初不甚明白,罗瑞雪笑道:“等你怀孕的时候,自然就明白了。”

哪知道燕云初听了就更加好奇了,说道:“怎么样才能怀孕呢?”

她这样一说,春禾和碧盏两个丫头刚端茶进来,差点儿手一抖就把茶盅给扔出去。

罗瑞雪“咳”的咳嗽了一声儿,说道:“等你有了心上人再说。”

燕云初不依不饶的说道:“瑞雪,我已经有心上人了!”

罗瑞雪笑道:“是谁?”

燕云初连磕巴也不打,说道:“是郎大哥!”

春禾和碧盏都嘻嘻的笑,心想着长公主可真是天真浪漫,脸都不红的。

燕云初说完了,却瘪了瘪嘴,说道:“可是好像很多人不同意。”

罗瑞雪说道:“怎么回事?”

燕云初说道:“我和皇兄说了,皇兄冷着脸冲我发脾气,连母后也不同意,他们都说我不可以再和郎大哥玩了。”

罗瑞雪叹了口气,郎缨是滕燕赐的左膀右臂,燕明铎忌恨滕燕赐,自然不可能让自己的妹妹嫁给郎缨了。

正说话间,外面儿已经来了许多宾客,罗瑞雪笑道:“走罢,别愁眉苦脸的,咱们去外面儿,外面儿可热闹了,一会子王爷回来了,你郎大哥也就回来了。”

燕云初一听,顿时眼睛就亮了,说道:“太好了,我给郎大哥带来了许多点心,他不在京城里,我吃什么都不香,天天把好吃的留下来,准备给郎大哥,可是点心都馊了好几回,这下子好了,郎大哥终于回来了!”

两个人说着话,就走了出去。

滕王妃怀孕的事情,可谓是京城里的一记响雷。

原本看热闹的傻了眼,原本冷嘲热讽的被打了脸,原本事不关己的赶紧准备贺礼过来巴结。太后的侄女儿柔妃是今儿个过寿辰,在宫里办了一个小宴,请了好些大贵妇前去,但是竟然有好些人都说没空,要么就说病了,但是一打听,竟然是带着贺礼跑到滕王府来贺喜来了!

柔妃自幼被骄纵惯了,又是太后的内家侄女儿,怎么可能忍受得了这样恶气,当即气的不轻,跑到燕明铎的殿里大哭大闹。

燕明铎其实不喜欢柔妃,不过柔妃是太后的侄女,总要给太后吃点定心丸才行,所以一直把柔妃留在后宫里,柔妃跑来哭诉的时候,燕明铎非常生气,倒不是为了柔妃生气,而是生气滕燕赐竟然要有孩子了,滕王的王位是世袭的,这说明若是男孩,就是个小王爷。

一个滕王爷燕明铎已经容不下了,再来一个小王爷,燕明铎自然恨的不行!

比起宫里头又哭又闹,如今滕王府却热闹非凡。

就听丫头和小厮喊道:“王爷回来了!王爷回来了!”

罗瑞雪心头一震,赶紧随着人群往外走,先是听到“哒哒哒”的马蹄声,紧跟着就见一队快马飞奔而来,然后在滕王府大门口勒马停住,为首的自然就是滕王爷滕燕赐了。

滕燕赐一身风尘仆仆,却掩不住的英俊逼人,干脆利索的翻身下马,旁人都不理,直接走到罗瑞雪身边。

众人一见滕王爷这个仗势,心里自然有杆秤儿,原来就听说滕王爷爱见滕王妃,独独宠爱王妃一个人,后院里根本没有一个妾室,如今王妃更是怀了孕,不管是男是女,滕王爷只有更爱见的份儿了!

滕燕赐扶着罗瑞雪走进去,众人这才纷纷跟着走进来,然后在宴席上落座。

滕燕赐一身风尘仆仆,需要换衣服,笑着对罗瑞雪说道:“夫人来陪本王更衣?”

罗瑞雪点点头,跟着滕燕赐进了屋子。

刚一进去,滕燕赐突然将罗瑞雪按在门板上,将春禾和碧盏两个小丫头关在门外,两个小丫头面面相觑,然后捂着嘴偷掉,赶紧走掉了。

滕燕赐将罗瑞雪轻轻按在门板上,低下头去,用嘴唇厮磨着罗瑞雪的嘴唇,罗瑞雪只觉得浑身一震颤抖,一下子就软了下来,双腿不听使唤,几乎要瘫软在地上。

罗瑞雪无力的靠在滕燕赐怀里,滕燕赐轻轻抚 摸着她的耳后,说道:“我听说你在路上感染了瘟疫?如何这么不小心,太叫人担心担心了……往后我定然要将你绑在身边儿,一步也不让你离开。”

罗瑞雪这才明白,原来王爷急躁是因为这个,不禁笑了笑,主动亲了亲滕燕赐的嘴唇,笑道:“妾身这不是好端端的。”

滕燕赐将她搂得更紧了,说道:“你若不好端端的,本王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罗瑞雪一笑,说道:“王爷,几日没见,王爷竟然会说些甜言蜜语了?”

滕燕赐却握着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口上,让罗瑞雪感受着自己强健的心跳声。

罗瑞雪只觉得手心儿发烫,赶紧将手收回来,似乎想到了什么,将随身带着的那一对儿玉佩拿下来,说道:“王爷,妾身在路上感染了瘟疫,是一个老人家妙手回春治好了妾身,还送了这一对玉佩给妾身,说可以逢凶化吉,虽然不知道到底是不是真的,但是戴着总比不戴的强。”

她说着,将绿色的那个交给滕燕赐,笑道:“王爷也贴身戴着罢。”

滕燕赐并不接着,而是握着罗瑞雪的手,抬到唇边亲了亲,笑道:“夫人让戴着,本王自然一直戴着。”

罗瑞雪只觉得手指尖儿一阵阵发烫,脸上也有些不自然。

滕燕赐看见她双目有些氤氲,脸颊微红,喉咙急促的滚动了几下,高高耸起的胸口快速起伏,知道罗瑞雪当然是动情了,不禁将人一把打横抱起来。

“啊……”

罗瑞雪赶紧伸手勾住滕燕赐得脖颈,生怕他将自己摔了,如今自己身子不同往日,摔了可受不得。

罗瑞雪见滕王爷竟然抱着自己往床榻去,不禁着急的说道:“王爷,外面儿还有好些客人呢。”

滕燕赐说道:“不碍事。”

说着已经将她轻轻放在床榻上,罗瑞雪不自然的撇开头,说道:“王爷……妾身现在不方便……”

滕燕赐却轻笑一声,说道:“本王自然有分寸,本王看起来就像是这么急色的人么?”

就在这个时候,却听外面儿碧盏的声音朗声说道:“王爷,少奶奶,皇上和太后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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