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的一天,又是一个新的开始,王家村的上空中已升起了寥寥炊烟。
柳罗氏将做好的早餐放到桌子上后,擦了擦手才到院子里去洗昨天穿脏的衣服,清晨对于夏天来说算得上凉爽了,可柳罗氏的脸上身上还是出现了汗水。
王明财将领着衙役来到罗玉生家门前,他左右望了望,竟没见到大哥,他心里嘀咕了几句,狐疑的敲响了罗玉生的家门。
柳罗氏擦了擦手上的水,站起身来,走向大门道,“谁呀?”
王明财听到女人的声音,心中一喜,连忙对着旁边的衙役使了个眼色,“是我,快开门。”
柳罗氏听到这个陌生的声音,眉头一皱,但也没想太多,便打开了门,柳罗氏扫了一眼门口的衙役疑惑的问道,“你们有事么?”
李捕头上前一步道,“你是柳罗氏?”
柳罗氏疑惑的点点头,“怎么了,官爷?”
“那便是了,带走!”话音刚落,便从李捕头的身后冲出两个捕快,快速将柳罗氏擒住。
柳罗氏忍住身上的剧痛大声的质问道,“官爷,我倒底犯了何事竟然抓我?”
李捕头暗哼一声,“柳罗氏,你伙同你一双儿女在曲城一所民居内盗走纹银一百多两,情况是否属实?”
“曲城?”柳罗氏脸色一变,但还是很快答道,“官爷,冤枉啊,我一个带着儿女的弱女子怎么可能能盗走这么多的银两?”
“冤枉?我可不管你是不是冤枉,剩下的人去里面将两个孩子带出来!”
“官爷,不要啊!”柳罗氏的力气似乎在这一刻变大很多,竟然挣脱了两个捕快的钳制,向着李捕头冲去。
李捕头快速抽出腰间的刀,似乎对着柳罗氏的肩膀砍去!
而柳罗氏似乎没有看到刀,依旧向他冲去。
李捕头冷哼一声,见柳罗氏如此冥顽不灵,便顺势的砍向柳罗氏的肩膀,意图袭击官差罪加一等!
只听见“嗤啦”一声,柳罗氏的肩膀被狠狠的划了一刀,鲜血立刻喷溅了出来,柳罗氏愣了一会儿,看了一眼肩膀上的伤,似不知疼痛的向着李捕头一步步移去。
“娘!”小丫站在院子里,看着娘身上的血,泪止不住涌了出来,虽说她们相处的只有短短的几个月,但她真心的将她当作了自己的娘。
小丫与哥哥在房间里习字,听到门外的动静,便出门查看,却没想到却看了这番场景。
朗儿盯着门口的王明财,若他没看错,那应该是他的三舅舅,只是他带官差来做什么?
王明财被侄子盯的一阵心虚,但他转念一想,他这么做也是为了救他娘,觉得没甚好心虚的,便挺直了胸膛。
李捕头虽说是个捕头,但从来没见过这般不怕死的,换做旁人早疼的哭爹喊娘了,哪还有胆量再敢往前走?
李捕头咽了一口口水,不自觉的往后退了一步。
柳罗氏终是忍不住停下脚步,站在原地晃了晃,她看着不远处的李捕头,僵硬的说道,“求你别抓我的孩子,我。。。。”话未说完,她晃的更严重了,似乎下一刻便要倒在地上。
小丫没顾的上擦脸上的泪,连忙跑过去,一把扶住摇摇晃晃的娘亲。
柳罗氏转过脸,望着女儿,扯出一个安抚的笑容道,“别怕,娘不会。。。”她再也忍不住的一下倒在了小丫的身上。
小丫一个八岁大的孩子,哪承受的住这突然而来的重量?她身子的一歪,也往地上倒去。
小丫努力的从地上爬起来,看到娘的头,没有碰到地上,便长长的出了一口气,幸好刚刚她眼急手快托住了娘的头,不过,娘此时的脸色苍白,双眼紧闭,想必情况也不太好,连忙对着后面的哥哥大叫道,“哥哥,快去拿金创药。”
朗儿连忙应了一声,向着屋内跑去。
朗儿手里拿着金创药,刚走出来,扫了一眼院子,怎么爹还没出来?不过,他此时也顾不上想太多,连忙将金创药给小丫送去。
昨天晚上基本一夜未眠的罗玉生,在天蒙蒙亮时才将将睡下,想必此时睡的正香吧。
小丫接过金创药,也顾不上什么男女之防,连忙撕破娘的衣服,将伤口露了出来,娘现在的伤口上的血已经稍稍流的少了一些,她拿着金创药的手稍紧了紧,才深吸了一口气,定了定心神,才打开金创药的盖子,将药粉一点点倒在她的伤口上。
小丫看着伤口已经均匀的被药粉覆盖,便拉出自己的内衬,撕了一个长条的白布,开始将娘身上的伤口包裹起来。
她的动作很快速,好似经历过千百遍,前世的她不知帮姐妹处理过多少的伤口,这样的动作似已经融入了她的骨血。
小丫将娘的衣服弄好,才抬起头望着不远处的官差一字一句的问道,“你们来做什么?”
小丫的表情不凶狠,语气也不凌厉,但不知为何李捕头的心里竟一哆嗦,他低咳了一声,才指着王明财道,“衙门接到这位的线报,称这里窝藏了曲城的通缉犯,所以知府大人便派我们过来将你们带回去。”
小丫眉头一皱,“将我们带回去,是让你伤了我们吗?”
“这。。。”李捕头一阵尴尬,不过能当上捕头,他也不是一个绣花的枕头,“如果不是她意图袭击我,我也不会抽出刀。”
小丫低下头不再答话,她看着娘的苍白的脸色,心中一阵心疼,娘只是不想让人带走她们而已,可是却落到如此下场,不过就现在看来她们是无法逃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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