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笑，我不觉得。相反我挺佩服你，为了得到一个不择手段。而我却已经没有那个机会，楼画死了。我的心早就跟着死去，对不起，也许我欠你很多。”
有些不忍，无素的内心也十分难受。接下来的路要怎么走，她不太清楚。可心痛的感觉却是如此的明显，无素快要撑不下去，她结冰的刺似乎在一点一点融化。在崩溃之前，她必须要离开，彻底的离开这里。
“你没有欠我什么，你怎么会欠我什么？是我强迫的你，只是你明明可以反抗，当时为什么不反抗？”
抱着无素有一丝喜欢他的想法，问出这个问题。明明那么高的武功，相反抗是一件很简单的事情。
“我当时反抗了不是吗？”
“我的意思，你的武功那么高。打倒我很容易。”
“那个时候不行，楼画让我继续隐姓埋名。所以我绝对不能表现我会武功，不过也无所谓。对于我来说，发生那种事情是迟早。”
“你是第一次，这个代价太大了吧。”
“第一次有那么重要吗？对于我们这些人来说，除了珍视四个人。很多时候，我们都可以什么不在乎。你不会明月像我这样挣扎着长大的人。内心早已放得很低，楼画死去后。我真的不知道要做什么，所以我配合着你的生活。算了不那么无聊，打发时间也不错。”
“所以你一直都不喜欢我，一直都在演戏。”
“嗯，应该是这样没错。不过有时候面具带久。我也脱不下来，才会今天又走到这里。”
重重地叹了一口气，肖元看着无素。伸手把她的帽子摘下来，想看清楚她的脸。和以前一样，但是多了冰冷与绝情。她的眼睛里似乎什么都不重要，或者有着一丝对他的抱歉。
无素没有想到他会摘帽子，等她反应过来。也是有些迟了，她警惕地看着四周。肖元说：“没我的命令，他们不会上前。皇上与皇后也没有吩咐人来追捕你。”
“是吗？他们那么冷静？”无素想不明白，轩辕佑与公孙元宁不是傻瓜。一定知道，她是被人救走。毕竟皇宫门前的侍卫都看得那么清楚。
“谁救走的你？”刚在想，肖元直接开问，连肖元都知道她是被救走的。没有道理公孙元宁与轩辕佑不知道。
不过看起来肖元并没有想到轩辕城，她回来的时候千书忆的事情已经过去几天。不知道也是情理之中，千书忆的事情，宫中也没有几个人知道。所以轩辕城的就更加不会有人知道。
“我自己就不能出来吗？”
“侍卫看到一个男人救你回来，巧的是几天前有一个男人在我酒醉的时候找过我。是他吗？和你一样的人。”
“你说的是李然，李然才不会去救我。他也没有那个本事！”李然竟然敢来看肖元，幸好没有透露无素真正的感情。否则肖元不会是现在的这样子的表现。
“李然？”
“他现在已经走了，拿着令牌把画坊的人带到一个安全的地方去生活。你不用去想这些远离京城人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