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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1329年,日本,京都

殇墨品尝着日本独有的清茶,欣赏着优美的舞蹈,格外惬意。他之所以会出现在这里,是应新客户服部小织美奈的邀请,观看伊贺派一年一度的忍术考核。说起来,殇墨对这位服部家的大小姐颇感钦佩,体内流着一半汉人的血,竟然能在这注重血统的忍术世家站稳脚跟,并最终成为整个伊贺流派的首领,这个女人实在是不简单呐!

门扉的拉合打断了殇墨的思索,微微侧头,他用赞赏的目光看着翩然而来的女子。印满樱花的宽袖和服衬得娇美动人的小织美奈仿佛花中的仙子,可谓婉约优雅、仪态万芳。

看着殇墨,小织美奈抿唇轻笑,弯腰鞠躬行礼后缓缓地跪坐一旁:“殇公子能于百忙之中前来,妾身实在感激不尽!”

“哪里,您要的铜鼎我尚未寻获,如今又得如此的款待,心中着实感到不安!”嘴里说得如此客气,但纵观殇墨的面相,实在找不出半点“不安”的迹象。

“呵呵呵呵,”小织美奈捂住嘴娇笑出声,抛去一个媚眼,柔声说道:“公子真是太客气了,铜鼎之事不必着急,妾身绝对相信您的能力!外面已经备下了车马,公子且随我同去竞技场观看考核吧!”

殇墨晒然一笑,振臂而起,跟在小织美奈的身后跨门而出。

静守在屋外的随从、马夫乍看到殇墨的样貌都大吃一惊,若不是受到良好的操训,“妖怪”二字便要脱口而出。殇墨自己对他们的神情已是习以为常,但小织美奈还是觉得十分不满,当下便冷下脸来呵斥道:“你们还楞在那边做什么?这就是服部家应有的礼数吗?”

手牵枣栗色大马的马夫听到斥责声顿时惊醒,连忙把马牵到殇墨跟前诚惶诚恐地低头说:“恭请公子上马!”

“谢了!”殇墨感激地笑了笑,抬脚就要登上马背。

“怦!”心口像是被重捶猛击了一下。殇墨脸色顿变,抬起的脚重又放下,对小织美奈歉然而笑:“实在抱歉服部小姐,我突然想到还有些急事要去处理,就不陪您一同观赏考核了!改天有空的话,我请小姐喝茶,当作赔罪!”说着,他返身步入人群,瞬间失去了踪影。

“哎——”小织美奈焦急地想唤住殇墨,却已不及。满心不甘的她娇哼一声,瞪着殇墨消失的方向暗暗言道:“我就不信你半点女色都不近!殇墨,今天的事你可记好了,日后咱们走着瞧!”

750年,大唐,盛京

林江缓步走入芳翠斋的内堂,恰巧看到了裴珞与樱珞昏倒在地的那一幕。芳翠斋的老板看到他,立刻上前几步,谄媚地笑着说:“林大人,小人已经按照您的吩咐将她们迷倒了!”

“嗯,”林江板着脸酷酷地点了点头:“这里没你什么事了,先下去吧!”

待得老板离去,林江驱身上前仔细查探了一下,确定二女都没有了意识,他的脸上顿时显出狠戾的神情。“你个贱货!”林江拎起昏厥的裴珞抬手就是重重的一个巴掌,带着浓重的嘲讽说道:“我一心一意地待你,等着你,你竟然背叛我们选择和那个孬种在一起?现在,还想给他买玉佩?我呸!师妹啊师妹,你就好好看着我们是怎么对付你的好相公的吧!”

“好了,林江,”随后而来的安禄山看到他的作为轻声一笑,催促道:“不要再浪费时间,找人来把她们抬到后院的车上去!”

听到安禄山这么说,林江整理了一下情绪,召来几名士兵将裴珞与樱珞抬向后院,转身又问道:“将军,那些跟来的随从怎么处理?”

“不要留下话柄!”安禄山斜睨了林江一眼,在脖子上做了个杀头的手势。

正在解决那些随从的时候,后院突然传来一阵骚动。安禄山与林江惊疑地互看一眼,连忙向喧闹处赶去。

后院中,不知从哪里跑出了几个蒙面高手,以极快的手法将樱珞从士兵的手中夺去,飞檐走壁地朝远方逃逸。安禄山赶来时,那些人已经没有了踪影。担心着樱珞的安危,他忍不住冲着那些士兵破口大骂:“一群饭桶!立刻给我搜!就算翻遍整个京城都得给我把樱姑娘找出来!”

林江知道,安禄山对樱珞有意,发生了这样的事,他正想上前安慰几句,却发现安禄山的背后出现了一道神秘的光圈。

“将军,”林江一脸惊鄂地指着安禄山的身后,楞楞巴巴地说:“您……您的后面……”

看到手下俱是一脸的惊异之色,安禄山心有所觉,转身便要飞快地向后退去。虽然反应还算迅速,但终究是慢了一拍。

“呃……”安禄山还来不及行动,一只有力的手已经死死地扣住了他的喉头。

在场的所有人都被这一幕给惊呆了,谁也不敢再上前一步,只能惊惧地看着突然现身挟持住将军的诡异男子。

此时的殇墨不再有绅士般的优雅从容,一头飘逸的白色长发无风自动,原本清澈的湛蓝眼眸瞬间变成阴郁的暗红。眼中看不到其他的人,他冷冷地注视着安禄山,钳制住喉咙的手微微抬高,沉声问道:“樱珞在哪里?”

“不……不知道!”感到喉咙被掐得更紧,安禄山艰难地开口说道:“刚……刚才,有人把……把她……劫走了!”

“劫走了?”殇墨眯起眼看着安禄山的眼睛,确定他没有撒谎,这才冷哼一声将他丢在了地上。殇墨闭上眼仔细感应了一下,隐然察觉到樱珞的方位,转身就要离开。

“等一等!”看到殇墨已有去意,安禄山连忙叫住他:“如果你知道樱姑娘在哪里,请带我一起去!”

“干什么?”殇墨蔑然瞥去一眼,“也想从我面前将樱珞带走吗?”

“不是的,”安禄山沉声说道:“我根本不想伤害她,也不允许其他人伤害她,之所以会把她迷昏是不得以的。请你带我去找她,我一定要看到她平安无事才能放心!”

殇墨上上下下地打量着安禄山,似乎在掂量着他话中的真实性,好半晌,才开口说道:“带上你的人快跟我走,迟恐不及!”

憋住的一口气终于吐了出来,即使在面对皇上的时候安禄山也从来没有感受到这么大的压力。眼见得到了殇墨的首肯,他回头低声吩咐林江:“你按原定计划行事,先把人带走,我去去就回!”说着,也不等林江作声,随便挑了几名士兵就尾随殇墨而去。

城郊的一座庄园内,康氏安坐于高堂之上,冲着被绑缚于立柱上的樱珞轻蔑地投去一眼。眼看樱珞还没有清醒的迹象,她微微侧头吩咐手下:“去,给我准备一桶水来,让这位樱小姐清醒清醒!”

坐与侧首的安庆绪有些不安:“娘,咱们如此明目张胆地在爹的眼皮子底下劫人,若是被发现了……”

“怕什么!”康氏毫不在意地说道:“这个庄园,是你外公早年替我买下的,就连你爹也不知道。等到他真的找来的时候,咱们早就离开了,至于这个女人……”她阴冷地看了看樱珞,“也早就成了野狗腹中的美食了!”

“那我们现在就动手吧!”安庆绪这就要命人杀掉樱珞,以免夜长梦多。

“这么着急做什么?”康氏一把拉住他,得意地笑道:“反正时间还有很多,怎么能让这丫头就这么便宜地死去呢?当初好言相劝,她敬酒不吃吃罚酒,居然暗中找来你爹!哼,今天,我就要她好好尝尝这罚酒的滋味!”原来,她始终认为那天安禄山会突然出现是樱珞私下泄露的行踪。

“哗——”满满一桶冰凉的井水就这么倾倒在樱珞的头上。突如其来的寒意,终于令樱珞苏醒。满脸的水渍让她睁不开眼,想伸手抹去,却发现自己的身体无法动弹。

昏倒前的记忆逐渐回笼,樱珞慌张地喊叫道:“姐姐,姐姐你在吗?”一边叫着,她一边不停地甩头,奋力地挥去脸上的水,勉强睁看了双眼。只见几个人分别站立在她的跟前,其中熟识的面孔只有两个——康氏和安庆绪,并没有裴珞的身影。

“不用看了!”掐住樱珞的下巴微微上抬,使她能够与自己正视,康氏讥笑道:“我只抢了你一个人!”

感受到自己的孤立无援,樱珞心头微慌,但很快平复下来。她冷静地问:“你们想把我怎么样?”

“不想怎么样,我就是想……痛快地打你一顿!”康氏抽出腰间的皮鞭,对准樱珞的脸就是一挥。

下意识地转过脸去,樱珞只赶到从左耳鬓下直至胸前火辣钻心的痛楚,还不及作何反应,接下来有更多的鞭子便挥了过来。樱珞咬紧牙关忍耐着,心中微泛冷笑:这样的遭遇就会让她怕了吗?儿时的毒打经历已经让她对这种场面有了足够的免疫力!

没有听到想象中的哭喊求饶,康氏心火难填,她停下挥舞的皮鞭,恨恨地叫道:“去给我找些盐来!我到要看看,你能够横到几时!”

领命而去的手下,还没出得大门,便被乍然出现的身影给哄了回来。康氏的眼前突然闪过一道怪影,再回神,屋子里已经多出一人。来人松开了柱子上的樱珞,正在替她擦拭脸上的血迹。

看到衣衫褴褛,满身皆是鞭痕的樱珞,殇墨痛心不已。他脱下身上的外衣小心地覆盖在樱珞的身上,满怀愧疚地说道:“对不起,真的对不起,我又来晚了!当时我匆忙赶到芳翠斋,你已经被……”

轻轻捂住殇墨的嘴,樱珞淡淡地笑了笑,轻声说:“你来得很及时了!其实我能直到现在都这么安心,就是因为知道你会来救我!你说过,无论何时,只要我有危险就一定会出现。我对你的话没有一丝一毫的怀疑!”

听了樱珞的话,殇墨终于释然。他柔柔地一笑,轻扶着樱珞就要离开:“我们回去吧!你的伤一定要好好地处理一下!“

“不行,”樱珞抓住殇墨的手,焦虑地看着他:“裴珞也被安禄山给抓了,我们先去救她!”

原本楞在一旁的康氏在听到“安禄山”的名字后,立时清醒,眼看着樱珞与殇墨旁若无人地随意闲谈,怒火丛生。她冷笑着说道:“当这里是什么地方?想随意来去吗?做梦!”

殇墨傲然地站在正中,以一种怜悯地神情看着康氏:“夫人以为能够阻止我们离开吗?现在,你已经自身难保了!”说着,他透过阻拦在跟前的众人朝门外看去。

屋外传来急促的脚步声,康氏不解地回头,满脸暴怒之色的安禄山已经领着十几名士兵堵在了门口。

“相,相公!”康氏颤微微地开口,神色数变。一旁的安庆绪也脸色苍白地挤出笑意,轻轻地喊了声:“爹!”

“住口!你们好大的胆子!”安禄山冷喝道:“连我要的人都敢抢!还有没有把我放在眼里?”

“你又有没有把我们娘儿俩放在眼里啊?”事到临头,康氏豁出去了,反斥道:“你竟然为了一个什么都不是的女人指责我?我是谁?我是你的妻子啊!”

双眼一眯,闪过一丝寒芒,安禄山沉声说:“我需要的是一个宽容大度,识时务的妻子;你这样的妻子,不要也罢!”

“爹!”安庆绪不敢置信地看着自己的父亲,想要说些什么,耳边已传来母亲癫狂的笑声。

康氏哈哈大笑,突然,她收住笑声,瞪着安禄山。“别自以为了不起,我不识时务?你又好到哪里去?”她忽然转身看向樱珞,指着自己的丈夫讥笑道:“别被眼前这个英雄救美的假象给骗了!告诉你吧樱姑娘,跟了他,你只有死路一条!”

意识到康氏想要说什么,安禄山心头一紧,脱口就要阻止:“你给我闭嘴!”

“……知道为什么吗?”全当没有听见他说的话,康氏不再收住自己的话头:“因为这个人野心太大了,他要成为高高在上的那个人,他要谋……”

话音顿指,全场一片寂然。樱珞狠狠地倒抽一口凉气,瞪大了双眼,直直地看着从康氏胸口穿透而出的血淋淋的剑尖。

长剑穿身的康氏面对着樱珞忽然扬起得意的笑容,坚持着说道:“你……看到了吧!和……和他在一起,早晚会……被他……害死的!”说完,她慢慢地转身,看着手握剑把,僵立当场的安禄山,以极低的声音悄然笑道:“这,一次……你永远也,也不可能得到她了!”

“你疯了!你真是个疯子!”安禄山重重地喘着粗气,满面狰狞地将剑从康氏的身体里抽了出来。

震惊于眼前的一幕,想到当初曾对这个弑妻的人产生过些许的好感,樱珞觉得自己实在是瞎了眼!

“安禄山!”樱珞猛然挣脱了殇墨的扶持,冲上前来,第一次当面喊出了眼前之人的真名。

“樱姑娘……”从嗜血的状态稍稍回神,安禄山有些惊讶,他始终认为自己隐藏得很好,竟不曾察觉樱珞早已获悉了他的真实身份。

“你救过我两次,这份救命之恩,我永不相忘!”樱珞瞪着安禄山,冷冷地说道:“但是,你的残忍,你的暴虐,你的自大让我从心底感到讨厌!从今往后,我樱珞再没有你这样的朋友!”

深深地看了樱珞一眼,安禄山静默良久,抬头间猛然对上了殇墨淡漠的眼眸。看着眼前的两人,再看看倒在血泊中没有生息的康氏,他忽而笑了,笑得没有温度,平平地说道:“樱姑娘的话,安某记下了!”说完,断然转身。

“站住,”樱珞重又出声,见安禄山停下了脚步,这才继续说道:“如果你胆敢伤害我的姐姐、姐夫,我绝对不会放过你!”

僵立片刻,安禄山头也不回地大步离去。

原本被康氏重金请来的高手,眼见金主已死,也纷纷散去。屋子里只剩下了三个人和一具尸体。樱珞颓然地后退几步,被殇墨轻轻地搂在怀中。

自安禄山一剑刺中康氏后便呈现呆滞状态的安庆绪忽然动了,他木然地抱起康氏的尸体,飘忽地一笑:“娘,您放心,我会看好爹的!我保证,不用很久,他只会属于你一个人!”边说着,边踉跄地走出门外。

看着眼前的安庆绪,樱珞觉得好冷,她仿佛看到了过去的自己,仿佛又看到了那个手执水果刀刺入养父喉咙的女孩!无力地依靠在殇墨的身边,樱珞喃喃自语:“历史上,安禄山最终死在了儿子安庆绪的手里!这,会是日后的伏笔吗?”

“不要想了,你和安庆绪是不同的!最终是权利使这对父子走上了绝路!”殇墨将樱珞抱得更紧了些,给予她温暖:“我们很快就要离开唐朝了!忘了这一切,我们终究只是这个时空的过客而已!”

“离开?”樱珞回头疑惑地看着殇墨,“可是裴珞他们……”

“走吧!”殇墨笑了笑,不曾作任何的解释,“先把伤处理好,你不是说还要去救裴珞吗?”

就这样,樱珞憋了满腹的疑虑,跟随殇墨走出大门消失于无形。幽寂的庄园恢复了往日的平静,唯一不同的是,原本干净的正厅中,多出了一大滩触目惊心的血迹。铁锈般的血腥气始终围绕在厅堂的四周,久久不曾散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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