茋柔的眼底也闪过一丝血红,脸上带着嗜血的笑。
呵呵,今天可有一场好戏看了。
茋柔坐在马车里,经过五福街时,听到老百姓们都在议论一件事。
说是白大小姐太饥渴,还没和煞王结婚就忍不住啪啪啪了。
这是他们王室的事,王室做这些事倒也轮不到他们这些平民来管。
但是昨晚两人的行为已经到了扰民的程度了,特别是白大小姐,昨晚叫得又欢又大声,听说声音大到周围的好几户人家都无法入睡,充斥在耳边的都是哪些羞耻的声音,而且这种声音持续了整整一晚。
如今,这件事传遍了整个萦阳城,个个都说白大小姐是个放荡的女人,不懂得矜持为何物,还未结婚就如此乱来,实在是不妥当。
看那程度,昨晚恐怕都把煞王炸干了。
一向重视名声的白侯听了,简直是气得想死想死的,立马派人去柴房里叫白茋柔,没想到白茋柔不在家,白侯又气得立马派人满城找白茋柔这个不孝女。
那晚过后,煞王也得了一种怪病,身子被抓得全身溃烂,声带受损,无法说话,碰一下他他就会晕厥过去,御医都没法医治。
与此同时,白夙凌也紧闭房门,人们猜测她是因为自己心爱的男人得了病,太过心疼,所以选择闭门不出,独自忧伤。
茋柔听了,勾唇一笑,倒是没想到,这荡|妇居然变成了自己,虽然这件事在往正确的轨道行走,但是这个称呼确实是不怎么讨喜啊!
“这就是你说的好戏?”萧逸轩闭着眼,语气平淡的让人捉摸不透。
“嗯,这只是刚开始,好戏还在后头。”茋柔漫不经心的把玩着手中的手炉,勾起唇淡淡的笑道。
“现在是深冬了,注意下自己的身子。”萧逸轩听了茋柔的话,也没什么反应,淡淡的说着关心的话。
听到这,茋柔道:“嗯,我会的。”
昨天和今早,就像是两人做了一个很美好的梦一般,梦醒了,人也醒了。
两人今天说话都很淡漠,也都很默契的没有再提起属于他们的那份美好,他们深知,目前的状况,确实不适宜两人培养感情。
况且傲娇如他,又怎会承认他喜欢她?不过他的心思,她早就明白了。
如今。。。茋柔的眼里闪过一丝异样的光,脸上带着诡异的笑。
如今,该她行动了呢!
白侯府——
“侯爷,还没找到大小姐,请侯爷赎罪。”一帮人跪在大厅中,等待白岂锋发落。
白岂锋原本递在嘴边喝茶的手一顿,随即将水杯砸落在地。
“废物!本侯养你们是做什么用的,这点小事都办不好,留你们何用!”
“侯爷息怒。”
“滚!”白岂锋看着这群人,顿时感觉气不打一处来。
白岂锋闭着眼,手轻轻的揉着发疼的太阳穴,想起茋柔那张脸,顿时整个人都怒了。
妈的,她和她的母亲一样,都是个浪货,自己上辈子究竟是造了什么孽,娶了一个这么恶心的老婆不说,居然生出这么恶心的一个女儿。
一瞬间,他的脸上顿时布满了厌恶,突然,一个悠然婉转又悦耳的声音响起:“呵,不知女儿犯了什么错?让父亲这么兴师动众?这才出去了一会儿,父亲就为了找女儿把整个萦阳城闹得鸡犬不宁?”
白岂锋抬起头,看见如此悠然自得的茋柔,硬是把最后一丝理智给丢弃了。
茋柔勾了勾唇,下一秒,一阵铺天盖地的辱骂扑面而来。
“贱人!你看看你做的好事!把我们白家的脸都丢尽了,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几辈子没碰过男人,好歹是个女人,矜持一点不可以?你怎么就不能学学凌儿,都是白家的女儿,差距怎么就这么大?”
茋柔顿时翻了个大白眼,掏了掏耳朵。
要是学白夙凌,那白家才是真真正正地遭殃了,到时白家出的女儿都是白莲花,那岂不是恶心死人?
一想到白夙凌,茋柔就一脸不屑的说:“父亲这么肯定是女儿干的?女儿昨天在哪儿你都不知道吧!别和我提白夙凌,活脱脱一婊|子”
“还狡辩?你告诉老子你脖子上那些恶心的东西怎么来的?还有,你一个大家闺秀,一出口就婊|子婊|子的,成和体统?”白岂锋看着茋柔满不在乎的样子,又骂了自己疼爱的女儿,简直是气到飞起来。
“我乐意骂你二女儿是婊|子,你管得着么?还有,我被人啃了还是被狗咬了关你鸟事。”茋柔翻了个大大的白眼。
搞siao了,他还真以为他谁啊!一个把珍珠当成鱼目的傻|比。
真是气到她了,她一个辣么完美的人,在那婊|子面前还一无是处了?话说那婊|子有毛资本和她比啊!
要她说,她对着他爆粗都轻了,没用药丸怼他都不错了,骂她还骂上瘾了?
茋柔正准备开口时,一个苍老但不失沉稳的声音传了过来:“嚷嚷什么?老子回来都没人欢迎老子,一个个狼心狗肺的,一个个的巴不得老子早死是不?”
白岂锋见到自己的父亲,立马起身,惊讶的叫了声爹。
茋柔一听略带惊讶的转过身,看向身后,说真,她还真么想过白老爷子会出现在这里。
没错,就是他,是原主的残魂离去时还念念不忘的白老爷子,也就是原主的爷爷。
茋柔看到他,愣了一会儿,竟忍不住红了眼眶,突然奔过去一把抱住白老爷子,略带哽噎的喊了一声爷爷。
白老爷子看自家孙女哭了,以为她受了委屈,连忙安抚道:“柔柔啊!是爷爷不好啊,让你受委屈了,等下爷爷帮你出气啊!”
白老爷子看到自己哭得梨花带泪的孙女,心疼得不得了。
他的手抚上茋柔白嫩的小脸,怜惜的替茋柔擦了擦眼泪,安抚道:“柔柔乖啊!不哭了,都大姑娘了,还窝在我个糟老头怀里哭,像什么样子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