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若韭闻言叹了一口气道:“我怎么能不生气呢?想到之前的事情我心里就痛。那时候我多害怕,如果你知道会嫌弃我啊。更怕你误会我是那种随便的女人。你可知道我心里有多痛。”说完,孙若韭的眼泪也落了下来,整个人显得楚楚动人。
看着这样的孙若韭,流云盛除了把她抱在怀城,细细的安慰外,一时也没有别的办法了。他此时才明白,孙若韭对他原来是如此的在乎,倒让他一时不知道如何是好了。
好在之后在他的安慰下,孙若韭慢慢的止住了眼泪,这才让流云盛松了一口气。不然他心想着,如果孙若韭再这样哭下去,估计她没事,他都要纠结死了。
想着,他突然一把抱起孙若韭,就这样吻了下去。孙若韭原本正在哭,突然被他吻住,自然一呆,之后突然就泄了浑身的力气,任流云盛对自己为所欲为了。
……
一场缠绵过后,流云盛把孙若韭拥在了怀里。此时正在孙若韭的床上躺着。孙若韭依偎在流云盛的怀里,只感觉无比的安心。此时,她只听流云盛问了一句:“你现在怎么样?还痛不?”
孙若韭闻言一呆,之后看了流云盛担心的脸一眼,瞬间明白了他的意思。她脸一红,忙摇头道:“我没事了,不用担心。”
流云盛笑看着孙若韭道:“明明都已经经历过人事了,怎么还如此害羞呢?”
闻言,孙若韭瞪了流云盛一眼才道:“不可以吗?”
一看孙若韭大有自己敢点头她就敢发飙的表情,流云盛识相的摇头:“当然可以。”
孙若韭哼了一声,没再说话,之后可能是太困了,不久她便睡去了,完全没有注意到,流云盛看着她那复杂的眼光。
只听他低声说道:“小韭,如果我之后做了什么对不起你的事情,还请你多多包涵,因为我有我的不得己。”这话说完,他叹了一口气,便睡觉了。
可是他不知道的是,在他闭上眼睛睡去后,原本睡着的孙若韭却突然睁开了眼睛,不解的看了流云盛一眼。显然流云盛刚才的话都被她听着了。她看着孙若韭的眼神有些复杂,呆呆的看了他一下后,她便也睡去了。
再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一大早。孙若韭睁开眼睛,才发现流云盛已经不在,只余床边的一张纸条。孙若韭接过来一看,才发现上面写着:“我临时有事要出差几天,这几天你好好照顾自己,等我回来。”
这还是孙若韭第一次看到这男人的笔迹,带着张扬还有些龙飞凤舞。看着这字体,孙若韭一时竟有些痴了。若不是手机铃声适时的响起,她还不知道要发呆多久呢。
她拿过手机,才发现原来是设置的闹钟响了。一看时间已经不早,孙若韭赶紧爬起来,就去梳洗一番去上班了。
一天无话。
下午,到了下班之时,孙若韭已经累瘫了。她坐在办公椅上半天不肯起来。还是刘月兰收拾好东西过来一看,发现她这个样子后,才笑了起来,问道:“你怎么了?”
孙若韭闻言看了刘月兰一眼才道:“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他今天才离开第一天我就这个样子,之后几天我该怎么办?”说完,她表情有些郁闷了。
刘月兰一听,先是挑了挑眉,之后马上明白了过来。只听她笑道:“哈哈,你原来这么舍不得流云盛啊?那你为什么不告诉他呢?”
孙若韭闻言耸耸肩道:“他知道啊。而且我也不觉得总是和他表白有什么意思,毕竟怎么说我也是女人,天天表白像话吗?”
一听这话也对,刘月兰一时没话可说,过了一会她才说道:“那你现在准备怎么办呢?”
孙若韭摇了摇头道:“不知道,我现在事情都干完了,回家也不知道干什么。要不去你那陪陪你?”
刘月兰一听,自然应好。之后她帮着孙若韭收拾了一下东西后,两人就一起出门了。之后两人一起买了一些吃的,就一起到了刘月兰家。
在用了还算丰盛的一餐后,孙若韭瘫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只感觉好生满足。在看了那些吃完的碗一眼,她在努力的挣扎着,要爬起来去洗碗。此时刘月兰也和她一样坐在了沙发上。一看孙若韭这样子,刘月兰一声轻笑道:“你就不用起来了,我去洗碗吧。你啊,就是一个小馋猫。”虽然这么说着,可是看刘月兰的表情就知道,她其实是十分开心的。
孙若韭对此只是一笑道:“没办法啊,谁让你的手艺太好了呢,让我欲罢不能啊。”
听见这话,刘月兰噗哧一笑,又瞪了孙若韭一眼才道:“你啊,就知道油嘴滑舌。好了,既然累了就好好休息吧,这些碗我来洗。”
孙若韭一听忙阻止。只听她道:“不行不行,你现在可是孕妇,白天陪着我一起忙就算了,哪能现在碗都由你洗呢?要不是你不愿意,我还真想给你请个保姆来。嗯,现在看看,倒真有的必要了。好,我明天就去给你找保姆。”说着,孙若韭看着刘月兰,在等待着她的意思。
刘月兰十分感动。她知道,孙若韭这样都是因为关心自己,可是,她一向独立习惯了,根本没法适应有别人照顾的生活。于是她忙摇头道:“还是不要了吧。我不太习惯被人照顾啊。”
孙若韭闻言看了她一眼才道:“那就慢慢习惯呗。总不能让你这样挺着个大肚子干家务吧。那是如何都不行的。再说我又不只请人来照顾你,还有我儿子呢。”
刘月兰一听,不禁摇了摇头道:“你咋就这么肯定我生的是儿子?”
孙若韭闻言一呆,才突然笑道:“不为什么,可能就是一种感觉吧。”
一听这样也行,刘月兰有些无语了。可是孙若韭却看了她一眼道:“怎么?你不相信啊?我告诉你哦,我的预感可是超准的,可以说是第六感。所以你就等着吧,一定会是个男胎的!”
刘月兰见她说得十分肯定,也不禁半信半疑起来。可一想这种事情到底说不得准,故呆了一下也只是笑笑,没再说话。
而孙若韭一看她一脸不肯相信的样子,有些不高兴。之后两人相对无言了一会,刘月兰才发现孙若韭的不开心,故忙哄着她,这才把孙若韭给哄笑了。
但是纵然如此,刘月兰还是敏感的发现,孙若韭似乎有心事。故她看着孙若韭,小心的问道:“你怎么了?”
孙若韭正在想着事情,突然听见这话,惊讶的看了刘月兰一眼才道:“什么怎么了?”
刘月兰闻言看着她道:“你说呢?”
一听这话,孙若韭更不解了,故看着刘月兰,也不知道该说什么。还是刘月兰说道:“你应该不只是想念流云盛吧?我感觉你心里似乎还有别的心事。”
一听刘月兰居然准确的说出自己的心事,孙若韭的眼神变了一下。之后她摇了摇头,说了句:“你果然够厉害,居然看出我有心事。是啊,我确实有心事,而且心事还不小。”说着,孙若韭叹了一口气,状似十分无奈。
一听孙若韭果然有事,刘月兰有些担心了。遂忙问道:“怎么了?出什么事了?你和我说说吧?”
孙若韭闻言摇了摇头道:“我也不知道要怎么说。反正我的感觉很复杂。”说着,她便把自己睡觉的时候听见流云盛的话,都说给了刘月兰听。
刘月兰一听这话,脸色不禁一变。幸好孙若韭一直在发呆,并没有注意到她的异样。之后她看了孙若韭一眼才道:“那你觉得他会有什么事呢?”
孙若韭摇了摇头道:“我就是不知道啊。如果我能知道的话就好了。可是问题是,他看样子是一点都不想告诉我呢,你说我该怎么办呢?”说完,她再次叹了一口气。
刘月兰看着孙若韭这样子,也跟着摇了摇头。事实上她也不知道怎么办,遂只好安慰孙若韭道:“你也别太担心了。现在这种情况,你除了静观其变外,貌似也没有好办法。毕竟你也知道,凭流云盛的本事,他想瞒你什么事,你是怎么样也没法知道的,那样还不如顺其自然呢。说不定到时候才知道原本是虚惊一场呢?”
一听这样也对,孙若韭点了点头。可一想流云盛说那话的时候语气低沉,她又有些担心,遂道:“可是我听他的话总是感觉有些不对劲。对了,我想起之前他到我家去看我爷爷,也感觉有些怪怪的,他……”
正当孙若韭想说下去的时候,刘月兰却突然打断了她。只听她一脸惊讶的说道:“你说什么?他去找你爷爷了?不会吧?什么时候?”
孙若韭闻言不禁奇怪的看了刘月兰一眼,却并没有多想。她现在的心事都被流云盛给困扰住了,哪里还能想得了太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