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間,在皇都聖芬恩南面的一條小巷,兩個男人正在慌張的搜索著什麼東西,兩個男子衣著光鮮,這氣粗粗的毫無貴族感覺,應該是那裡的侍者。
「找到了吗?」
「不,完全跟丢了。」
「......这样下去会被老爷杀掉也不意外。」
「要逃吗...?」
「不知道...」
男人们低头喃喃自语,思考着解决方法。
「我真的不想死啊,我还打算这年过去就拿钱会老家结婚的。」
「突然感觉死定了。」
第三個男人靜靜的看著這一切,他躲藏於離男人們不到二米距離的垃圾箱內。
「不想死就還是在附近再找一下吧,應該還沒走遠,把所以東西翻過來找一躺看看。」
(看来要被找到了,有钱人家的侍者智力还是有正常值的)。
两个男人开始往垃圾箱的方向走去。
(二對一嗎...?看起來兩個都是練家子的,這情況真沒有自信能逃掉。)
男人很清楚比力量絕對贏不了,自信的敏捷和逃跑技術卻因為判斷失誤走進了這小巷而脫不了身。
(......看来要用那招了。)
。
...
.......
时间回到几个小时前,冒险者公会。
「抱歉小基尔,今天我有事出不了任务。」
小阿鲁亚双手合上好像在拜托什么似的。
「我今天也要参加村里的婚宴,请假一天。」
塔克爷也有事吗?
「嗯,只有盜賊跟法師也進不了地下城,刷怪的效率也不高,基爾,今天休息如何?」
「小库加你这样说的话就这样决定喇?」
要去小文那邊整天喝酒嗎?反正就在旁邊。不過有太過廢人生活的感覺,還是自已一個人接點簡單的任務嗎?不然抓小文去抓點陪坐的大姐姐喝酒好了。
「基尔吗,怎样只有你一人?」
「大伙好像都有事,只剩下没人要的孩子喇?」
「你早不是孩子了吧。」
「我觉得没对象生孩子的人还是个孩子。」
「那现在还真的很多十三四岁的大人。」
「好羡慕啊?」
公會會長的阿伯向我搭話,這傢伙五個老婆都是美人啊,年代不同嗎?感覺上一代當冒險者就比我這代吃香。
「请问,是基尔吗?」
「那个小美人找我?」
背后传来一把听过的女声,嗅到危险的味道的我转个头去。
「这不是艾露吗?怎么了?」
「是小哥你叫我有事来这边找你吧,委托可以吗?」
「感觉是很麻烦的事......嘛,答应过你的我当然会负责。」
「那我就长话短说了。」
结局,漫长的一日休假开始了。
(阿啊,这委托报酬绝对不符合成本效益,问题现在要怎样离开这险地。)
「喵~~~」
「垃圾桶有动静!」
「不是只猫吗?」
「可能猫也会发现什么。」
(哇塞,你們兩個智商捉雞到靠貓找人,但也太糟了吧現在,住手啊小貓,別向著我這邊喵喵叫啊,去,去。)
委託內容是從貴族的家中偷點東西,一聽就知道理論上有去無回的委託,但我還是接下了,因為有種感覺如果不接下的話,眼前的女人生命就完了。
詳情我沒有問,要偷的東西詳細也不知道,只知道是一份印著蛇眼紋章的書類,放在貴族百德里的書房,盜賊失職啊,聽過小文說不夠歐洲沒降防的盜賊就是失職什麼的,詳細沒問清楚就接下任務我腦子也是壞了。
我花了兩個小時研究房子的警備人數,看守時間,建築構造,等等。對,只有兩個小時,因為委託人今晚就要那東西的樣子,結局我完全準備不足就單人上場要完成這史詩級任務。
瘦死的駱駝比馬大,東西還是到手了,我對自已手碗還是有點自信的,但再準備不足也不會應該落入如此境地。
「喵~~咪?」
(找食物吗?头上好像有个汉堡包,要不要扔出去看看,不,太显眼了。)
好吧,还是照原定计划用那一招。
我把衣服弄破站起来,把头上的汉堡丢下,大喝一声。
「你两个TMD在人家家门口干什么!吵得我睡不着了!」
「「?」」
看,装成流浪汉唬住他们,第一步成功了,之后找机会跑吧。
「「找到了!捕获!」」
看,装成流浪汉唬住他们,第一步已经失败了,现在就跑吧。
(哈啊...哈啊...這兩個傢伙怎會跑這麼快,真的能跟上我的節奏。)
城西有個壞處,小卷多人太少,隨了靠地利逃跑根本沒有在直路跑掉的可能,貴族人家的侍者太強了,還聘用員工嗎?
我踏上楼梯,用力一跳翻墙。
甩掉了吧。嗯,距离没变。
我跑上屋顶,当成踏板飞过别的屋顶。
甩掉了吧。嗯,距离没变。
我一边跑一边推倒竹棚垃圾桶之类。
甩掉了吧。嗯,距离没变。
天啊,這兩個路人角的體質設定得比我還好是那招,最大問題,是我被迫緊了跑錯進死路了!!
「呼,总算追到你了。」
「我们不用被老爷杀死了。」
「临死前有两个问题想问可以吗?」
「把东西还来最多就拷问一下半个月后扔到大海而已,放心吧。」
「现在给钱讨好我们晚饭还送鸡腿喔。」
鸡腿吗,原来你们也是好人阿。
你们跑这么快干什么!?我脚程可不会跑输一般护卫。」
「阿,我以前參加過四年一度的聖芬恩運動會,現在引退了,夥伴以前是那個暗殺集團的幹部。」
「......别把世界观再搞坏了。」
「去跟作者说吧。」
「...還有回正題這東西是什麼,看你們智商以外也太強了吧,需要這樣來抓我嗎?」
「那纹章的来历不知道比较好,还来吧,最多付冷饮不用加两块。」
「被拷问晚饭还要付钱吗?!」
「你想想,正常连饭也不能吃啊。」
「也對,我投降了,擊個掌吧兄弟,死前認識你們太好了,可以加兩隻雞腿嗎?」
「咸蛋也有,要吗?」
我的双手跟两位新认识的兄弟重合拍上,发出响声。
唉,早知道就不接这活了,命就这样没了,才怪。
「嗯?!怎会动不了?!」
「抱歉了兄弟,击掌时我下药了。」
「「啊?!」」
我一邊在逃走時把藥塗到手套上,之前買了不少麻痺蜂的針派上用場了,對方兩人沒載手套還有智商捉雞真是幫大忙。
「即效性涂手上大概就5分钟效力吧,兄弟你们是好人可以放过我吗?」
「「开什么玩笑!」」
「我可不想接下来用别的药啊,你懂的盗贼的口袋永远不知道有什么。」
我张开双手慢慢走过去。
「等等!兄弟!」
「睡一会吧?」
「啊!痛!」
用力一记手刀劈下去颈椎,嗯?怎么还不晕,再劈几刀好了。
「兄弟,住手啊!」
「要我住手就快点晕过去啊?」
「阿啊啊~~~劈错位置啊~~~」
面对好人,用药始终不太好,三分钟后,两位兄弟终于晕过去了。
「好吧,这东西看来有任务副本,调查一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