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的几天,吴鸣在平屋内闲得无所事事,这几天里,吴鸣除了尝试紫阳功外,便是吃饭睡觉,偶尔也会去找一下姬冷月,想邀姬冷月共赏花月,增进一下师徒情分,可房间内要么是传出一个冰冷的“滚”字,要么便是毫无回应。
就这样,又过了几天,吴鸣仍是没有感觉到体内有气的存在,心中有些懊恼,想出去散一下心,缓解一下自己压抑的情绪,待走到姬冷月平屋前的时候,吴鸣正欲说点什么,但又想到这几天了种种,无奈的摇了摇头,独自一人向庭院外走去。
吴鸣自从来到紫云宗,除了最开始的大殿和姬冷月的庭院外,便没有去过他处,出了庭院,发现风景虽好,可自己却是找不到去处,心中无奈之意不免更甚了几分。
“哎,走到哪算哪吧,若再在那屋子里待着,非得逼出病来。”
心中有了这个想法,吴鸣漫无目的的在四周晃悠起来。
不知过了多久,也知走了多远,突然地,吴鸣发现前方的平地上有不少人聚集,一个个有说有笑的交谈着什么,于是在好奇心的驱使下,吴鸣向这群人走去。
“听说了没,昨日周师兄在赌斗场上,输掉了幸幸苦苦存钱才买来的一个储物袋。”
“哼,一个储物袋算什么,高师兄把自己那把祖传宝剑输了,据传,那把宝剑可是筑基期修士炼制的灵宝。”
“天啊,竟然是灵宝,若是我能得到一件灵宝,死而无憾了,高师兄竟将他输在了赌斗场中。”
“你知道什么,既然是赌斗,对方肯定也拿出了一样等值的东西,不过高师兄技不如人,败了而已。”
......
吴鸣在众人身后听得有些茫然,不知道众人口中说的赌斗和灵宝是什么东西。
于是向身旁的一位看上去比较和善的小生请教道:“这位师兄,我才入修真界不足一月,能否请你告知这赌斗和灵宝有什么讲究?”
小生见吴鸣态度颇为诚恳,于是向吴鸣讲解道:“赌斗是紫云宗内的一种比试方式,也算是宗门促进门下弟子的一种手段,赌斗由挑战方发起,指定被挑战者的一件物品,自己也拿出一件等值的物品,两者进行比试,胜者得到对方所拿出的赌品,至于灵宝,则是筑基期修士用自己本命真气制炼出的法宝,据传其威能神鬼莫测,不是我们凝液期弟子可以想象的。”
吴鸣对灵宝没什么感觉,因为自己只在紫云宗一年,修为能不能达到筑基期还要打个问号,倒是赌斗,吴鸣颇感兴趣,于是继续追问道:“赌斗任何事物都行?”
“当然,要是你将自家的婆娘拿出来赌斗,只要对方肯收,也是可以的!”
说道此处,之前在此地闲聊的众人哈哈一笑,至于吴鸣,眼珠在眼眶内骨碌碌转了几圈,继续说道:“我对赌斗颇感兴趣,肯请师兄告诉我怎样前去。”
小生闻言,说道:“我看你颇为面善,很像我一位故友,这样吧,我带你前去。”
......
赌斗场离吴鸣现在所在并不是很远,两人不到一炷香的时间便到了,到了赌斗场之后,小生声称自己还有要事,要先走一步,吴鸣对此也并未阻拦。
赌斗场四周是一个小广场的样子,广场正心有一处庞大的高台,此时高台上正有两名青年在进行赌斗,但也不知是紫云宗人见惯了赌斗而觉得无趣,还是因为这两人并没有什么名气,高台四周除了吴鸣之外,竟没一人围观。
其中一人一身白衣,气质超然脱俗,手中提着一把青光宝剑,看样子是一个剑修,而另一人,外貌看上去粗壮鲁莽,脸上的一块刀疤印记更是使人触目惊心,可却给人一种粗中带细的感觉,想必也不是寻常之辈。
这二人彼此身影交错,看似难解难分,但细看之下却不难看出,刀疤青年是占据一些优势的。往往白衣青年一剑斩出,刀疤青年则是举拳挡下,并将飞剑弹起,顺手还可以反攻白衣青年一二,逼得白衣青年不得不放下功势,挥剑防御起来。
“也不知刀疤青年的拳头是什么做的,在与剑刃相撞的时候竟还可以发出一阵金属碰撞的声响。”看着刀疤青年的生猛,吴鸣不禁在场下嘀咕。
白衣青年见久功无果,且隐隐有种被对方压制的感觉,眼中闪过一丝怒火,一个闪身,退到了五米开外,将手中宝剑向空中一抛,单手掐诀,口中念念有词,飞到半空中的宝剑,竟在无人操控的情况下,自主向刀疤青年斩去,顿时间,场中剑气弥漫。
“等的就是这时候。”
刀疤青年不惊反喜,伸手在自己身上狂点几下之后,本就粗壮的臂弯更加粗壮了几分,使人看去充满了狂野的感觉,然后脚踩步伐,几个闪身躲过了宝剑的攻击,很快便欺身到了白衣青年近前,抬手便向白衣青年胸口拍去。
“砰”的一声闷响,只见白衣青年的身体如断了线的风筝一般,直接飞出了高台,落在高台下的白衣青年喷出一个鲜血后,昏迷了过去。
这一切说时迟,那时快,在白衣青年退出五米开外到他飞出高台,不过五六个呼吸的时间,吴鸣尚未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白衣青年便败了。
吴鸣心中大呼不过瘾,可看向场中时,获胜的刀疤青年不知何时已经离去,再观四周,除了自己之外只有昏迷不醒的白衣男子一人,想必今日是没有赌斗了,于是吴鸣向庭院走去。
至于白衣男子,吴鸣是不会好心到去关心的,自己技不如人,即使死在那里,也没人过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