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你如此抛下我,我还对你念念不忘,”愤怒声音遮掩不了泪水的纵横,“我到底哪里做错了?”
黑夜中,对着影子自言自语的她,此时她还未发疯,理智下还能控制自己的肢体,将哭脸埋葬在双手中,“你满意了,现在的我,就是一只可怜虫,你满意了,可是,我求求你,告诉我,你过得到底好不好?”
“这样我情愿当一个懦夫!”
嘤嘤的哭泣带来仅仅只有疲惫,沉浸在自己世界的衣惜,大脑收到痛苦的撞击,将自己抱做一团,躺在陈列柜台狭窄的过道,做着预留的梦。
尘埃重量在于,给予心灵仅剩最后一道防线的落魄人致命一击。
此时,已经不知道,她到底昏睡还是昏迷,不过对于她,差别应该不是很大。
新的一天的辨认标志为从未改变的清晨,这有些讽刺,毕竟每天在难以分辨清楚的空间中,新与旧也没有自我的特征。
牧然将期望值重新转移到今天下午,虽然对于昨天宴会的事情很是不顺,但毕竟还有机会,只是徒然增加了不少沉闷。
心里的积压也让他对下午即将要面对的女人很是没有自信,在朋友圈中,他是最有成就,就算如此,他却认为远远不够,毕竟一个有有野心的男人从不会停滞不前。
此时的他坐在自己的办公室,安静的环境腾出足够的空间,虽然二十平米不是很大,也没有精心装修,但舍不得让自己受委屈的他,还是给予赋予它自己的个性。
纯白色墙面与木质的地板,金属性极强的办公桌对应的整个墙面的书架,当然,办公桌后面不会是俗气的字画或是招财进宝的财神,而是具有现代感的小框照片与难以搞懂的艺术画,与外面时空衔接的玻璃墙面,丝毫不会阻挡到阳光的施舍,直接给予墙面栽种的大面积花卉得到充足的营养,毫无例外,即使是小地方,也会加一把休闲型的椅子,否者如此大好时光不就浪费了。
这样的环境给予他最好的放松姿态,手机小提琴的铃声响起,激烈的音符打响整个战场,“喂。”
“我是王潇的私人秘书,下午三点请你到世纪城旁的末日咖啡馆。”
“好的,谢谢。”
“嘟嘟嘟”的结束音,不过他并不打算按部就班,毕竟之前费劲心思查到的消息不能白费,“世纪城?应该是艺术宫的陶瓷展吧。”
世纪城与艺术宫相隔不远,但却是两个截然不同的建筑,一个是规规矩矩的现代楼房,除了种类齐全之外,与相隔一街的嚣张跋扈的艺术宫,没有丝毫竞争力,不过大众人,选择的更多是世纪城,毕竟那里拥有大量的优惠。
艺术宫,树根般的外部结构却是铝的质感,在阳光下肆意反射,像是拒绝所有人的好意,外部的冷艳与内部的爱意成了鲜明对比,内部大量的木棕色,足够仰望的高度产生坐落在硕大树木旁的错觉。
那些所谓的艺术展览品,像是随意摆放在每个角落,不过每个却不会因为迷失而错失,上百件陶瓷品,就这样尽情展现自己的姿态。
王潇具备了完美女人的一切体质,但感情却是她的致命伤,想尽办法的掩饰,却还是被人看出端倪,只不过没有得到验证而已。
透明的伪装,却让人永远看不透。
黝黑及腰长发,微微的波浪随意挥洒,单薄的妆容遮掩了脸上的痘痕,浅蓝色的长裙,牛奶般的高跟鞋,本应该是一身娴静打扮,却配上血红色的手提包,鳄鱼纹,没有丝毫的金属物,甚至是上面标识都是用针线印上。
牧然显然是为了这次见面精心打扮过,虽然是西装,却除开了领结一系列繁琐的物件,也不会因此而呆板,当然本身俊朗的容貌就已经加了不少分。
不过,他的出现并未引起多大的风浪,毕竟在这场陶瓷展人员手中的票都是经过考虑才发送,为真正喜爱并有能力的人提供场所,而并不是老朋友聚会,在这里,没有人相互攀谈,即使是见到认识,也仅仅只有微笑相对,仅此而已。
气氛很好提醒着牧然不要轻举妄动,否者第一印象带来只有厌恶,而他也选择观赏,不过脚步却是不由慢慢靠近,当两人四眼相对,同样微笑致意。
不用太多的动作,漫不经心走过去就好。
相约的时间很快就到,牧然首先离开,转而在手机上寻找着末日咖啡馆的踪迹,还好不算太难,不过,这里却让他享受到新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