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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英雄之间的决斗

宇宙历10001年中期,此时正是巴托缪勒中将借刀杀人的时候,甘霍林少校、弗格迪努斯上校既然已被谷里思除掉,那么下一个轮到谁了呢?

巴托缪勒中将坐在办公室里品着弗格迪努斯上校遗留的葡萄酒,这葡萄酒还真是甘醇可口,这个时候巴托缪勒中将一转身,看到自己的副官哥罗申大尉,此人也知道那个军事机密,于是巴托缪勒中将脸上流露出鲨鱼般的狞笑,他对哥罗申大尉说:“大尉,你跟我应该已经有一段时间了吧?我打算让你去执行一项任务,这项任务完成之后我会向上级请求,让你高升到其他部队去。”“那么,将军,你打算让我完成什么任务呢?”哥罗申大尉开口问巴托缪勒中将,“我决定让你去杀谷里思大队长。”“什么?你要我去杀了那个谷里思大队长?”哥罗申大尉惊叫了,这个谷里思大队长,就像地狱里钻出的幽灵,四处游荡,只要得知了什么就立刻赶赴那儿,文科多上校、甘霍林少校、弗格迪努斯上校都已经死在了与谷里思有关的事情上。“将军,我感谢你的报答之情………………”“怎么了?大尉。这可是一次建功立业的好机会呀!虽然它不是与我们的死敌卡托联邦作战,但是有个文学家不是说过吗?福气来了不享,福气走了别怨。”巴托缪勒中将赶紧以一种深不可测的亲热凑上去,用他那张臃肿的脸蛋去贴哥罗申大尉的脸。“可是………………”哥罗申大尉面露难色,“哥罗申大尉,服从是军人的天职,下级一旦接受上级赐予的任务,就应该一沉不变、细致认真地将其完成。你是一名军人,我命令你接受这一道命令!哥罗申大尉,恭喜你,今天起就是哥罗申少校!少校,恭喜你啊,好好努力吧!”巴托缪勒中将这一下令已经升衔的哥罗申少校惊慌失措,他支支吾吾,不知所措,傻傻地站在巴托缪勒中将面前。

这个时候,“将军大人,你还是不要让无能的哥罗申少校去完成这个任务吧!这个任务,就交由我吧!”办公室门口突然冒出一个军装打扮的人,他就是坎维尔大校。“大校,你回来作甚?”巴托缪勒中将一边喝着葡萄酒,一边问坎维尔大校,“将军,我是回来纠正一个错误的,我轻视了谷里思大队长,因此我希望将军让我亲自去收拾谷里思。”“这不是很好吗?那么,你打算要怎么做呢?坎维尔大校?”哥罗申少校听到这些,笑了,他为坎维尔大校及时冒出来解围而欣喜若狂。“这………………”坎维尔大校不知如何回答,“将军!基地警卫偶然抓到一个可疑女子。我们怀疑她是间谍。”就在这是个时候,科隆思基地警卫进来了,他们正押着一位花容失色的女子,她便是之前的伊丽莎白小姐。“知道了,那女的留着。大校,我有一个办法,我看你必须无条件执行。不过,你要小心,不论敌人上不上当,你都要小心行事。”巴托缪勒中将一看到伊丽莎白小姐,就想起有人向他说起她认识谷里思大队长,于是向警卫示意,让他们退下,之后他那臃肿的脸浮起了笑容来,“什么样的办法呢?”坎维尔大校问巴托缪勒中将,“大校,我想,我们可以拿这个女的做文章。”巴托缪勒中将说完,看着这个女的,“嗯?”坎维尔大校听后不解,“你看,谷里思第一次与你见面时,就是拿2号车的乘员做的人质,而他杀弗格迪努斯上校时也是利用安菲尔德斯液体储藏罐做威胁,我们何不依葫芦画瓢,也让他吃一次“投鼠忌器”呢?”巴托缪勒中将问,“这……恕我不能从命,我坎维尔大校是职业军人,不是弗格迪努斯上校那样的雇佣兵之流。此种阴谋诡计,我是不屑于使用的!”“大校,我原以为你回来是因为你终于上道了,现在发现却不是!”巴托缪勒中将气急败坏,他拿着高脚玻璃杯,仰头喝了一大口葡萄酒。“大校,你应该清楚这样一件事情:这个世界上,即使你不干,还有其他人愿意这样做。”哥罗申少校这样对坎维尔大校说。“那我还是那个看法:军人,有勇气就足够了!”坎维尔大校说完,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办公室,召集他的部下去消灭谷里思大队长。

………………………………

远处,“下一个敌人会是谁?”斐迪南中校这样问谷里思,“不知道。”谷里思摇摇头。“也对,我们在明,敌人在暗,敌人会派什么样的手下来,我们一点也不也清楚。”斐迪南中校从裤袋中拿出一包香烟,开始抽。

“这就是所谓的“不可知数”吗?”谷里思听到斐迪南中校这样说,就这样叹了一口气。“你想怎么办?”斐迪南中校吸了一口烟,吐出烟雾问谷里思,“我现在有一股莫名的恐惧,似乎会有敌人来。”“什么样的敌人?”“不知道。”谷里思摇摇头,他从口袋拿出一包压缩饼干,取出一块压缩饼干,咬了起来。

就在这个时候,远处扬起了一团烟尘,“这些烟尘扬得很高,而且很尖锐,我记得有一部书上说这是敌军战车开来的迹象。”“我不这么看,这有可能只是一种障眼法,理论的东西,不可机械照搬。什么事都自己动脑筋的人是最值得称道的,”斐迪南中校开口了,“但是,”他接着说,“要独立思考问题,不要人云亦云。”

“你认为这是什么样的敌人?”谷里思问斐迪南中校,斐迪南中校摇摇头表示不清楚。

这个时候,卷起一阵风沙的物体这才显现,它们是坎维尔大校带领的载人机甲部队。“单薄的可怜虫。”坐在编号为01的载人机甲内部的坎维尔大校看到了远处站立的谷里思、斐迪南中校,他这样说。“所有人都看到前面那两个人了吗?我要与他们其中一个展开决斗,你们谁都不许插手!”坎维尔大校通过载人机甲体内的通讯器向其他人下令,然后他独自加大功率向前进了。

不久,三人碰在了一起,坎维尔大校打开舱盖,对谷里思说:“好久不见了,你这个卑鄙的兵油子。”“久违了,放虎归山的“骑士”先生。”谷里思对坎维尔大校说。两人从一开始就打算先用语言来攻击对方。

“你所使用的那种方法,我会用骑士道精神告诉你是对是错!”坎维尔大校指着谷里思说,“那我也会用你所不屑的方法告诉你,你所遵循的骑士道精神是对是错!”谷里思针锋相对地对坎维尔大校说。

“你们好像,很久以前就有矛盾。”斐迪南中校站在中间,他又点起了一根烟。“少尉,这没你的事,这是我和这个该死的兵油子之间的决斗!”“没错,这是我对这位骑士先生之间的决斗。”谷里思也回应,他很期待与坎维尔大校之间的决斗。

“好,我不便卷入这场打斗,你们好好玩吧!”斐迪南中校吸了一口烟,远离了二人。然后,他们之间开始了决斗。

旷野之上,微风与细沙开始了华丽的舞蹈,这真是一个拍西部警匪片的好场景,可是这里的主角,却是两个拥有军人经历的人。“喂,兵油子,我告诉你,像你这样惯用阴谋诡计去打仗的军人,简直是有损军人的荣誉,像你这种人,适合做的不是军人,而是盗贼。”“那我也要回敬你,你也不适合做军人,而是做和尚。”

“像你这种为了你的目的而不择手段,我送你一句话:喜欢用阴谋诡计的一定是害怕牺牲的胆小鬼。”坎维尔大校对谷里思说。“那我也送你一句话:真正无能的人,总是那些用仁慈做借口的人。”谷里思对坎维尔说。

“小子,拖拖拉拉可不好,言归正传,纳命来!”坎维尔大校不想再继续啰嗦下去,他先行发起了进攻。

“好,那就来吧!”谷里思一听急忙跑开了,他知道与载人机甲面对面地进行作战其实一点也不现实,他的经验告诉他:“无视现实而展开的行动,都是愚蠢的,而这种行为往往都会带来毁灭性的结果。”

《战争之道》一书中的一句话在此表现得淋漓尽致:“与其发起徒劳无功的自杀式攻击,不如想办法利用敌人的短板置其于死地。”谁都不会冒足以致命的风险,除了被激怒而失去理智的。

“载人机甲的25卡嘉特机关炮射程有8菲拉林,而且穿透力却比30卡嘉特机关炮弱。”谷里思跑动着,他心里盘算着怎么对付坎维尔大校。

终于,他发现了一个地方,他就跑了过去。

这是一个废弃的城堡,它的建筑风格述说着太空殖民时代艰辛、活跃。城堡是由大块的金属板组合而成的,依稀可见的弹孔在向世人证明,在那个伟大的太空殖民时代,有多少人誓死守卫着,有多少人横尸于这座城堡之下。古老的《殖民英雄列传》随着风声开始向看到这座城堡的人叙说着:

“我们是安克拉星人,我们带着故乡的记忆来到了这儿,这儿是我们新的家园,我们开拓着,在宇宙历2000年,我们修筑了这座城堡的雏形,而后我们与风沙作战,生存的念头战胜了荒凉的沙漠,是贝尔塔运用了科学知识改造了这儿;正当我们开始耕犁土地,那是在宇宙历3000年的事,卑劣的瓦坎星人来劫掠了,他们破坏我们的家园、杀害我们的亲人,是亚达尔领导我们打退瓦坎星人,他在胜利前夕牺牲,我们为他树立了雕像,愿后人永远记住他…………”读到这儿,远处疾驰而来的风沙,说明着时间的紧迫性。

“在这儿一决胜负吧!坎维尔大校!”谷里思迅速找好隐蔽处,准备利用这里的地形解决坎维尔大校。他记得这么一句话:“夫地形者,兵之助也”。

另一方面,坎维尔大校也来到了这里,他知道这座城堡。“看来,那小子在这儿。”坎维尔大校这样想,“将地形作为制胜的条件吗?”坎维尔大校认为谷里思可能以此作为防御阵地,“那我告诉你,什么叫科学技术。”坎维尔大校说完话,启动了他那台载人机甲里的自主诱敌系统,这是一套由机甲内部的计算机系统自行运作的游击战运作系统,通常用于两人一组的城市游击战,也可用于一人——不过驾驶员必须启动它且离开载人机甲。

《战争之道》中介绍了最低限度的城市游击战:两人一组,一人引诱敌人,一人借机干掉被引出隐蔽处的敌人。而要想一个人完成,必须借助新型科学技术,即这套“游击战运作系统”。

对于这套,谷里思是有些模糊的,因为他虽然是中层军官,但是没有与这种系统作战的经验,尽管他知道。

坎维尔大校的载人机甲开始在游击战系统下运转,它的动作极为招摇、醒目,一副“我在这儿,快来打我”的调皮样子。“坎维尔大校果然是傻子吗?可是,我却要饶有兴致地观看这场表演。”谷里思不为所动,继续潜伏。

而,真正的坎维尔大校也在四处搜寻他认为的藏身点,他的动作极其小心翼翼,为的不是惊动处于真正藏身点的谷里思。城堡遗址特别大,据说已经找到的有10万平方瓦特林,当年究竟花了多长时间、多少人力才建成已经不得而知了。而有这样一句话:“老鼠能藏身的地方,人也可以,不过就是大一点罢了”,载人机甲、坎维尔大校在城堡花了几天时间也没有清除藏在这里的谷里思。

闷热的天气、似乎化为气体的谷里思,将坎维尔大校逼急了,他再也不能容忍了,他就返回了载人机甲,这时一发子弹打来了,载人机甲的腿部装甲中弹了,但是没有发生倾斜,只是“擦伤”。而亏得这一下,坎维尔大校发现了谷里思,开始与载人机甲展开了追击。于是,谷里思要独自面对人与机器的联合行动。

但是,谷里思也知道载人机甲的弱点,他像兔子一样迅速躲了起来,准备在载人机甲冲过他所在的隐蔽点后从载人机甲的背后偷袭,那是载人机甲最为薄弱的地方——燃料储存箱。

虽然这对谷里思来说是个好计划,但是载人机甲上的游击战运作系统早已打开了红外线热成像仪,配备在载人机甲肩部的智能火箭弹飞向了目标,将谷里思所在的藏身地点破坏的一干二净,但是谷里思却没被活埋,因为积压的石头向下一挤,谷里思掉进了安克拉星人挖掘的地洞里——其顶部原先是木板结构,木板下为一个中空洞穴,由于木板承受力过大而发生坍塌。在这个洞穴里,谷里思四处探索,“这儿,估计有1万瓦特林大。”谷里思费了半天找来了洞穴里的木头,生起了火。

谷里思在洞穴中活动着,坎维尔大校却在地上静观其变。“那小子,不可能就那么死了。”坎维尔大校这样想。

就在距离坎维尔大校正后方1瓦特林远的地方,谷里思出现了,他找到了另一个出口,也发现了坎维尔大校。谷里思向前移动了一段距离,以防被载人机甲发现。然后,他架好反机甲步枪,开始瞄准。随着“砰”的一声,一颗子弹打中了载人机甲的燃料存储箱,不远处的坎维尔大校发现了谷里思,拿起一把尖刀冲向了谷里思,企图与之鱼死网破。

但是,谷里思紧接的第二发子弹也飞来了,它命中了坎维尔大校的腿,坎维尔大校速度变慢了,之后的第三发,打中他的胸膛,他栽倒在地。

谷里思走上前,坎维尔大校嘴角流着血,看到了这个“胜利者”,“看来是你赢了,卑鄙的兵油子。”他苦笑了,谷里思点点头,“巴托缪勒中将抓了个女的,似乎与你有关,你要小心。”坎维尔大校提醒他,“嗯,我会的。”谷里思再次点点头。就这样,坎维尔大校死在了这片城堡遗址上,一个英雄,死在了这儿,死在了这座曾经也出现英雄的城堡里。

谷里思看到这儿,不禁想起这样一句话:“如能死在英雄昔日战斗过的地方,也算是一种荣幸。”

………………………………

“坎维尔大校死了,这出戏要到头了,哥罗申少校!”听了坎维尔大校部下的报告,巴托缪勒中将喝了一口葡萄酒,对哥罗申少校说。

………………………………

就在谷里思解决掉坎维尔大校之后,他发现斐迪南中校又不见了。这个总是神出鬼没的斐迪南中校究竟去了哪?谷里思不清楚,他揣测着坎维尔大校提醒他时说的那句话,那个女人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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