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大人的脸更是铁青,急着上前将她拽起,甩了几下,“逆女,逆女。”
“说不出来了吧!当年娘亲被你毒害,而我今日受你被逼下嫁为妾,你可当真是我的亲爹爹,为了高官厚禄,为了荣华富贵,竟然抛家弃国,投靠了大羌,你就不怕阴谋暴露的一天,全家琅铛入狱,抄家灭产,就连祖宗牌位也不能留。”
此话一出,张玉合的脸上又被连扇三下,这一次张大人使得力气更大,她却纹丝不动,静静的杵在哪。
张大人被气的急火攻心,猛的咳嗽,停不下来,过了好半晌,脸通红,手捂住口,退了几步,哑着嗓子道:“拖下去!重责五十大板。”
那男子只是轻声突出:“大人”二字。
张玉合将这一切都看在眼里,大笑几声,对着她的爹爹,笑道:“若有来生,我定不为你的女儿,这十几年,我受够了!如果今生还有机会,我定让你身败名裂!”
“逆女!”张大人破这嗓子大喊。
张玉合使劲全身力气向前冲去,使劲的跑,双臂扫过官兵,向着石壁撞去,只是脚下一滑,身体一晃,手臂猛的伸出,不知推了谁,只见一道蓝色身影闪过,自己便重重的摔在一大盆牡丹花瓷盆上,臂膀一痛,眼前一黑,便昏了过去。
蓝子逸跟在凤烎身后走的好好的,只见被一人用推开,身体也失了重心,便倾斜倒下,头磕在了墙壁上,顿时肿了起来,待他站稳身,手摸头部时,只感觉湿漉漉的,放下手一瞧,只是满手心的鲜血,凤烎这时转过身来,正好瞧见他额头上的血,手掌上的血,眼里立刻冒出血丝,拳头紧攥,目光撇向碎着的牡丹瓷盆旁昏睡过去的女子,挥了挥手,立刻有两名官兵上前而去,托住那女子的双臂拽地而起。
凤烎赶忙走到蓝子逸身前,大喊:“传太医!你们都是些死人吗?”
一名老者唯唯诺诺上前,身后跟着一位药童,打开药箱,取出纱布,剪刀,止血药!
凤烎看着太医给蓝王包扎伤口,伸手招来一名在场官兵,盘问道:“出了何事,敢有人在国寺前行凶,不要命了吗?”
官兵小声答复,将刚才发生的一切都告知了凤太子,只见他再次挥手,才低着身退下!退到原位,已是汗流浃背。
待凤烎再次转过身时,太医以为他包扎完毕,正准备离开,急忙询问了句:“蓝王可无事?”
太医弯着腰回复:“用力过猛,撞到了头部,老臣以为他包扎上药,无大碍,只是近期不能见水。”
“下去吧!”凤烎冷着声道,目光又看向已起身站直的蓝子逸,还是不放心的问:“身子现在可还有不适,我让那太医……”
“太子,无碍!就别吓那太医了。”蓝子逸抢过他的话,手臂指向远处旁被人拖住昏倒的女子,“既然无事,就放过她吧!”
“怎么可能,伤蓝王者,本宫定会严惩!”凤烎对着现场的每个人大喊:“张大人,这就是你管理下的长安城,秩序如此混乱,你这个官儿还当不当?第一次,就让蓝王受了伤。”
张大人急着上前,弯腰行礼,低着头道:“逆女犯事,太子严惩便是,臣不敢多说二字!”